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龍寶妮被一個男人粗暴的拋在肩頭,黑鷹有一股怒氣要發泄,他現在恨不得拆了那男人的骨頭,要不是希曼要他稍安勿躁,只怕人已經沖出去了。
三人利用時地形的熟知,找到了一個靠窗的地方窺察,等候時機到逮住那幕後的主使人。
兩個男人把龍寶妮丟在地毯上,其中一人上樓去請示,一人藉機吃吃豆腐,黑鷹氣得青筋都浮了起來,堅硬的窗榻居然陷進了五個指印。
莉諾美麗的身影飄了下來,引起不小的震撼,希曼回了黑鷹一個眼神「看吧!花心的下場」。里德爵士則內疚的看著小他十歲的妹妹。
從小他和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就不親,如果不是因為她和黑鷹有著親密關系,只怕兩兄妹到死也沒什麼交集。
「她還要多久才會清醒?」莉諾用柔柔嬌的聲音問著。
「很簡單,只要一桶水就夠了。
一听到要用水潑她,昏迷的人兒居然自動的清醒。
「免了,免了,本小姐醒了,不用浪費那桶水。」
「你……你不是昏迷了?!」莉諾驚詫著。
「拜托,那一點點哥羅芳哪夠看?下次你還想迷暈人的話來找我,龍家祖傳的醉花香連大象聞了都得睡上七天才會醒呢!」龍寶妮順便吹噓一下祖傳秘方。
「你既然沒昏倒,為什麼會被他們綁架?」莉諾又問。
「好玩呀!
這句話不但嚇到了莉諾,也氣煞了窗外的三人,枉費他們拼命的追趕,只怕慢了一步她會慘遭毒手,可是她卻是為了好玩,難怪那三人一臉怨嘆的表情。
「你不怕嗎?」莉話僅著有兩個大男人撐腰的問。
「對不起,請問一下,‘怕’這個字要怎麼寫?」
這句話差點讓窗外那三個男人跌倒。
莉諾以為龍寶妮蓄意挑釁,眼神一挑要兩個男人教訓她,就在大家還沒來得及眨眼前,那兩個男人就像狗一樣趴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你會武功?!」莉諾有點害怕的退了兩步。
龍寶妮就像回到自個家一樣,拿起桌上的隻果往衣回上一擦,蹺起二郎腿,安穩舒適的平躺在柔軟的沙發上,啃著甜美清脆的隻果。
「別怕,我又不會傷害你,不過下次你想找保鑣的話,請向我預約,這種三流的貨色還不夠我塞指甲縫呢!」龍寶妮鬧鬧的說著。
「鷹知道你會武功嗎?」
談到心愛的男人,莉諾鼓起勇氣坐在龍寶妮的對面,心想她苦想傷害自己,只怕自己也逃不掉,不如面對面的把事情談開。
「現在的男人比較笨一點。」龍寶妮繞個彎回答。
黑鷹真的想殺人,如果眼神能傷人的話,龍寶妮現在八成已經是千瘡百孔的躺下了。
「鷹他很愛你。」莉諾語氣中有一絲心痛。
「笑話,他愛誰是他的自由,法律可沒規定我要接受,何況他還有你這個大美人在,哪有我插足的余地?」她絲毫不為所動。
「他已經很久不踫我了,現在他甚至搬出我和他的房間,我再也留不住他的心了。」莉諾傷心的流下淚來,龍寶妮倒是慌得手腳不知該如何擺,也不知安慰人的活該怎麼講。
「哎呀!反正他本來就沒有心,你想留也留不住,何必為了一個無情無義的男人浪費眼淚呢?」
「你不懂,我真的好愛他,從我第一眼看到他時,我就告訴自己,今生除了他找別無所求、明知道他不愛我,明知道他有其他的女人,可是我還是痴心的等著他,只怕他把我當成泄欲的女人也成。」
天底下怎麼有這麼傻不隆冬的女人,和她接觸過的女人相差太多了,她所認識的女人都是愛恨分明,拿起放得下的女中豪杰,絕不會為男人忍氣吞聲到這種地步。
「真奇怪,他有什麼地方好,我怎麼看不出來?」
龍寶妮不解。
