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有,你是不是想把我休了?」
冷天寒的拳頭收了又放,最後是釋懷的表情。「只要我是你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
貝妮捶了他胸口一下。「男人哦!只準自己拈花惹草,卻偏偏想娶個黃花大閨女為妻,不公平嘛!」
冷天寒急著辯解。「以前那都只是逢場作戲的生理而已,絕無間雜任何男女私情成分在。」
「說說而已,看你急得滿頭大汗,好吧!在我們那個時代這方面是很開放的,甚至還有書本介紹。不過本姑娘是寧缺勿濫,便宜你了。」
冷天寒的愛意又深了一層,他總是覺得自己愛不夠她,當他自以為心裝不下溢滿的情意時,貝兒又會多舀一勺深情將他淹沒,而他心甘情願溺其中。
這時琉璃才慢慢的從他倆的對談中,知道龍雅剛才的意思,看她又滿臉含羞帶怯的小媳婦樣,真像朵清晨沾露的早荷,難怪有江南美女之稱。
※※※
晚過後,各自回到居所,冷天寒也摟著貝妮回到迎月居,只是兩並未同床而眠。每次冷天寒都忍不住熊熊欲火回到迎月居的側房安歇,把主房讓給貝妮。
「貝妮,我們把婚期提早好嗎?」
冷天寒渴望的向貝妮懇求,因為他快受不住的折磨,冷水已經快壓不住他月復中的火燥。
「怎麼?你想反悔呀?不管啦!人家一定要在秋霜那日成親。」
「可是我……」
「別忘了還有,個柳縴雲待處理哦!」
「我跟她的沒有什麼。你一定要相信我。」
貝咯咯笑的倒在冷天寒懷中,隔著衣服在他的胸前畫著圓圈,冷天寒的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著,不斷的從口中呼出熱氣。
「別緊張,我是想幫她配個好夫婿而已,免得外人說你只見新人笑,未聞舊人哭。」
「你里的人選是誰?」冷天寒的呼吸開始不穩了。
「風千屈。」貝妮將手伸進他的衣襟。
「他?可能嗎?」
冷天寒話一起,胸前的衣襟已經被貝妮扯開,她將臉靠上去,用溫暖的臉頰在他胸膛上廝磨著,冷天寒的月復中開始燃起一把火焰,自制的想推開貝妮。
「貝妮,不行,我們尚未成婚。」
「你不想要嗎?你忍得到秋霜之後嗎?」
貝吐著氣,語帶蠱惑的媚意挑逗著冷天寒,引起他陣陣栗然的快感,他全憑她的愛意控制住,不撲倒她。
「對你的名節有損。」
「你會拋棄我嗎?」
「當然不會。」冷天寒勉強的吐出四個字。
「我們也只是在成親前提早度我們的洞房而已。」
貝妮的舌尖在他的胸前漫游,慢慢的解上的羅紗,將冷天寒寬大厚實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柔軟處,此時冷天寒血脈憤張,他再也顧不得禮教節數,吻住了貝妮邀請的紅唇,兩人倒向身後的軟床,進入激情的欲火之中。
芙蓉帳里傳出陣陣的愛語,不進的夾雜著女人的申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在最後的幾個沖刺下,冷天寒把全部的愛意射向貝妮,全身乏力的癱在她身上。
略做休憩了一會,冷天寒才憶起自己沉重的負擔,一個翻身讓貝妮伏在他光果的胸前,手指輕柔的撥開她汁濕的秀發,舌忝去她額角的玉露。
「對不起,弄痛了你。」
貝妮听到這句話,就想起小說里的對白,不經意的笑了起來,笑聲在胸腔中震動,使兩人緊貼的肌膚又燃起一股燥熱。貝妮可以明顯的感受一身軀底下的。
「啊!你多休息吧!不然明天會全身酸痛。」
