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兒得意地按下升降鈕,「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包括男人。」
「那可說不定。
電梯門一開,適時探出一只手,輕松奪走她手中的槍,小巧的武器在他手中旋了幾圈像是玩具,不具有危險性。
「晉然,把槍還給我。」她伸直手臂欲搶走自己的手槍。
「不好吧!小女生不應該玩槍。」縱使她出落得成熟、美艷,以她的年紀喚小女生仍不為過。
西方女孩的發育就是比東方女孩來得具可觀性,她有一張二十五歲女子的臉孔,蜂腰窄臀,近一百七十公分的高眺身段,完美的玲戲曲線,就是他看了也會心動。
只要是美麗的女人,不管有毒或帶著刺都是一種挑戰,而他手下鮮有逃兵。
尤其是她那天生的狐媚味,叫人看得心癢難耐,好幾次想弄她上床,嘗嘗這黑手黨女人的滋味,是否更加銷魂。
不過考量再三後,還是忍痛放棄這條美人魚。
不是因為段天桓和她有扯不清的男女關系,主要是怕她上了他的床以後會轉移糾纏目標,屆時攆都攆不走的粘上他,壞他的性福。
三年來,她驅趕情敵的手段十分毒辣,絲毫不遜于男子,曾經有幾個女人被她賣到私娼家,有的還遭受一大群男人輪奸,事後畏懼得不敢再接觸男人,至今仍定期作心理治療。
美人俯首可拾,何必為了一朵心不在他身上的罌粟費心,舍棄更嬌、更媚、更听話的美麗生物。
「我是女人,快把我的槍還我。」她盯著開開關關的雷梯門,心想怎麼闖過眼前的男人。
他眼明心亮地在她界前搖搖食指,「有我在,別想。」
「你……」黛兒壓下怒氣咬著牙,「我只是上去找桓哥,你憑什麼不讓路?」
「可是他不想見你。」段老大現在正忙著呢,正忙著辦人生大事。
「我要听他親口說,你沒資格阻止我見他。」可惡,一只陰險的看門狗。
「你用眼楮罵我。」晉然用輕怫的笑臉撫弄她的手槍,似在調戲本人。
黛兒忍住不一拳揮去的。「桓哥是我的男人,我沒權力去找他嗎?」
「那是你的一相情願,段老大自始至終沒承認過。」玩玩嘛,何必認真,他就說這女孩難纏。
依自己一日無女不不歡的程度,十座後宮都容納不了他的女人,豈能全部當真。
而段老大算是異數,那方面的需求近乎和尚。
都是她一再主動獻身,段老大才會在不堪其擾的情況下勉強玩個幾回,他還不是為了打發她而「犧牲」,發泄多余的存貨。
謗據段老大事後的說法︰乏味,純粹是體能運動,他當是手婬。
可見他有多委屈了,難怪每一回都想逃,避之唯恐不及。
「你管不著,我就是要他當我的男人,誰要敢來搶,我就讓她沒命吃下一餐。」她定要宰了那不識相的女人。
晉然輕浮的表情一寒,「包括他所愛的女人?」
「他只能愛我,其他的女人沒有存在的必要性。」她們都是死不足惜。
「你最好別妄動殺機,段老大不會再縱容你。」這種毀滅性的愛情令人生畏。
「難不成他敢殺了我。」自恃有強力的靠山,黛兒口氣天真的說道。
「為了這個女人,他會。」他不是危言聳听。
這個女人?!他真的有了新歡?」
「段老大說是舊愛。」晉然浮夸的眼底有抹精光。
「舊愛?!」怎麼可能。
她一天二十四小時緊緊監控著,他哪來的舊愛,根本是謅之語。
而且愛既然已經舊了就該舍棄,她不相信有人比她更適合他,要是他舍不得丟棄,她會善盡新人之責出手清除,不留一絲余味。
「別太執著,他不屬于你。」這是勸告也是警告,他喜歡看美女,活的。
