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情血狐狸 第29頁

「所以你比較幸福遇到個好醫生,我就倒霉踫到個蒙古大夫。復健?!他居然說得出這麼可怕的字眼。」尋鼠為自己感到悲哀。同樣的腳骨骨折,隱糧的右腳打上石膏,只要時候到了再回醫院拆除即可,而她卻被強令住院,難免心理有些不平衡。

維絲娜好笑的看著躺在兩女中央的隱狼,完全不介入兩女「恩怨」之間,優閑地啃著大隻果。咦?!等一下,一個左腳,一個右腳,那不是……「喂!你們有沒有發現一件很可笑的畫面,躺在左邊的尋鼠和右邊的隱狼,全舉白腳投降。」

「是哦!你沒說我還真沒注意。哈……太好笑了,你們的樣子真蠢,活像殘廢家族。」藍蛇好笑的看著兩人一腳大一腳小,左右大腳合成一雙。

「閉嘴,花痴。」兩人怒目橫視。

「花痴就花痴,總比你們兩個蠢蛋好。」藍蛇慶靠自己傷的是肺不是腳,不然畫面就更滑稽了。

「你們在說什麼花、什麼蛋的,奴才替你們偷運‘貢品’上供了。」伯爵鴉拎著香噴噴的小吃。

「少呷咦,快拿過來。」尋鼠吩咐道。否則被巡房的「晚娘」護土速到,只有望食興嘆的份。

「是。女王陛土,請容小的服務。你的臭豆腐和鮑魚羹,隱狼的肉圓和貢九湯,然後藍蛇的永和豆漿。」伯爵鴉—一分配好每人的小吃。

「為什麼我只有豆漿?當我老的沒牙嚼嗎?」藍蛇虎視眈眈地瞅著他手上的一包油炸食物。

「想都別想,你的肺還不能適應油炸食品。」維絲娜搶過食物吊她胃口,一根食指在她眼前左右晃動。

「他們呢?醫生也囑咐少吃油炸品。」藍蛇吸著嘴,不滿地控訴。

「攸呀!你不用管他們,反正一點小外傷死不了人,想殘廢還挺難的。」維絲娜暗忖著他們敲掉石膏再復健,馬上就如糧似鼠。

「講得真逆耳。」隱浪拍抬大腳坐直,享用點心,暗嘆醫院的伙食真不是人吃的。

「一點小傷?做人至少要有點良心,復健半年耶!你當跳上風舞呀!」尋鼠暗罵,冷血的臭狐狸。

「想比傷痕嗎?子彈孔還在哦!」維絲娜左眼挑高,俏皮地想掀衣服。

「去你的,只有那個笨蛋男敢要你。」尋鼠想著,一個鍋子一個蓋,還真跑木了。這時伯爵鴉賊賊地笑著,從後面口袋掏出一枝紅色的簽字筆,「伙伴們,容我為你們偉大的石膏作品簽個名。」他打算趁他們無法動彈時,快速簽下自己的代號和名字的縮寫。

「哇——要得。這一套值得效法,我要簽在腳指頭。」藍蛇興致一起,跳下病床接過筆,依樣畫葫蘆。

「你們真缺德,欺負行動不便的同伴會道天譴。」尋鼠忿然的想用完整的另只腳攻擊,可惜殘廢就是殘廢,她只有嘆息。

「狐狸,理智點。」隱狼看到維絲娜眼中捉弄的光芒,心頭是一陣發寒。

她捂著胸口佯裝痛心。「相信我,理智是我的第二生命,而第一生命是——哈!瘋狂。」說完,臉色立刻變成嘻皮面。

「請努力。」這是伯爵鴉好不容易忍著笑說出的一句話。

瞬;司,一枝紅色的簽字筆化身成彩筆,很快地描繪出一幅圖畫——荒野中有狼想息,烏鴉停在樹梢上,樹干枝節盤著酣睡快掉下去的蛇。遠處的狐狸露出角償的笑意,直視著挖土的老鼠。

同樣的圖樣在欲逃卻逃不掉的尋鼠腳上,維絲娜留下流芳萬古的巨作.

