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櫻桃滋味 第10頁

汗水淋離的在兩具赤果的身軀上發光,短發中混著長發,美麗而動人,陽剛的男性身體是如此健美,陰柔的女性胴體上有著歡愛後的紅暈,更顯嬌美。

他倆果裎相擁的美好畫面令人不禁嘆息,贊美上帝的巧思。

「可惡,你騙我,你根本不是同性戀。」她是天真了些,但不代表她是笨蛋。

激情過後,她才驚覺上了當,他的表現太熟練,根本不是一個同性戀者該有的舉動。

「我一再解釋我並非同性戀,是你不相信在先的哦!」左天青滿意地輕撫她光滑無瑕的玉背。

「你故意誤導我,還……還騙我上床。」她真是太丟臉了,就這樣把貞操給丟了。

「哪有,我只是用我的方式告訴你,我不是同性戀,讓你得到證實罷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孟潔從未遇到無賴,氣得捶他一拳。「你根本是欺負我老實。」

老實?沒錯,他就是吃定她與外表不符的老實,才能這麼快就得到她,他自己也覺得滿得意。

「潔,你的記性真不好,我問過你後不後悔,你是怎麼回答的?」

「我……」她被他挑起的沖昏頭了。「你就會欺負我。」她忍不住紅了眼眶。

「乖,我的潔,記性不好沒關系,以後有我在你身邊幫著記,別人欺負不到你頭上。」

以後只有他一人可以欺負她。左天青自私地想著。

「你……我不要再相信你的鬼話。」孟潔作勢要離開他,不料反而挑起他已熄的焰火,讓他伸出手攬回她。

她撫著頭,「噢!別再來一回,我很累。」

他的眼變得黯沉,雙手托著她的臀。「你累就休息,我來就好。」

當他開始挺腰向上動作時,一陣快意充斥在她下月復。

喚醒了孟潔潛在的本能,自動地配合他,但無力的她已不堪負荷。

左天青看她累成這樣,為了減輕她的不適終退出了自己。

接著他輕輕的將她翻轉身背對他,壓低她的身子從背後進入她,一手伸向她的下月復,輕捻細逗她的敏感處。

「呃……」她愉悅的申吟出聲。

持續地撞擊和,左天青在她達到高潮時更加奮力地沖刺幾下,然後粗嗄地一喊,讓彼此同時達到天堂。

等喘息稍微平息,他將她放平,本想抱著她休息,好好的補足體力再戰,卻在不經意間瞥見自己男性象征上的血漬,這才想起她剛失去處子之身,必定是十分難受和痛不堪言,心疼的情懷拂過心頭。

