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豬王子 第8頁

「那她什麼時候才會高興?」希曼又問。

「等她肚子餓時,自然會從那個老鼠窩爬出來。」

「嗄?!那還要等多久?」

「少則一小時,多則三小時不等。」羅姍娜簡單的回答他簡單的問話,就像一加一等于二。

「她叫什麼名字?」黑鷹急切的想知道她的名字。

「很抱歉,我無權泄潛露二小姐的姓名,她的脾氣一向不算良善。」

希曼從她的語詞中感到一絲懼意。「你怕她?」

「怕!」羅姍娜誠實的回答,這也是程式設計中的一項缺失,一點也不像她擅于說謊的主人。

「為什麼一台電腦需要怕她?」希曼問著。

「她很粗暴,而且喜歡冒火,不可愛。」

「胡說,她是全世界最可愛的女人,不許你污蔑她!」黑鷹沉著臉反駁,他不許人包括電腦侮辱他的女人。

「你在指責我說謊?」羅姍娜的語音中有一絲火氣。

希曼听出她的怒氣,只得好好的安撫一下好友,要他忍一時之氣,千萬別佳人面見著就被趕下船。

「沒有,是我錯了。」

黑鷹居然向一台電腦認錯,在場的三個男人都詫異的瞠大眼,希曼直嘆愛情的力量真偉大,英雄也折腰。

「是呀!是呀!他錯了,請多原諒,不過你怎麼說自己的主人愛冒火呢?那不是很不敬?」希曼打趣的說著。

「她只是我主人的妹妹,好玩偷上主人的船,一個十足的恐怖分子,暴力家。」

「哦!怎麼說呢?」她會是這樣嗎?希曼思忖著。

「她威脅要拆掉我的電路板,甚至要放炸彈在船上。」羅姍娜的語氣中出現怒氣。

「不可能吧!她只是個大女孩而已。」希曼好笑的說著,拆電路板也許可能,可是裝炸彈就太大手筆了。

「哼!龍家的女人,個個都是惡魔轉世。」

「她姓龍?」黑鷹不理會羅姍娜的數落,只獨記著她說漏的姓氏。

羅娜娜反省一下,認為自己真是大舌頭,決定不再像這些外來人類交談,免得又被套出話來,到時可不只是二小姐會拆她的電路板了。

黑鷹又試了幾次企圖和羅姍娜交談,只是她不再出聲,所以他們也只好安分的坐在甲板上,等候佳人高興的時候再出來

三個小時之後,龍寶妮揉著煌松的睡眼,拿著見底的咖啡杯,果著身上甲板。

若不是肚子餓得咕嚕咕嚕叫,她還打算把整套金庸港劇「倚天屠龍記」給看完呢!她愛死了愛恨分明的元朝郡主趙敏,真是勇敢的女人。

從眼角的余光中,她似乎看見四個突然站立的大男人,不過這是不可能的,羅姍娜怎麼會允許陌生人上船呢?

當初她可是借助貝兒的電腦奇手,才有機會踏上金色公主號的,所以她未加理會的當他們是海市蜃樓的倒影,繼續往她的目的地——廚房邁進。

「等一下!」黑鷹見她沒有表情的睡意,視若無睹的走過去,等待已久的不耐火氣終究爆發出來,大聲的吼住她。

幻影會說話?龍寶妮又揉揉眼楮不耐煩的拒絕相信,等到她定下心來仔細一瞧,只見一個巨大的男人正怒視著她。

「呀!」

龍寶妮放聲大叫,澆熄了黑鷹的怒火,他不禁責備自己,害而人受到驚嚇。

就在他打算放軟聲音去安撫她時,龍寶妮口中自然流泄的一串話語,既沒有恐懼也沒有害怕,而是憤怒的破口大罵,對象還不是個人呢!

「該死的羅姍娜,混蛋羅姍娜,卑鄙、無恥、下流的爛電腦,我要拆了你的爛電路,炸掉你的美麗船身!太過分了,你居然見色忘義,隨隨便便就讓外人上船,太侮辱人了!你這個破電腦是不是瞧不起我?」

龍寶妮沒責備私自上船的外侵者,反而生氣的對電腦怒罵,一點也不在乎自身的安危。

不過這是有原因的,誰讓羅娜娜當初特別刁難她,還讓她強行侵入電腦系統內才準放行,而這些人似乎比她還輕松的上了船,難怪她心里不平衡。

「你不是常喊著無聊,要找些刺激的游戲玩玩,本電腦才為你安排一些消除寂寞的玩具。」

玩具?黑鷹等人听了為之一怔,他們居然被一具電腦比擬為玩具?!