「想開畫展嗎了別讓你的藝術天分失落,這個世界需要天才的誕生。」伯爵鴉夸張地展現演技。

「我!終于有人懂得賞識真正的美感,太感謝你了。」維絲娜雙手緊握著他的手搖晃,配合著露出感動的表情。

「拜托,我在吃東西,別害我反胃。」藍蛇覺得惡心,暗罵,兩個神經病。

「我的病情好像加重了,快叫醫生急救。」尋鼠受不了的兩眼翻白,只差沒口吐白沫。

隱狼更酷地說︰「精神科在東邊大樓。」

「藝術是精神食糧,我們木能怪他們沒有欣賞的眼光,畢竟沒有靈魂的人是感受不到。」伯爵鴉一副「請原諒他們無知」的救世主模樣.

尋鼠用她不上石膏的腳踢了他一下。「去你的,死烏鴉,當我們是吸血克還是中國僵尸。」

伯爵鴉裝出痛苦的表情。「暴力家,你真的符合身殘心不殘的精神,下腿這麼狠。」

五人嘻嘻鬧鬧地開玩笑,以打發無聊的住院時間。

伯爵鴉突然冒出一句,「听說你打算辭掉工作外游戲的時間已結束,他覺得該談點嚴肅話題。」

「稍息真靈通,前腳才遞上辭呈,後腳就得到線報。」維絲娜的笑容中有抹澀意.

「慎的打算放棄,不心疼?我們都知道你很愛這種工作。」就是因為有相同愛好,五人才聚集在一起。

「誰說不心疼,疼得骨頭都在大吼著不要,可是這次的意外叫我放棄,放棄自己的不舍。」她感到一陣感傷。也許有人說愛情是她放棄的主因,其實不然。這次疏于防範的大火,讓一向自視甚高的血狐狸失去平日的水準,險些令同伴葬身火海,她自責的無法再領導他們,所以自願引退。

「我會舍不得你。」藍蛇眼底有著滾滾淚光。

維絲娜摟著她的肩膀輕靠著。「傻瓜,台灣只是地球上的一個小點,想我時就轉動地球儀,我就會在你面前出現。」

維絲娜舍不得這群出生入死的同伴。多少年了,大伙兒鮮少分開過,如今分別,再見之期實難預料。

「誰來代替你?」他們的分別教隱狼怎能不難過,尤其在他終于認同這個小不點的中國女圭女圭時。

「哈維,你在哭嗎?給我酷一點,你是只狼耶!」他們惹得她也想掉淚。

「干脆咱們一起退出算了,少了個出點子的狡猾狐狸,這行飯還咽得下去嗎?」伯爵鴉天真的突發奇想。

維絲娜笑著看這只可愛的烏鴉。「據我所知,你們會有一個新領導者,你們猜是誰?」連她剛知道時都有些意外。

「誰?哪個痞子敢接下這個爛攤子。」他們意興闌珊地問,不在乎誰來接手。

「再野正次,代號火鷹。」

「他?!哎喲喂!有沒有槁錯,那個溫吞謙和的完美先生?火鷹這個代號實在不適合他。」怎會是他?大怪異了。四人簡直不敢相信。

維絲娜不以為然地說︰「我討厭他,但不可否認他有點料,所謂會咬人的狗不會吹。」她知道若是沒有實力,他在聯合國的地位不會與她相等。

「我無法想像平野正次當我們頭頭的樣子。」光想就發抖,到時得拿著尺做人。尋鼠畏縮地想著。

「我們一定會被他悶死。」他無趣得像白開水。藍蛇不敢想像以後的日子有多枯燥。

「他比較像動物管理員。」伯爵鴉傻傻地說出實話,引來一堆大眼瞪。

他們全部以動物之名為代號,他這麼一說不就擺明的平野正次是來管理他們這群動物的?難怪招來怨總。

「我只能說……日子還是得過,大家就各自珍重吧!反正輪不到我糖渾水。」維絲娜是準備拿著板凳看猴戲。

「哎——」四人齊嘆。

「好好事受你們僅剩的美好時代。」她會在精神上予以支持。維絲娜在心中這麼說。「你來了,坐呀?」周夫人煙雅地泡著茶,細語柔聲的招呼維絲娜。

「夫人,你特別請人找我來有事嗎?」自從她的真實身份被揭露後,周夫人對她的態度一直不甚熱絡,所以她感到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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