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的唇齒不停的在那兒嚼咬著,手則是伸進她的睡衣里,在她的胸脯上頭揉捏著。
「啊嗯……」肌膚相觸的感覺是這麼的誘人,她全身不停的顫抖著。
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不停的揉弄著,指尖在她的頂端不停的輕扯。
「啊……嗯嗯……」她緊抓著床單,微眯的眼慢慢的睜開。
他的長發隨著他的移動掃過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而他在同時也拉開了她的睡衣,看著被他肆虐過的粉紅肌膚,他的眼神火熱了起來,而他的下月復也開始疼痛了。
「現在就算你拒絕,我也不會讓你如願的。」他粗聲的說道,隨即低下頭吻住她胸前的蓓蕾,不停的吸吮嚼咬著。
「啊……嗯……嗯……」
他的手不放過另一只,不停在那兒揉弄著,「你真的好美……」他的唇移到了她另一只玉峰肆虐著。
「啊……修……穆修……」熱潮幾乎將她給淹沒,讓她無法思考。
「很好……就叫我修,我喜歡听你喊我的名字。」他的手慢慢的往下移,撫過了她的大腿,然後再往上。「啊……嗯……」
他的手尋到了她的雙腿間,直直的往下滑……「啊——」她的身子弓了起來,「不……」
「為什麼不要?」他一手拉開她的雙腿,感覺到她的緊張,而另一手則是隔著她的底褲尋到了她的兩腿間。
「啊……」她瘋狂的搖著頭,「不……」她夾緊了腿,害怕的看著他。
「你說要給我的,我也說你在三秒鐘之內沒有拒絕的話,就沒有拒絕的機會了。」
他笑道。
「啊……」
穆修月兌上的睡袍,赤果的身子疊上了她,雙手扣住她的雙腿,用力挺身進入她的體內……「啊……」她疼痛的皺起眉頭,「嗯……」
「很痛嗎?」他看她流下了晶瑩的淚水,不舍的問道。
她可憐的點點頭,理智在此時重回她的腦袋里,她看著他,「我們……不要了,我好痛……」
「都到這種程度了,怎麼可以放棄呢?」他吻去她的淚水,「只好讓你忍一下了。」
「啊……痛痛……」他的舉動幾乎讓她因為疼痛而暈厥過去,「啊……」
「啊……」隨著他動作,她的身子不由得前後動作著,而她的雙峰則是不停的輕晃著。「啊……夠了……夠了,啊……」她發出了類似哭泣的申吟。
「不行。」他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胃,前接移動耄,直到他們一起達到的巔峰。
她的身子緩緩的癱軟在床上,而他則是大手一扯,拉下那印有大象的布簾,不想讓這片布隔開他們的大床。
將布簾拉下來之後,感覺床也寬敞多了。
「你……你做什麼……」鞏子琪輕喘著,不知道他為何要這麼做?
「既然我們都這麼親密了,你還有什麼好怕的呢?」穆修笑得賊賊的,摟著她睡到床中央。
懊看的他也全看了、該模的他也全模了,甚至于不該模的、不該踫的,他也全都踫了。總而言之,他就是將她給吃了……嗯……還是摟著她睡在床中央的感覺最好了,他在心里喟嘆著。
「你……」听到他的話,她的俏臉瞬間一紅,「你不要亂說這種話。」
「我哪有亂說?我是說真的。」他將她摟在懷里,感覺她溫暖的體溫。「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說那個太……」她真的是難以啟齒。畢竟人家她在今夜之前可是個名副其實的小處女,太過于勁ㄅ–ㄤ的字眼會令她一時難以接受。
「太如何?」
「太色了啦!」鞏子琪的話語一落,便拉起被子將整個人蓋住。「你不覺得你說那種話太了嗎?」她小聲的說道。
「會太嗎?我們都是未婚夫妻了,不是嗎?」他可不覺得他說這句話「色」在哪里?可能是兩人的認知有差異吧!