「你不愛他是不是?那你把鷹讓給我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他。」莉諾說著就跟了下去。
黑鷹激動的想沖過去,怕龍寶妮真的想把他出讓,但身後兩雙結實的手把他按住,要地靜觀其變。
「這很難耶!他又不是貨物可以出讓?你先起來吧!彬著多難過。」
「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莉諾固執的跪著。
「愛跪就跪吧!反正我從小就讓人跪習慣了。」龍寶妮無所謂的躺著,她還真的從小就被人跪習慣了,龍門那些老人們就喜歡來這一套,說久了嘴巴也會酸,干脆隨他們意。
「求你放棄鷹好不好?我比你更需要他。」莉諾再次哀求。
「這不是我肯不肯的問題,你應該直接找那只大婬鷹談,又不是我纏著他不放。」
大婬鷹?!希曼眼中有了笑意,如果不是怕挨拳頭和怕打斷里面那場女人的戰爭,他真的會大笑出來,而里德爵士則心疼妹妹的痴心,可是誰有本事改變黑鷹的心意。
「他不會跟我談的,只要你離開他……」
「以你對他的了解,他會放手嗎?如果他會放手就不會一路從地中海追到巴黎來了。你說你愛他,可是卻不了解他,鷹需要的伴侶是另一只鷹,而不是一朵柔弱的菟絲花來牽絆他欲展翅高飛的足踝。」龍寶妮中肯的說著。
「我以為你不愛他。」莉諾擦掉眼淚站了起來。
窗戶外的黑鷹著急的想听到龍寶妮的回答。
「也許愛吧!他是個很難被拒絕的男人。」
黑鷹雖然沒有听到確切的愛意,可是心中還是溢滿了快樂,至少她肯承認有一點愛上自己,但下一句話差點讓他抓狂。
「不過他只適合擺在床上玩玩,當情夫他夠格,當丈夫的話,下輩子投胎再說。」
「為什麼?」莉諾追問。
「因為我想跟他上床。」
龍寶妮大膽的話語讓窗戶下的三個男人差點被口水噎死,這是什麼論調?!
莉諾搖搖頭。「我問的不是這個,每個女人都渴望嫁結鷹為妻,為什麼你只想要他當情夫。」
黑鷹也很想知道這答案。
「他的接吻技巧不錯,相信在床第之間也能帶給女人高潮快樂,可是絕不會是一個忠實的丈夫。」龍寶妮幻想著和黑鷹上床的快感。
「真的只有這樣嗎?他對你是下了真心。」莉諾淒然的說著。
「嘿!這我知道。」
既然知道還一直懷疑我,反駁踐踏我的真心?黑鷹真的很想揍她一頓,但也只是想想而已,他可舍不得。
「既然知道為什麼不接受?」莉諾又問。
是呀!為什麼不接受?窗戶下的三人一致思忖。
龍寶妮不好意思的低頭,「說了你不能笑哦!」
莉諾點點頭,「嗯!
「他不符合我擇偶的條件。」
又是這一條,在賭場的時候,她身邊那四人語氣曖昧的暗示,現在她自個兒又提出,自己到底有哪一點不符合?黑鷹皺眉百思不得其解。
「怎麼會?鷹俊美瀟灑、財大勢大學識淵博,又是海上的裊雄,是多少名媛淑女眼中的最佳丈夫人選。」
「哼!不會煮飯的男人,在我眼里都是廢物一堆。」龍寶妮非常堅持。
嗄?這是她擇偶的條件?不會吧!這席斯真的不會。希曼有點同情的看著身旁快暈倒的大男人。
「你可以請廚師煮呀!不一定要鷹煮吧?」莉諾不敢相信她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刷掉黑鷹的資格。
「小時候我常見父親為母親下廚的甜蜜,所以我就發誓一定要找個像我父親一樣偉大的男人,甘心為親愛的妻子洗手做羹湯。」
「可是鷹不是你父親呀!」莉諾忘了兩人的糾結,開始對龍寶妮好奇起來。
「既然我母親可以擁有這麼一個偉大的男人來愛她,為什麼我就不能?而且我也已經找到了理想的丈夫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