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小護士 第3頁

明明心生厭惡,他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性致勃發,年少的軀殼在她純熟的撩撥下失去控制,做出不可饒恕的錯事。

案親推開房門看見的畫面,正是他赤身的騎在未著寸褸的女體上,身體下原本申吟不已的滿足女子立刻淚盈滿面地控訴他的獸行。

在兒子與情婦的抉擇下,他選擇了年輕妖媚的情婦而將兒子趕出去,並在情婦的煽動下回到台灣,準備接任下一任幫主之位。

可惜天有不測之風雲,在繼任典禮上有人叛變,斐冷鷹的父親被一槍貫穿腦部而亡,毀了大老精心策劃的大好陰謀。

「幫主,大老出來了。」一聲提點,斐冷鷹專注地盯著坐在輪椅上的老人。

老人老了,也瘸了,早在他奪取幫主之位之日就失敗了——被老人口中的綠眸雜種打敗了。

出境口一行人尚未靠近,濃郁而嗆鼻的香水味先至,令人不自覺地鼻翼一擰。放電,似要將眼前高挑冷峻的男子剝光衣物銷魂一番。

「幾年不見,你的男人味教人難以忽視。」她嗲著教人發酥的嗓音想挽住他的手。

斐冷鷹微一側身,避開那涂滿紫黑色指甲油的長指。「看來日本的男人沒滿足你蕩婦的需求……

「日本的男人哪有台灣男人強。」王媚如一雙欲求的瞳孔,輕佻地朝他褲檔瞄去。

婬賤!他使了使手勢,左、右護法趨前一步,擋住王媚如極欲傾偎的豐滿上身,自己則面無表情走向枯樓的老人面前。

「人老了就該乖乖的待在日本養老,何必拖著快入土的皮肉‘操勞’?」他語意含諷。

輪椅生涯未削減老人的凌厲,炯炯如炬的目光嵌在被眼皮垂蓋下的深窪里,暗藏著未知的心機。

驀地,粗嘎的破鑼嗓音不耐的說道︰「年輕人要懂得收斂,鋒芒太盛吃虧的是自己。」

「這是你過來人的經驗談嗎?我們這些小輩一定謹記在心,絕不會重蹈覆轍。」

斐冷鷹掏出內袋中的煙,輕輕地叼出一根斜含著,隨後手下立即奉上火苗點燃,燒紅的煙頭是老人眼底顏色的反光。

突兀的一行人在機場自動門口前,形成一種相當奇特的景觀,相當引人注意,機場內的警衛不時以防備眼神緊盯著,一手放在裝備上以應緊急事件發生。

「你是來接機還是來挑釁?我可不興年輕人愛作秀那一套。」老人意有所指地眄眄旁人側目觀望的舉止。

斐冷鷹彈彈煙灰吐了一口濃煙,無視聚集的人眾略帶疑問的凝望。「如果你能原機返回日本,少給我惹些麻煩,我會更樂意送機。」

所謂祖孫之倩,父子之愛,早已隨母親墜樓而去,此刻他的心是經霜寒冬,容不下半絲溫情,而這都源自上兩代冷血的教導。

他不殺惟一的血親,只要老人毫無尊嚴地活著,眼看著自己的江山被綠眸雜種給掠奪、操控,而使不上半絲力。

老人在台灣尚有殘存的勢力在,他不想剛平息一場幫內紛爭,接著又要迎戰一堆老人家的口水大餐,浪費他整頓幫務的時機。

被冷落在一旁的王媚如嬌嗔的一跺腳,擺月兌左、右護法的阻攔,挨到斐冷鷹一臂之距,自以為是地展露她的成熟體態,忘卻眼角明顯的兩條魚尾紋——縱欲的下場。

「小鷹——你怎麼可以趕我們離開台灣,我們可是你最‘親愛’的人。」她不忘提起當年事。

自從十七年前嘗過這沒名份的「繼子」,她一直難忘至今,挺埋怨那無緣的「老公」太早回家,讓她在享受高潮中打住,沒能充分地啟發他潛在的爆發力,著實可惜了點。

不過十七年後的他更令人垂涎,當年青澀不堪的少年已長成偉岸的大男人,渾身散發著屬于成熟男人的氣味,引得她心癢難耐。