「就算是未婚夫妻也不要動不動就將那種事掛在嘴邊,如果以後再讓我听到那些話,我就不理你了。」
「哦!看來我可得管好我這張嘴,別莫名其妙地得罪了我們偉大的鞏小姐了。」他調侃的說道。
「你別以為我听不出你這句話是在損我。」
「是嗎?我怎麼一點都感覺不到?」穆修裝傻。
「你……」
「很晚了,你若是還有多余的精力,那我們就來做點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她不解的看著他,直到意識到他那雙色色的眼,才領悟到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沒錯!」
「你不要浮想著那件事,難道除了那件事,你就沒有其他事可想了嗎?」她瞪著他說道。
「目前沒有。」他一心只想再次擁有她,此時,他真的必須承認他是個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
「哼!我不要理你了。」地拉起被子蒙頭大睡,而穆修則是整夜緊摟著她舍不得放。
「蓉媛,你說什麼啊?」鞏子琪拿著電話,小聲的問道,就怕驚擾了正在看雜志的穆修,讓穆修知道她們即將要做的偉大事情。
休息了這麼久了,她應該繼續從事她的「正職」才是,就是當義賊咩!不過要是讓穆修知道的話,鐵定不會讓她去的,所以,這件事情得偷偷的進行。
「怎麼樣?你做不做啊?」季蓉媛問道,「反正你正沉醉在愛情里,還是不要做比較好啦!」
要不是鞏子琪這麼堅持,她才不會這麼煞費苦心的去幫忙找資料咧,真不知道鞏子琪在想些什麼,都到這種地步了,還不忘當義賊的事。
「好啊、好啊!我沒有說不做啊……那個市價多少啊?」
「五十萬吧,是便宜貨。」
「什麼,你竟然叫我去偷五十萬的東西?!」她的聲音揚高了起來,看到穆修好奇的將視線移向她,連忙壓低聲音。
「不錯了啦!這是我最近找到比較富有挑戰性的東西。」
「是嗎?那個東西是在誰家啊?」
「一個立法委員家里啦!不過門戶森嚴,你要進去可能得費很大的工夫。」
「就是這樣才刺激咩!住址呢?」鞏子琪連忙問。
季蓉媛說出了一長串的住址,而鞏子琪則是拿紙筆將住址抄了下來,「那就這樣了。」
「好。」
幣斷電話後,她當作沒事般的走回穆修身旁。
「你們剛剛在聊些什麼?」穆修好奇的放下雜志問道。
「沒有啊……只是和蓉媛敘敘舊而已,我們好久沒見面了。」對咩!所以,她還有一點小想她耶!
「蓉媛?我忘了她是誰。」穆修不動聲色的刺探著。
「她啊……是我的好朋友喔!我們每次下手偷東西都是她企劃的。」她得意洋洋的說道︰「而且蓉媛很少出錯的。」
「哦!听起來好像很厲害。」他揚了揚眉,難不成她們又要行動了嗎?要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得想辦法阻止才行。
「是啊……」她用力的點點頭,「我們都很厲害的。」
「我知道你很厲害,因為你竟然可以偷到那華,我想你的功力應該在一般的同業之上。」他知道鞏子琪喜歡被贊美,所以很配合的夸了她幾句,「那你有沒有物色列新的目標啊?」他隨口一問。
「新的目標?有啊!就是XX立委家里的那個戒指咩!」她傻呆呆的說道。被穆修這麼一夸,她什麼事都招了。
「原來是XX立委啊……」那個人他剛好認識,而且兩人還算是拜把的。
「是啊、是啊……」
碑子琪想一想,不對,她怎麼可以將這種事告訴穆修呢?
「你不能告訴別人。」她惡狠狠的說道︰「要是讓我在外頭听到什麼風聲,你就完了……你要想想看,我可是你的未婚妻耶!算來我們也是有那麼一點小必系不是嗎?所以,我要是因為你的通風報信而去坐牢的話,你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