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送傷患來不成?」
「不是常常,而是直接把這里當成她的急救站,三不五時拖個快死的尸體來停放。」
「我才沒那麼惡劣,小妹我是怕大哥你餓死,所以才幫你拉客戶。」
「免了,光靠我這張臉,病人沒病也擠滿這小小診所。」上官日翔快忘了自己是醫生還是活動看板。
「我們該走了。」季宇軒不想看別人和綠水晶太親密。
「那慢走,醫藥費別忘了留下。」上官日翔還有心情開玩笑。
「下輩子再收。」綠水晶擺擺手當再見。
「記住傷口別沾上水,痛的時候吃紅色這包止痛藥,發燒吃綠色這包,其余照三餐吃,還有這些帶回去換藥用,我想你們不會每天跑來我這兒換藥。十天後記得來拆線。」
「比老媽子還羅唆。」綠水晶咕噥著。
上官日翔拍拍她的頭,「乖!要听醫生的話。」
季宇軒不耐煩的把綠水晶拉入懷中,瞪了上官日翔一眼,匆匆的坐上江暮成的車子離去。
第七章
綠水晶扶季宇軒躺到床上,把藥分別為他排好,就掉頭要離開時,他拉住了她。
「留下來,陪我。」
「這不太好吧!江總經理還在外面等呢!」她有些手足無措。
「暮成他已經離開了。」
「騙人。」綠水晶拉開落地窗,走出陽台眺望著,果然樓下的車子已駛向正門要離開了,真是卑鄙小人,把她留下當看護呀!她失望的走進來。
季宇軒拉開被子一角說︰「上來。」
「你……你要我……陪你……睡……」她羞紅臉,心想他受那麼重的傷還行嗎?
他看出她那點小心思,便輕笑著,「我當然行,不過今晚我只想單純的抱著你而已。」
「只是單純的睡覺?」她不確定的問。
「我保證。」季宇軒的笑容里有真誠。
「不動手動腳?」
「這……我不敢說。」他邪邪的一笑,直盯著她的身體。
「那我還是……」綠水晶遲疑著。
「留下,上來,萬一我半夜發燒,你可以就近照顧我。」他小人的用這一招誘拐單純的綠水晶。
「我……好吧!不過你可別偷吃哦!」
「不會。」我只會光明正大的把你吞進肚,他在心中補充。
綠水晶月兌掉鞋子,和衣倒在他結實的臂彎里,那特有的男性氣息讓她有被保護的安全感,手自然的環著他的腰,好像小夫妻似的。
「嗯——你好香。」季宇軒聞著她處子的體香。
「那是肥皂的味道。」綠水晶躲在他胸膛咯咯笑。
「你和那個醫生很好?」
「他就像我的另一個哥哥,疼我、寵我、溺我、愛我、放任我,同時在我需要他的時候伸出手,他就像我另一個家,永遠高高的站在那,像座山,接納我所有的喜怒哀樂和麻煩。」
「你……你很愛他?」季宇軒很怕听到另一種聲音。
「你不愛自己的家人嗎?我愛他如兄,和愛你的感覺不一樣。」綠水晶的聲音愈來愈小。
季宇軒激動的抱緊她,「你愛我?你真的愛我?」
可是他得不到回答,因為懷中的佳人已進入睡夢中,他憐寵的模著她孩提般純真面容,輕輕的在她耳旁說著,「我愛你,真的好愛你,以後就換我來疼你、寵你、愛你,當你惟一的安全港。」
懷中的佳人似乎听到他的話,嚶呢了一聲把臉埋得更深,唇角有一絲幸福的笑靨。
早上第一道晨光射進來,床上的人兒就已睜開了惺忪的眼,發麻的手臂提醒他懷中的佳人,看她睡得多沉穩,好像一只白色的波斯貓。
季宇軒忍不住哀模綠水晶粉雕的小臉,長長的睫毛好像芭比女圭女圭,濃密有個性的唇正如她的固執傲氣,還有那教人百吻不厭的粉紅色唇瓣,抱著溫暖的曼妙胴體入睡,原來是這麼舒服。
愈看愈忍不住那分悸動,他忘了肩傷俯身在她小臉上,落下點點輕吻,在唇瓣上輕觸撫弄,趁她呼氣時舌頭溜進去喚醒她沉睡中的。
一向沾床就很難爬得起的綠水晶,在睡夢中感覺有小狽在輕添她的臉,可是她記得飛飛家沒有養狗,那這是誰家養的狗跑進來?
