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窩里的冰美人 第20頁

「听說朝遷要派兵圍剿霸風寨,你想不想插一腳報仇?」何媚兒在他耳旁軟語進言。

「你這個小騷貨,又在動什麼腦筋?」殷狂風邪笑著,抹掉她嘴角血絲,放在口里一吮。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道理你懂吧!咱們可坐享其成,享受他們兩敗俱傷之後的成果。」

他眉光一挑,頗有興趣的問。「你想怎麼做?」陰狠的女人比較對他的胃口。

「很簡單,等官兵從正面攻上寨子時,咱們可由後山的岩壁攀上,他們忙著迎戰官兵之際一舉攻入寨內。」

他想了一下說。「飛岩走壁是沒什麼問題,可是寨里有四方在,想攻下並不容易。」麻煩的是武藝高超的四方。

「大王大可放心,听聞此次攻擊,朝遷招募了不少武林人士,屆時四方得出寨迎戰,徒留個空寨。」

殷狂風心中仍有些疑問的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多?消息從何得知?」他不太信任旁人,何況是個婊子。

「哎呀!大王怎麼這麼問,當然是靠人家的魅力嘍!」她媚眼一勾,多少春色盡在不言中。

「是呀!瞧我糊涂的,光你那媚態,有幾個男人擋得住,我那十幾個女人加起來都沒你風騷。」

「嗯人家不來了,你取笑我。」何媚兒嬌笑著直往他懷里頭鑽。

「要是我那些女人有你一半妖艷,我就是天下最有福的男人。」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蛇腰上游移。