黛兒听不過他的話。「他們在樓上?」
「嗯。」
「她長得有我美嗎?」
平分秋色,但……「她的氣質情雅、聖潔,鮮少有女人及得上她。」
黛兒鮮明、嬌媚的五官相當迷人,第一眼給人的印象是驚艷,她貓似的綠眼隨時像在挑釁,活潑而生動,男人很少逃得開她的媚波。
她有意大利人的熱情和狂野,個性強悍而不知進退,鋒芒太露削減了她的美麗,屬于淺嘗即可的烈酒,不耐久存,否則會失味。
而樓上的美人兒恰巧相反,她的五官很細膩,像精致的瓷器,時時把玩不致生厭,男人容易被瓷面上的流色吸引,不可自拔的沉迷。
東方人有著一股淡淡的神秘,而她懂得隱藏鋒芒,每一個小動作都優雅的表現出美的畫面,讓人在無形中受她牽動。
黛兒是一朵似玫瑰的薔蔽,不知自身顏色不足拼命綻放,而樓上的她看來是朵雪地白梅,但實質上是夏天的青蓮,淺笑含波的挑戰頂上烈陽。
不過不管薔蔽或是青蓮,全憑賞花人的喜惡。
「你說我比不上她?」
晉然暗自喊糟,女人最忌比較。「當然不是,你比她……豪放多了。」
「你指我濫情?」黛兒眼冒綠火,渾身氣得顫抖。
「我……」唉!清官難斷家務事。「反正你的條件那麼好,隨便找找都比段大爛人出色。」
「我只要他。」她非常固執,不願認輸。一個讓她花盡心思,苦追多年的男人,她豈會輕易罷手。
「你硬要鑽牛角尖我也沒辦法,反正按你是上不了,早點離開免得自己難堪。」他打了個手勢,要手下「護送」她出場。
黛兒是個在黑社會長大的女孩,涉世得早,一見苗頭不對就轉起心機,巧笑媚聲的貼上晉然胸前,有意無意地撫模他的手臂。
「然哥哥,你覺得我美不美?」
他的弱點就是女人。「美。」這是必然的答案。
「你喜不喜歡我?」
陷講,他雖深知卻勇于一跳,「當然喜歡,美人是我的精神食糧。」
「吻我。」她嗯著紅唇引誘氣息微端的他。
「不好吧!你是桓哥的女人。」他很想一口吞了她,又怕刺梗了喉。
一抹檜光閃過,黛兒在他喉結上畫圈圈,「嗯!人家想要嘛!」
「你打算放棄段老大?」這磨人小蕩婦,真會挑動男人的感官。
瞧她女乃油白的酥胸多可口,恨不得咬上幾口。
「掃興的話題,我要吻你的唇,吮你的肩,在你胸前輕啃,模模我的心跳,它因你而火熱……」
晉然詭異地一笑,一手覆上她盈握的揉捏。「咱們要在這里做嗎?」
「我等不及了。」她嬌笑地攀上他的肩。
黛兒眼底有著一絲絲的快感,用身體磨蹭著他,時而輕吻,時而重咬,雪白長腿勾在他腰際,以逗引他的憤起物。
她眼波流轉,嬌聲嚶嚀,不安份的手像蛇一樣溜向他的手臂,慢慢地往上攀、攀……
突然,他微險的說︰「小丫頭,你的火候還不成熟,勾引男人你在行,但是想從我手中取物,難矣!」可惜,她太早行動了。
揚揚手中的槍。晉然一手托著她的臀安撫他尚未消腫的小弟弟,一手下流地以槍口抵在她,撩開底褲的邊緣探入,沾染她泛濫的濕滑。
舌忝了舌忝她的味道,他不想平日委屈了自己,她挑起的火就該由她滅。
「你想上我?」不甘心被識破詭計,黛兒抿抿唇狠瞪他一眼。
「我一向不拒絕美女的要求,你都濕了。」他輕笑地咬疼她的玉肩。
想玩把戲,他奉陪。
可恨,他太奸詐了!
「放手!」
「不行哦!小美人,我疼得厲害。」他抓住她的手往他胯間授去。
「你……你自己解決,我不是妓女。」竟被他挑起,她氣息不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