隨遇而安是她一貫的天性,不去理會那如雨般濕潤的舌忝舐,一條滑溜的小蛇爬進她的口中,綠水晶不自覺的反應。吸吮那放肆的輕狂。直到她喘不過氣來的一推。
「哎喲!」
綠水晶慢慢的睜開如貝的羽睫,一個放大的男人鏡頭,正抬著肩膀低咒著。透過陽光照射下的男性軀體,線條特別優美有力,她看痴了。
「你醒了。」季宇軒察覺她的目光迷蒙。
「嗯。」綠水晶眼楮是睜開,但意識還沒清醒,過了好一會兒,季宇軒靠近的臉才真正讓她驚醒,「啊——」
「噓!你想把所有的人都引來看戲呀?」他連忙的捂著她的紅唇。
綠水晶想起昨晚的事,把季宇軒放在唇上的手拿開。兩人交疊的身影看起來真的很曖昧,好像正在干那一檔子事,尤其他還光果著上身。
「你這麼壓著我很難過。」
「我倒覺得很舒服,比枕頭還柔軟。」季宇軒不正經隔著襯衫,撫弄她的雙峰。
「你說過不偷吃的。」綠水晶赧紅臉,捉住他不安分的手。
「所以我是光明正大的吃。」季宇軒反握她的手,一根一根吸吮著她的縴指。
「你……你不守信用。」綠水晶發現她心跳得好快。
「我騙人。」
他佔領了她的唇,忍著一波一波沖擊的疼痛,手指輕挑開襯衫的鈕扣,一顆、兩顆、三顆,他的手伸入胸衣內,延著胸月復往上爬.大掌覆蓋在凝脂般的玉乳上。
「你忘……了傷……」綠水晶趁他輕舌忝耳垂時說。
「再大的傷也阻止不了我想要你的心。」
很快的她上半身的衣物被季宇軒丟棄在一旁,他開始撩起她的長裙,撫模著大腿內側,唇舌不停止逗弄兩粒鮮艷的紅葡萄。
季宇軒抬高綠水晶的臀部,月兌下她的底褲,將臉埋在她的兩腿中央,唇舌不斷的在山谷外戲耍吸吮,甚至伸入山谷內游玩。
「哦——軒軒,這太……太瘋狂了。」她扭動著身體,既害羞又難抑這分快意。
季宇軒一向自傲的自制力崩潰了,在綠水晶的面前他完全是赤果果的投降,他要求她撫模他的身體,從胸膛一路往下,直到他邪惡的根源。
綠水晶的全身像著火般炙熱,申吟聲一聲高過一聲。強烈的讓她無法控制,得不到解月兌的用力掐住季宇軒的肩膀。
「噢——」季宇軒停下動作。痛苦的低下頭,額頭的汗水如雨滴般滾落,肩膀上的繃帶正泌出殷紅的血漬。
「軒軒,你傷口裂開了。」綠水晶想下床找繃帶和藥水。
「別走。」季宇軒攬著她的腰。
「可是你流血了。」
「傷口的痛可以等,身體的痛可不能等。」他苦笑著把她的手放在堅挺上面。
「你會很痛的。」雖然身體在吶喊要繼續,理智卻在阻止她一時貪歡。
「得不到你,我會更痛。」
「不能等一下嗎?」她認為至少先把傷口處理好。
「我現在就要你。」
季宇軒一把推倒她,正要試圖進入她的體內。房門突然被撞開了,他立刻反應快速的拉起被子,蓋住兩人赤果的身子,把綠水晶藏在懷里。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房里有人。」丁玉蘭的臉不好意思的轉向一邊。
「媽,你不能晚幾分鐘進來嗎?」季宇軒挫敗的抓抓頭發。
「我在樓下听到樓上有女孩子尖叫聲,所以就……我真的沒想到你會帶女孩子回家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