「廢話,你去當處女看看,包管你……啊—一你、你怎麼醒了?」她才覺得奇怪怎麼有人回話。
心疼她的沈勁將她摟得更緊,「以後我會輕一點。」
不過,心疼歸心疼,若是再重來一次他還是會要了她,毫不遲疑。
看她圓滾滾一副很有肉的樣子,真的模到,果然好似彈性十足的面團,軟硬適中地讓人一揉再揉,上癮似的想將她揉搓。
以往他的女伴都有著模特兒般的骨感身材,就算豐滿也不過只是有著傲人上圍,其他部位只有一堆骨頭,模起來很沒成就感。
可她就不同,微胖的身軀充滿大地的味道。像是嬰兒回到母親的懷抱,令人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他不是沒有和處女的經驗,但是星兒給他的感受就是一種無以倫比的幸福感,讓他欲罷不能的一要再要,像頭初次發情的野獸不知節制。
「都是你啦!-口氣要那麼多次,一天三餐是正常量,你不怕吃多了會撐死。」受害者能理賠嗎?
「星兒,你一天可不只三餐哦!」沈勁笑笑的在她臉上一吻。
她偏過頭去。「不行,不能再來一次。
他大笑地摟緊她,在她臉上落下無數個吻,他是很想再要她幾回,可現在真的不成,否則他會有好些天不能踫她了。
「星兒,你好可愛,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他已戀上日日夜夜摟著軟綢的滋味。
「我自己有家。」她才不要每天受他非人的折磨。
「你的家就是我的,不許說不。」
他的蠻橫讓沙星博不滿。「你好霸道,我又不是你的情婦。」
想想她好一段時間沒見著寶兒,不知寶兒去長虹企業有沒有遭人欺負,上官鋒該不會凌虐她吧?
姐妹們也開始找起秘書的工作了,因為她已在沈氏企業待滿兩個月,跌破了她們歧視的眼鏡,如今可是安了心,不用擔心她會被革職。
「怎麼,你想討個名分?」心里好似不悅又有些歡愉,他自己也弄不明白。
「拜托,你不要嚇我,我可不打算結婚。」她嚇得彈了起來。
「欲擒故縱?」沈勁懷疑的口氣飽含不快。
沙星博十分慎重的以掌合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賴上你。」
「嗯——」這嗯聲是生氣她不賴他。
但,她誤會了。
「要我立下字據也成,你將來結婚的對象肯定不是我,不過我會送禮上祝賀。」夠有誠意了吧!
「你不想嫁給我,」一股怒火正在醞釀中。
「不想。」沒人會為了喝牛女乃而養頭牛,她的人生還長得很。
「你不滿意我?」可恨的小胖豬,回答得如此干脆,著實傷人。
「還好啦!五官正常,該有的器官不缺……」她往下一瞄。
沈勁雙手抓住她女敕肩,將她貼近自己的臉,「那為什麼不肖嫁給我?」
「你很奇怪吶!不嫁你不是很好嗎,你又不想結婚。」跟她一樣。
「問題不在我,是你。」沈勁快氣瘋了,手指難免了重了力道。
「會通,沈勁。我哪有問題?」野蠻人就是野蠻人,粗魯。
他松了松手,用深沉的黑瞳瞪視她,「你竟敢不嫁給我。」
「你是在求婚嗎?」
「不是。」他口是心非的道。
「那不就得了,你不想娶,我不想嫁,兩人打平,天下大同。」她松了一口氣。
沈勁有些後海回答太快。「但……」
「沒有但書,你是沈勁,我是沙星博,一切維持不變,OK?」她作勢要下床穿衣。
但他抱著她不讓她下床,好像不這麼做她就會由他手中溜走,自此不會再投向他懷抱。
「沈勁,我要會上班。」嘶!真痛,她一定坐不住辦公桌。
「我是上司,準你假。」他不要放手。