眉頭微微一顰,斐冷鷹準確地將煙霧裊繞的煙蒂彈落垃堆桶。「你還想要你的舌頭就停止這可笑的稱呼吧!」

「我……」王媚如雖看不見墨鏡下的利光,身子仍因他的冷酷威脅而顫了一下。「好歹我們也好過一回。」

原本不打算追究這件事,經她口一出,昔日種種屈辱浮現眼前,他不再是那個失去自制的小男孩,而是握有他人生殺大權的黑道大哥。

斐冷鷹斜睇了她一眼,美麗是會消褪的,她就是最佳的範本。

「我對老女人沒興趣,你下垂的胸部動了幾次手術?」他語氣中含著如北極的冰風。

他……王媚如氣得咬緊牙根,臉上的肉橫抖著,她是動過幾次豐胸手術又怎樣,男人可愛得緊,一再用唇、舌、身體膜拜它呢!

她扭扭三寸鞋跟,臉色鐵青地走到老人身側。

「干爹,你要替我做主呀!瞧他說什麼渾話。」

他微勾著冷笑拍拍「干女兒」的肩膀。「小孩子不懂事,哪懂得欣賞女人的美,誰不知道他向來不近。」

「搞不好他偏好男人,你看他身邊不時跟著左、右護法,說不定是專插屁洞。」老人惡毒的抹煞他心月復忠心護主的態度。

左、右護法丁介鴻、孟子忻滿臉難看,衣服下的肌肉緊繃著,有隨時要將衣服撐破的跡象,但幫主未作任何表示,他們只好將怒氣隱忍不張。

幫主不是不近,而是不屑女人貪婪的嘴臉,為錢為欲而輕賤身體,不願讓污穢的女體親近。

而處女他更不沾,以免徒生甩不掉的包袱,處在他們目前的情況下,似乎沒一個女人可以招惹的。

倒是斐冷鷹展出一個令人生寒的笑容。「若真如你所言,斐家就此絕後了,你可別指望我為你送終。」

「你……你好樣的,的確符合斐家的冷血、無情,難怪能接替我的位置。」老人眼底中藏著不易察覺的驕傲,只是無人看出。

「我憑的是實力可不是斐家的血緣。」他可是付出慘痛代價才換來今日的地位。

「干爹,咱們回家再聊,不要落人口實嘛!」王媚如站得有些腳酸,想早點休息。

老人瞧瞧四周的異樣眼光,吩咐手下推著他往外走,正要招呼前來接應他的專車,一位看似忠厚老實的運將先生突然掏出一把火力強勁的黑星手槍。

並非斐冷鷹有意要以身護住老頭子,實則是他靠得最近,下意識往左側一推身子一懂,一顆子彈穿胸而過,鮮血如泉涌般噴染整件西裝。

丁介鴻立即開槍還擊,孟子忻手握槍把靠近幫主,一方面小心地警戒,以防有狙擊手再出現。

「右護法,幫主中槍了。」隨行的兄弟發現地面上不止的血花在擴散。

「什麼?」孟子忻趕緊以身體掩護斐冷鷹。「介鴻,快扶幫主上車。」

丁介鴻在解決那名槍手後,迅速地回到原點,不等機場內荷槍的警衛奔出,飛快地和孟子忻上車,急駛向醫院的急診室。

臨行孟子忻不忘命令仍留在現場的手下,快速地將雙腳不便的老人送往安全地帶,免得遭受警察盤詢追問,進而扯出不必要的麻煩。

警車嗚咽的嗚叫著,老人深沉的眼中閃過一絲憂心,但很快就讓精銳掩蓋,發出令人不解的冷笑,和警車錯身而過。

※※※

血、血、血!美麗又鮮艷的紅血,她可愛的寶寶又可飽食一頓。

這個嗜血如命的白衣天使不是吸血鬼,而是和吸血鬼一樣缺乏人性的惡女白紫若。

四下無人,白色的床單下覆蓋一具因車禍剛斷氣的年輕學生,扭曲殘破的身軀尚存一絲溫熱,一根尖細的針趁學生家屬未到時,偷偷地抽取死者殘存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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