「這算什麼游戲?根本是濫竿充數。」龍寶妮不接受羅姍娜的說辭。

「他們是海盜。」羅姍娜一語道破他們的身分。

龍寶妮這才提起一點興趣,轉身斜晚看幾個听到羅姍娜的話,而驚訝不已的男人,其中之一的巨人正用著深沉無底的瞳眸注視著她。

黑鷹無法控制的凝視著,她比望遠鏡鏡片下呈現的更美,光滑的牛女乃般膚色,炯炯如火般的眼眸,長而烏黑亮麗的如雲發絲,和他將近一九零公分的身材相比,簡直袖珍得像櫥窗里的陶瓷女圭女圭!稍一用力就會碎掉。

「嘖嘖!她的身材真不是蓋的,凹凸有致。惹火嬌媚,真想咬上一口。」西摩目不轉楮的盯著,一股火猛烈的燒著,她比狄卡兒更能引起男人的欲火,也許等船長玩膩了,他又可以分一杯羹嘗嘗。

黑鷹在听到身後西摩充滿的聲音,他才由痴戀因迷霧中走出來,低聲咒罵著把身上的襯衫月兌下,丟給。

甲板上的陶瓷女圭女圭,他不準任何人窺視他的女人,他的東方女神。

由空而落的寬大襯衫,正好披在她的肩膀上,這時由才憶起自己未著寸樓,微微泛著懊悔的紅暈,笨拙的把大襯衫拉靠。

一雙粗大黝黑的手,不滿意她草率的被拉著,溫柔的替她扣上鈕扣,指尖在白皙滑女敕的頸部順著曲線滑下游走在露在外頭的,不停的撫模胸前嬌艷盛開的玫瑰刺青圖樣。

西摩和羅伊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自視過高的船長,居然為了一位東方女子月兌下襯衫,並親自為她著裝而嚇掉了巴,這是他們視女人為草芥的船長嗎?

希曼滿意的露出笑容,這只孤獨的鷹終于找到屬于他伴侶,不用再在花叢里尋找慰藉。

「你模夠了沒有?」龍寶妮收起悸動的心,無奈的出聲,因為她怕他再往下模去,自己可能會癱成一堆泥,自願當地的性俘虜。

「你不怕我?」黑鷹在她耳旁低聲的呢喃,龍寶妮差點酥在他的懷里,真可怕的磁性。

「我需要怕你嗎?」她不畏懼的迎上那雙黑色掠奪的眸子,激起黑鷹莫名的怒氣。

「你這該死的女人,難道沒人教過你單身的女人不可以在海上旅行嗎?沒人教過你不可以在男人面前身子嗎?你該怕的,沒有男人會放過你這道可口的點心,你該怕的!」

龍寶妮動用了一點勁道,甩開黑鷹強加在手臂上的力道,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揉揉紅腫的手臂,內心里暗罵了一句「野蠻的大沙豬」。

「誰規定女人不能在海上航行,我愛光著身子是我的自由,你管不著,活在中古世紀的‘老伯’。」龍寶妮刻意的挑戰他的權威。

「是嗎?」黑鷹沉著臉,一句「老伯」搞得他心情大亂,久久不能移動。她真的好小,也許尚未成年,想到這他心情更煩,他該拿這個小女孩如何。

西摩見船長沉默不語的嚴肅表情,便自作主張的想把這個東方美人拉近調戲一番,正如他們以往的作風,只是這次他低估這女人對船長的重要性。

「放肆!」龍寶妮習慣性的輕斥。

黑鷹則不假思索的拉出腰間的配刃,往西摩不規矩的手劃去,只見西摩手壓額頭哀嚎著。

原來出手的不只是黑鷹,被一個人調戲是失誤,如果再不察的被另一個企圖猥褻的男子岬玩那就該死了,所以她借力把手中的武器——咖啡杯,擲回西摩額旁的太陽穴,切斷他一條小動脈,看他還敢不敢起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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