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旁的威脅,他可是迫不及待要為自己正名,娶個老婆好抱抱,誰理他們當不當怨夫。
「嗨!耀,你怎麼有空出來?」笑得心虛的沙南萼接下捧花。
心,好重。
「你不曉得結婚日新郎最閑了,我來看看我最愛的女巫是不是想逃婚。」她除了黑毯另端作終點,哪里也去不了。
「反正又不是很急,緩個三年五載再說也不遲。」真想月兌下這一身黑紗。
「南兒,我的傷還沒好。」江邪就是故意不上藥地讓傷口難愈合,藉以勾起她的記憶。
是他的血和愛喚醒了她。
沙南萼略顯柔情地搭上他的腕間一撫,「就會用感情勒索我。」
「因為我愛你。」江邪在她唇上一點。
「你……唉!好像我不回答‘我也愛你’會對不起你。」她欠他深倩,只因他愛得比較深。
「壞女巫,你傷了我的心。」她最擅長的就是傷人。
「你的心沒有那麼脆弱,大明星。」沙南萼揶揄地拉下他的袖子遮住腕上的傷。
江邪勾起嘴角邪魅一笑,「我不再是大明星了,我要改行賣棺材。」
「你真的要退出演藝界?」會有不少女人傷心斷腸。
「嗯!」
「左惑不反對?」她是絕對贊成,免得老飲醋。
「他氣得跳腳,揚言要天涯海角追殺我。」當初的賭約是他贏了,老婆不僅愛上他還準備入門了。
「是嗎?」沙南萼好笑地自半開的門望望一身為鴉黑的男儐相。「等他端完杯子是吧?」
瞧左惑正累得滿頭汗地兼當招待,很難想像他拿刀的情景。
「我答應他一家九口棺材七折優待,隨時來提貨隨時有。」江邪現在一口生意經。
「哇!你真毒,這麼咒他全家。」慘了,以後不會要她幫著賣棺材吧!
尼古拉斯伯爵的豪華棺材躺了兩世紀了,該慫恿他換口新棺。
「人生無常,預先做好規劃才不會手忙腳亂。」現在想想,賣棺材也不錯。
「嗯哼!生意人。」
江邪笑了笑挽起她的手。「走吧!婚禮快開始了。」
沙南萼百般無奈的拖著沉重的腳,半拖半就地教他趕上架當新娘。
「他們兩人太過分了,居然沒有看見我。」生著悶氣的沙悅寶踢踢小腳地跟在他們身後走出去。
但,真有那麼順利嗎?
義大利籍的神父是黑道出身,一邊拿聖經救人,一手扣板機殺人,而且讓今天的新郎非常的不悅,有著一張非常非常臭的臉。
因為——
「哇!他好帥哦!簡直是天下第一美男子,我幾乎要改信天主了!多迷人的藍眼楮,像海洋的顏色。」
忘了身分的沙南萼出神地望著帥得沒天良的神父,手中的捧花滑落了都不自知,不過沒人在意她的小意外,她是花痴嘛!
除了她的新任老公。
「沙、南、萼把你的口水收起來。」
江邪氣炸了,不管禮成了沒,戒指一套低頭一吻,抱起人就往新房走去,不在乎身後的取笑聲。
這是他的老婆——一個花痴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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