「潔,我幫你洗澡。」

孟潔提不起勁,昏昏欲睡的趴在床上。

「不要……吵我,我要睡覺。」

左天青笑了笑,讓自己的女人爬不起床可是身為男人的驕傲。「你睡你的,我來就成。」

「別又來了,我真的不行了。」她又餓又累地低喃著睡去。

他失笑地抱起她光果的嬌軀走向浴室,一手撐著她無力的嬌軀,一手調整水溫為她清洗半干的血漬。

但人非聖賢,當一具妖嬈惹火的玲瓏曲線展現在眼前時,連神佛都會忍不住跳牆,何況他是個強烈的凡夫俗子,立即又挺直男性的剛硬。

「潔,這次我真的得自己來,你好好享受。」

他把孟潔放在浴白內,抬高她的兩腿置放在他的肩膀,兩手握住她腰的兩側一送,只見她在睡夢中嚶嚀一聲。

在水的助力下,左天青獨立完成一次,讓她恍恍惚惚中達到高潮,並釋放出他的,同時兩人也洗了個「鴛鴦澡」。

事後他為她拭淨水漬,再度抱著她走回臥室,這次他們真的是純睡覺而已,因為他也需要休息,反正來日方長,機會多得是。

☆☆☆

「你真的好可惡、好可惡,你怎麼可以那麼做?身體是我的,我擁有自主權。」

「潔,你不乖喔!你身體的自主權已轉移給我了,我可不許你傷害它。」

「你去死啦!你管過界了。」氣死人了,他真是一個大無賴。

他溫柔地摟著她親吻她的發梢。「我不能讓你變成寡婦,這是身為丈夫的義務。」

「我又沒嫁給你。」孟潔一臉不贊同的反駁。

「這還不簡單,我們先去法院公證,然後再擺宴公開合法的夫妻關系,看你是要簡樸的婚禮還是隆重的婚禮都行。」

左天青一副以妻為主的好好先生形象,其實霸道得讓她沒有選擇的余地,一切都是他說了算,完全顯現出左家人的任性。

反正只要他開口要結婚,家里的大小老奸必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送上已婚行列,根本不需要他多費心思。

「我不要嫁給你。」

他臉一沉,朝她危險的一靠。「那你想嫁給誰?」

都已經是他的人了,還敢不嫁,真是欠揍。

「我、我誰都不嫁。」她有些害怕得愈說愈小聲,因為他的表情好恐怖。

「不行,你得嫁給我。」

「我才不……不要,你好凶。」她真的好怕他。「我不要嫁給你啦!」孟潔怕得哭了出來。

左天青無奈的抹抹臉。「別哭了,我不是故意要凶你,我只是很生氣你不嫁給我。」

「還沒嫁給你,你就凶我,那我以後不是稍一不如你意就會挨打?」她覺得自己好可憐,怎會遇上他這個惡徒。

「潔,我不會打老婆,我向天發誓,要是我打老婆手就爛掉。」手對于外科醫師的他而言可是第二生命。

「哼,我又不是你老婆,你打不打老婆關我什麼事?」她才不相信他發的誓。

一個連自己父親的名譽都可以拿來發誓的人,其可信度是負數,她才不要再上當。被騙一次害她失了身,從此就被他賴上,她不會傻到遭同個人騙第二次,那會顯示出她的愚蠢。

「我不想對生氣,潔。你是當定我老婆了,我不許你任性。」左天青因她的拒絕而有一絲惱意。

「不許、不許,你只會不許我這,不許我那,到底是誰比較任性,我只是想去上班而已。」

孟潔愈想愈難過,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止不住的一直往下滑落。

為什麼他要掌控她的工作權利?就因為她笨得和他發生關系,所以得斷送往日的自由,成為他羽翼下的私人禁臠嗎?這實在太不值得。

早知道她就不去院長的家,乖乖地待在家門口等小君送回鑰匙。

「潔,我不是不讓你上班,我是怕你身體受不住,畢竟男女在體力上是不公平的,你敢說你的身子不痛、不疼?」他好不舍她哭紅的眼。

「這……已經很多天了,沒那麼……疼了嘛!」第一天下午起來時,她的確疼得很,但是現在好多了。

「還說,要不是我上街買了軟膏,你根本就極不舒服。」

孟潔氣弱了些。「那是你太粗暴,不然也不會……」

「我粗暴?」左天青笑得很可惡地揉捏一下她的胸部。「是誰說用力一點,還要學電影上那種怪姿態的?」

想到就有氣,枉他多疼惜她,一再告誡她那種姿勢很傷身,她偏不信硬要試,結果好奇心的報應是她的身體還是適應不來。

是他既心疼又不舍地馬上為她買了條藥膏擦抹,她才不致痛得兩道眉毛都打結,現在反怪他粗暴。

不過不可否認他有一點小錯,錯在太貪戀她身體的美妙,每回想克制沖動就是克制不了,一再榨干自己的精力方肯罷休。

像現在兩人在吵架,她兩眼汪汪的模樣仍是媚得撩人,他的手又忍不住想往她的身上爬,想再次與她結合。

「人家又沒什麼經驗,怎麼知道事後會那麼痛,全是你的錯。」孟潔難得無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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