冷天寒胯下腫漲著,可是他知道女人的胴體禁不住一再的需索,尤其是處子之身,他不想傷害心愛的她,所以權力的強忍著。
「反正一次是痛,兩次也是痛,干脆就讓它痛吧!」
在貝妮的歪理的熱情的撫模下,冷天寒拋去理智,完全盡情的享受貝妮的柔情蜜意,縱情終宵,直到東方天肚白,兩人才滿意疲累的相擁沉睡。
第七章
「你瞧他們想睡多久?」一句輕輕的問話從趴在床頭上的龍雅口中傳出。
「雅兒小姐,你不要靠那麼近啦!萬一吵醒莊主和夫人就慘了。」伴月捂著臉不敢瞧的拉著龍雅。
伴月自動的把小姐改成夫人,因為這已經是事實了。
「伴月姐姐,莊主和夫人會不會睡太久?」蟬兒也聰明的隨伴月改口,反正早晚都得叫。
「唉!昨晚累壞了。」龍雅搖頭嘆氣,心里卻惋惜他們的羽被拉得太高,只看到半果的肩頭而已。
冷天寒被一來一往的對話吵醒,他揉揉惺松雙眼,露出痴傻的笑容,轉向臂腕里的嬌妻,心疼的的模模她頸上的淤痕,一股幸福的泉水直涌而上。
她好美峨!美得清純無邪,美得嬌媚多情,冷天寒心里這麼說,他仿佛看不厭她沉睡的嬌容。
「喂!你看夠了沒?是不是要現場再表演一次?」
龍雅眼中閃著興味。
冷天寒被這突然的鶯聲嚇一跳,連忙把床單拉得更高,等確定把自己和貝兒包得一處不露為止,才狠狠的瞪向這個麻煩精。
「滾!」冷天寒小聲的吼著,怕吵醒這懷中的貝兒。
「別這樣嘛!算來我也是你的老祖宗,讓我學習學習一下又何妨,不過你的肌肉頂結實的。」
「想學習就去找你的鐘相公,我的小祖宗。」
貝妮慵懶醉軟的聲音在羽被下浮了上來,藕白的玉臂伸了出來,又被佔有欲強的冷天寒給塞了回去。即使同是女人,他也不準有人欣賞他的小娘子。
「出去。伴月,蟬兒,把龍姑娘請出去。」
在伴月和蟬地紅著臉竊笑時,一人一邊的硬把龍雅給拖出房門,兩人急忙的準備熱水和晚膳。
「這小妮子真不學好,一大早就跑進人家的房間。」冷天寒抵咒著,接著他看向心愛的女人,「早呀!娘子。」他笑著親吻著貝兒的果肩,滿意的看見她眼中的滿足和身上大小不一的愛情標志。
「早呀!唉喲!我的骨頭快散了。」她才想伸伸懶腰,可是四肢傳來的酸麻刺痛讓她不自覺的哀嚎了一下。
「誰說一次兩次都不痛,不如一次痛個夠,現在嘗到苦果了,貪心的小女人。」冷天寒口中雖是這麼說,可是手卻溫柔的按摩著,藉由手掌的熱力幫她舒緩酸痛,也可以回味昨晚溫存的曼妙胴體。
「莊主、夫人,熱水準備好了,請夫人梳洗。」
伴月站在木桶旁加著熱水,輕輕的用手指試試水溫,覺得溫度適中後,就把新鮮的玫瑰花瓣灑在水面,恭迎夫人入俗。
「伴月,你先下去,我來服侍夫人入浴。」
伴月知趣的退了出去,順手把房門關起來,把空間留給這對交頸鴛鴦。
「唉!手輕一點,很痛耶!」
貝妮躺在及腰的大木桶里,闔眼享受著冷天寒的服務,難怪人家說泡熱水可消除酸痛,還真是很受用。
「我好愛你,娘子。」冷天寒充滿磁性的低啞嗓音,在貝妮耳旁訴說情意。
「嗯!收到。」
「就這樣呀!一點誠意也沒有。」冷天寒不平衡。
「不然怎麼?那我也好愛你,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冷天寒在她的耳垂上輕啄一下。
「婚期是不是該提前了?」
「不要。」貝妮堅持著。
「那如果這里有寶寶怎麼辦?」冷天寒將手放在貝妮的小骯,來回的撫模著。
「這很難說,不過剩下又不到兩個月,就算有身孕也看不出來。」
「孩子提早出現會多口舌。」意思是怕有人造謠生事。
「有你冷大莊主在,誰敢多吭一聲?
「你哦!真是離經叛道,可是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