「死相啦!有了我之後,你還想要誰?」她佯裝不依的點點他的胸膛。

殷狂風笑得狡黠。「好好好,我把那些小妾全打賞給手下就是了。」反正他也不在乎。

這此年來,狂風寨搶奪無數金銀珠寶,見人就殺。稍具姿色的女人就擄上寨,等著老大玩膩了,再丟給手下去發泄,撐不過去的女人,就往野地里一扔,讓野狗去啃噬尸骨。

姿色稍差的貨公,當場被一群豺狼似的土匪輪奸,完事之後綁在大石上,讓兀鷹活活的啄食至死,手段之殘忍令人發指。

而殷狂風對女人的熱度,最長是三個月,最短是兩天,玩過之後就沒有新鮮感,急著要找新貨色,所以被他糟蹋過的良家婦女不知凡幾。

因此閻王谷內淨是不甘受辱而死的幽魂,以及有苦無處伸的可憐生靈,絕望的數著日子苟且偷生。

「那人家可得更加用心來服侍你,回報大王的一片厚愛嘍!」何媚兒掩著口,咯咯的笑得很嫵媚。

被撩撥的男性象征正昂然,殷狂風眼眶發著紅光,捉住她的烏絲一扯,張口咬住挑逗的紅唇,在唇上蹂躪著,一只手向她的下月復幽谷探去。

「現在就表現給我瞧瞧。」他手指猛然刺入,引起她一聲嬌喘。

「大……大王,奴家……奴家可不可……以請……請求你……你一件事?」她想借以肉欲來達到目的。

「什麼……唔!什麼事?」他嘴唇忙著啃咬挺立的又峰,語焉不詳的回應。

「我……我要……要雷……雷非烈身……身邊的女……女人。」她舌忝吻著食指,說出自己的要求。

雷非烈的女人?!殷狂風停下手邊的動作。「什麼女人?」

欲火正熾的何媚兒用身體去摩擦他的堅挺。「他……他的身邊有一個女人,叫龍雲……的臭……臭女人。」

「龍雲的身分是?」

「好像是斜劍山莊的四冰美人之一。」見他停下動作,她暫忍的解釋著。

「她長得怎麼樣?」和她相比又是如何呢?他很好奇。

「長得是還可以,就是為人冷冰冰的,活像千年不化的大冰窟。」何媚兒有些吃味的不得不承認,她是挺美的。

美麗的女人是不會贊美比她更美的女子。听何媚兒口中吐出的酸溜味,殷狂風心想,此姝必定美得不可方物,才會引起她強烈的妒意。

「雷非烈非常重視她?」一想起有新的獵物出現,他的身體又亢奮了。

說起這點,她的氣又冒上來。「他連寒月居的主房都讓給她,自己屈居于客房,你說他重不重視她。」

「很好。」他只是冷冷的丟下一句。傳聞四冰美人嬌艷無比,容貌絕麗更勝于當年的江南四大美女,若能嘗一口冰美人的味道,那……

何媚兒眼一眯,似乎聞到一絲不對勁。「你很好的意思是什麼?決定要把她交給我處置?」

「當然沒問題。」他腦海浮起無面孔的玉體橫陳在他面前。「等我玩膩她之後。」他身子一挺,進入幻想中的胴體中。

「什……什麼?」

沒機會反駁的何媚兒,在殷狂風猛烈的沖擊下,全身虛軟的癱在他身下,本能的反應他的每一次掠奪,再一次讓控制她的身體。

而此刻的殷狂風奮力的沖刺,心里卻想著如何強佔雷非烈的女人,以及奪回「應該」屬于他的霸風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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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望一片紫色的浪花,在山風溫柔的手中起伏波動,如同山林中紫衣仙子,在藍天下嬉玩著動人的游戲,不解人世丑陋,天真的淡放清媚。

清吹過花無痕,花落花開誰憐惜,瓣瓣蕊片舞秋心,寄語顏色無多語,玲瓏心,休待也。

他好笑的說︰「瞧你一臉戒慎的表情,好像我是要推你入火坑的老鴇似的。」她也太不信任他的人格了。

「寧可在火中燒成灰燼,也不願中花粉毒。」開什麼玩笑,打死都別想要她屈服。

看著那片紫得刺眼,教人從心底厭惡的蔓草,龍雲希望能下場酸雨或是冰雹,把它們全打散,成為昨日黃……不,是昨日紫花殘片。

他失笑的搖搖頭。「我不會忘了你有花粉癥,相信我一次如何。」雷非烈舉手保證。

「你的人格可信度不予置評,不過,你想有人會笨得去想念土匪的保證嗎?」至少她抱持著懷疑的態度。

「我是改邪歸正的未來商人,你那篇禮運大同篇我都會默寫了。」真是累垮他了。

夫子是個嚴厲不放水的冰美人,身為學生的他,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比和官兵玩游戲還辛苦。一不如她的意,鐵鞭還真是揮過來,他的背到現在還隱隱作痛,不過比起南古風的笨拙,他算是幸運多了。更幸運的,他是有「獎賞」的別人可求不到的吻。當然,他是不可能允許任何人踫他的雲兒。

「听過披著羊皮的狼吧!假道學的人,外表可是享譽聖名的大善人哦!」像他們家那群真小人。龍雲暗忖著。

斜劍山莊的人造橋鋪路不落人後,初一、十五不忘施米布施,救急救難更是搶第一,只是……他們太不受教了,鋪的是自己門口的路,該造的橋不造,偏向深山野嶺中搭橋,根據他們的說詞是城鎮有官府在,輪不到他們出頭,並且要尊重少數人權益,讓大家都有可行。

去他的少數人,這種荒無人煙的高山峻嶺,也只有武功高強的人才上得去。至于布施嘛!誰听過得猜中謎語才能領米受金的,全是些荒唐事,其他就更是甭提了。

「你認為我有那個本事作假,戴上聖人的面具嗎?」雷非烈沒好氣的環著胸,以他暴躁的脾氣是裝不了半刻。

龍雲淡淡的說︰「撒旦也是這麼跟他的信徒說的。」信我者,得永恆的生命只除了少了靈魂。

「什麼是灑蛋?信徒?有人是信……灑蛋教嗎?」是他孤陋寡聞嗎?他不解的眼中布滿疑惑。

她無趣的揮揮手,表示不用在意。「你到底帶我來這里干什麼,看這一片爛花?」

「當然不是,跟我來。」他牽起龍雲的手,卻遭到她的抗拒。「只有這麼做了。」閃電般快速的身影,制住她的呼吸,他一彎身攬腰而抱,足點紫瓣飛躍,在蔓草上凌空而過,落在另一座平坦的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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