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上壞妹子 第11頁

貝妮想起大姊身旁的四大堂主之一的白虎,這兩人的個性倒有點類似,一樣的玩世不恭,一樣的以笑里藏刀的面貌見人,只是白虎不濫情而已。

「啥?」冷玉邪定住了。

從來沒有哪個女子敢用這種嫌惡的語氣說他。姑娘們一見他就像密蜂見著蜜般蜂擁而上,而他也不客氣的照單全收,享受著溫玉暖香的懷抱。

冷玉邪斜掃了過去,心跳突然加快,呼吸為之一窒,一股異樣的情愫就這麼狠狠的撞了上來。多美的女子,眉若遠山、盈盈瞳眸、小巧的鼻梁、鮮艷欲滴的微啟小口,他好想一嘗芬芳。

「見鬼了,你二哥中風了不成?」貝妮當然知道他眼中閃爍的是什麼,真是色到最同點,連兄長的女人也想染指,真是十足的爛種。

「二哥、二哥。」琉璃推著失了魂的冷玉邪。

「哦!什麼事?」

「冷玉邪雖然應著妹妹的話,可是視線卻一直停留在貝妮身上,他無法從這份悸動中移開。

琉璃也敏銳的發覺二哥的不對勁。「二哥,你怎麼用這種眼光看大嫂?」她小聲的說著。

「大嫂?她?!」

冷玉邪不相信的回頭看著琉璃,見她和一旁的丫鬟一致的點頭,心頭居然有種不願接受的痛苦,他無法忍受這項事實,因為一向自認風流不動情的冷玉邪陷入情網了。

「怎麼?我們這種山林的野花配不上你們斜劍山莊的冷大莊主?」貝妮睥睨的說著,如果他敢說是,她一定用懷中的魚腸劍先刺他兩下。

「不,不是,你怎麼會看上大哥;難道你不怕他那張臉?」冷玉邪這才想想起大哥未戴上面具。

貝妮朝天翻了個白眼。「本姑娘喜歡缺陷美,對那種比女人漂亮的男人不屑,這答應你可滿意?」

「我不相信,是不是大哥逼迫你?」如此美的女子,怎麼可能看上臉殘的大哥?一定是他用卑鄙的手段逼使她就範,一定是這樣,冷玉邪不斷在內心這樣的告訴自己。

「二哥,是真的。」琉璃拉著冷玉邪的衣袖。

「琉璃妹妹,種們別理會你那瘋子二哥,喂!冷玉邪,你外面的花都采光了嗎?舍得回狗窩了?」貝妮嘲諷著。

被貝妮這麼一說,冷玉邪卻不想讓她知道自己在外面的風流,支支吾吾了半晌說不出話來。

「琉璃妹妹,你風流的二哥兒成被那個浪女給咬掉舌頭了,現在可憐嘍!變啞巴。」

「你幾時和大哥成親的?」冷玉邪答非所問的冒出一句話,令現場的人傻眼。

貝妮不去回答這個問題,一方面她不想太早把自己綁死,一方面她又不想給冷玉邪機會,兄弟爭一個女人,這傳出去像話嗎?