沙星博試著要掙月兌,可身體實在痛得快散了,只好認命地任自己跌坐在他大腿上,忍著痛感過去。
「很疼?」
「嗯!快碎了。」
沈勁吻吻她的肩頭,正準備抱她去泡個澡,突然門受到外力撞擊而砰地一開——
「大哥,你是不是生病了,快中午了還……噢!讓我死了吧!」這次真的會沒命,肯定死無完膚。
他為什麼會那麼沖動,每回都不經大腦地胡亂一闖?就算不死也剩半條命。
「沈期,你給我滾出去!」
沈期捂著臉苦笑,「大哥,我什麼都沒有看見,請相信我。」
大哥以前從不帶女人回來過夜,而且不會因縱欲而錯過工作,不過,那個體型好像……
「沙秘書今天也要請假吧?」
「沈期——」
一只拖鞋證實了他的想法,大哥果然吃了星星兒!沈期連爬帶跑地奔離房門口。
※※※
「噢!我的撒旦王,沒臉見人了。」
別人做了千萬件錯事不見得會受到報應,而她只是犯了一個小小技術上的疏失,卻得個臭名遠播女巫界,沒人解救得了她的名聲。
倒不是因為她跟男人上床,這在女巫界不算什麼新鮮事,巫乃人也。
讓她哀聲載道的主要原因是——原則,以她修習二十幾年的魔法,居然未設結界讓人私闖,還在第一時間忘了施法將人彈出去,泯滅了女巫的特質,實在非常糟糕。
女巫耶!怎麼可以和人一樣遲鈍?反應可是她們十八的必備條件,輕忽不得。
她是個有瑕疵的胖女巫,得閉門反省三百年。
「撒旦王?」沈勁眉一挑,想起要算的帳。
背脊一涼的沙星博突然有些冷,拉起被子往頭頂蓋,全身裹得密不透風,她想,這樣也許能逃過審判。
「星兒,你有當鴕鳥的習慣嗎?」他拍拍她的小骯,扯扯被面。
「不,我是沙蠍。」同樣喜歡把自己埋在沙里。
「出來。」他重拍一下她翻過身而露出的翹臀。
呼!痛,他打到那個部位了……「你是壞人。」
沙星博的聲音由被子底下傳出,听來有些氣悶和哀怨。
「不許偷罵我,星兒。」他耳朵尖得很,一句不漏。
「我累了,想休息。」她伸出一手朝他彎彎手指,表示招呼過了。
沈勁咬住她的指頭,把被子拉下三寸,「想要我再愛你一回,就繼續裝睡好了,我有犧牲的精神。」
「呃,嘿嘿!我醒了。」她眨眨長而翹的睫毛,緩緩縮回手,嘴角有著不自然的笑波。
「少給我嘻皮笑臉,你竟敢把我推下樓!」他的後腦勺還有點發疼,更別提腳了。
男人在興頭上是很難停得下來,尤其當時他的情緒正處于亢奮,手才打算住她大腿內側撫去,她冷不防的一推,根本是無防備的地,兩臂在空中抓了半天,只要她伸手一拉,即可使他幸免于難。
可是她卻為了抓個笨小偷而棄他不顧,咚咚咚滾下樓梯的聲響那麼宏亮,還有回音呢,而她卻听不見。
頓時,他的頭頂上像圍了一圈金色的小鳥在飛翔,足足暈了五分鐘才能靠著牆壁站起時,不意足踝關節處猛地一疼。
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他休息五幾分鐘,揉揉扭到的腳,勉強地用另一只腳使力才回到書展會場,一跛一跛找著她的背影。
結果,只見她像個女力士似的踩在一位少年背上,各國經典名句流瀉不只,差點謀殺了胖腳下的生命。
他確信那個笨小孩一定後悔不已,出門沒燒大頭香。
「沈勁,你皮厚肉粗,摔兩下可以促進血液循環,皮膚會跟我一樣光滑哦!」她巧笑地討好著。
「星兒,你嫌不夠疼嗎?」他恐嚇地舉起手掌在她面前一揮。
沙星博瑟然地縮縮脖子,「我……我有錯嗎?」
「你有錯嗎?你居然有膽問我這句話,不知悔改。」他的咆哮讓壁上小燈都震動得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