「二少爺,你剛剛為什麼說小姐把斜劍出莊的人搞得人仰馬翻?」伴月提出疑問,把尷尬的場面帶開。

冷玉邪遲疑了一下,不甘願的說︰「大哥以為貝兒姑娘失蹤了,現在正在大廳調集人手準備去找人。」

「這個大白痴,智障的家伙,一點小事也慌成這樣,難不成我這麼大個人還會有人偷不成?」

白痴?智障?那是什麼玩意兒,伴月和蟬兒老是听不懂小姐的話,可是她們卻知道一件事,那就是糟了,她們出來太久了,莊主一定會嚴懲她們。

「小姐,我們趕緊回房。」伴月和蟬兒一人拉一手的催促著貝妮。

「怕什麼?琉璃妹妹,咱們一起去大廳見見那頭暴躁的大熊吧!」

貝妮甩掉丫鬟的手,無視冷玉邪專注的目光,拉著半抗拒的琉璃,坦蕩蕩的往大廳的方向走去。

「小姐,你走錯了,右邊才是大廳,左邊是我們剛才戲水的荷花池。」

不早說,害她多走兩步路。「伴月,你走前頭兒。」

「是,小姐。」大伙兒忍不住竊笑。

第四章

愈靠近大廳就愈听到大家松一口氣的聲音,冷天寒你真小題大作,這下子我不出名都不行,貝妮在心中無奈的心想。

「我的祖女乃女乃,你到底跑到哪去了?」鐘神秀眼尖的看到貝妮後頭跟著一串人。

「庸醫,你還沒死呀?幫我看著琉璃妹妹,別讓她給溜了,否則我唯你是問。」說完,她轉身進入大廳。

「貝兒小姐回來了。」冷剛一見到貝妮立刻大呼。

堂上的冷天寒躍下座位,沖到貝妮的面前,用力的抱著她,好像一放手她就會消失不見了的,臉上的神情混著喜悅,眼中閃著淡淡的銀光,他把臉理人貝妮的秀發之中,貪婪的吸收甜蜜的發香。」

「鐘大哥,大嫂為什麼叫你庸醫?」琉璃在大廳門口被鐘神秀捉著。

「別問。」

此時他們看到貝妮和冷天寒相擁的身影,感動得說不出話。唯獨冷玉邪有一股沖動想去分開他們,可是他不能,如果她真是自己的大嫂,那就太對不起大哥了。

「天寒,你打算抱到什麼時候?不覺得觀看的太多了嗎?而且抱得我傷口好痛。」

雖然貝兒這麼說,可是在天寒強而有力的懷抱中,她感動前所未有的溫暖和安全感,她知道自己愛上他了,一旦確認心意之後,她就絕不會逃避。

不像大姐和二姐,明知道心之所系,卻偏偏喜歡吊胃口,一直到自己陷得無可自拔時,才勉強承認自己的心。

「對不起,還疼不疼?」冷天寒作勢要掀開她前襟。

貝妮拍掉他的手。「這里是大廳。」

冷天寒被她這麼一說,才拾回一些理智,不好意思的把她輕擁在懷里。此時他看到那兩個失職的丫鬟,正用畏懼的眼神躲在柱子後面。

「伴月。蟬兒過來。」冷天寒用嚴厲的口吻叫著。

「莊……莊主,請饒……饒恕,……奴婢。」伴月用著顫抖的語氣跪在冷天寒面前求饒。

「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冷天寒語氣又重了一些。

「奴……奴婢……不該……讓小姐出……出動吹……風。」伴月尚不能完整的說完一個句子,而時蟬兒則已經嚇哭了。

「天寒。」

貝妮拉了冷天寒的衣袖一下,想替她們求情,本來她只是想戲弄她們一下,沒想到一見到天寒,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膽怯,看來這兩個丫鬟有再訓練的必要。

冷天寒低頭朝貝妮溫柔的一笑。「貝兒,這件事你別管,莊有莊規,違背莊規就是接受處罰。」他頭也不回的下著命令。「冷剛,把她們拖下去重責二十仗,然後趕出莊院。」

「是。」冷剛領令準備執行。

「慢著,天寒,我有一句話想告訴你。」

「什麼話?」

冷天寒的身子僵了一下,隨後露出狂喜的表情,他懷疑的看著懷中的貝妮,嘴角都快咧到耳後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貝兒這次反而不理會,眼楮故意在大廳四周瞄來瞄去,就是不看跪在地下的伴月、蟬兒和心急如焚的冷天寒,一副閑去野鶴般的悠游。

「貝兒。」冷天寒的語氣中有著一絲哀愁。

「唉!人家那兩個貼心的丫置都要挨皮肉之痛好不容易找個談得來的伴,現在也要被趕出去,人家還敢‘說’些什麼?搞不好下一個就輪到我。」

貝妮平淡冷漠的說著,就好像正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可是在場的屬下。奴僕都听得出她話中的意思,強忍著即將沖出的笑意,他們要著莊主如何做才能讓貝小姐再說出那三個字。

「貝兒,你……」

聰明的冷天寒當然听得出地口中的威脅利誘,她是想用自己渴望听到的那三字來讓他釋放伴月和蟬兒。

「伴月蟬兒起來,罰你們面壁三天好了。」

伴月和蟬兒一听到高興的擦掉眼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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