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很擔心慕慈呀!"她是真的很擔心呀!
畢竟她還懷了孕。
"如果你知道她去了哪里,我希望你坦白地告訴我或是駱堯。"
"你的意思是說我把她藏起來了是不是?"靖柔大怒。
"你別生氣!我沒有這個意思。"撥了電話給駱堯,告訴他,他沒有慕慈的下落。
※※※
沒想到查了兩個多月,慕慈就像是憑空消失般,怎麼查都沒有下落。
駱堯不再回家,整日都在辦公室里工作到三更半夜;累了就在隔壁的小套房洗澡、睡覺。他甚至在小套房的衣櫃里放了許多的西裝、領帶,每個星期固定讓洗衣店收走,而那間沒有慕慈的房子對他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他的脾氣比還沒有遇到慕慈時更壞、更易怒,"致遠"里的員工人人自危;深怕一個不小心就惹火了這頭爆怒的獅子。"致遠"的業績還為此成長了百分之五十。
叩……叩……
"進來!"駱堯冰冷地說。
"總裁,老總裁找您。"秘書唯唯諾諾的,話一說完馬上一溜煙跑了出去。
駱崇光和耿芳如走了進來。是方敬通知他們的,不然他們還不知道為什麼"致遠"的業績會成長那麼多。
"兒子!你怎麼會變成這樣?"耿芳如不舍地看著消瘦的兒子,他不再像以前一樣容光煥發。
"爸、媽,坐!"駱堯硬扯出一點笑意。
"上次你不是興高采烈地打電話給我說,你要結婚了嗎?怎麼一點也不像是要結婚的人!"駱崇光調侃地開口。
"慕慈走了!"駱堯艱澀地說。
"走了就走了!女人嘛!再找不就有了,何況你的條件那麼好!"耿芳如笑著安慰駱堯。
駱崇光不悅地道︰"芳如,你怎麼這麼說,再怎麼樣她也是我們未來的媳婦呀!我們現在應該幫忙把慕慈找回來才是!"
"我可不承認一個私生女是我未來的兒媳。"耿芳如反駁道。本來就是了,讓一個私生女入他們家門會污了他們家的名譽。
這句話讓駱堯清醒了下。"媽!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慕慈的事,你怎麼知道她是私生女的?"他懷疑。
"我不知道!"耿芳如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捂住嘴。
駱崇光冷冷的眼掃向耿芳如,令她發抖;他和她結婚了三十年,他一向是溫文儒雅,從來沒有凶過她。
"還不說!"駱崇光發脾氣。
雹芳如也不敢隱瞞下去,只好將實話說了出來。
"我早在七年前就找過魏慕慈,那時听過你在和她交往,于是我請了征信社幫我調查她,發現她是一個身分低下的私生女,她配不上你。于是我拿著調查報告書去找她,那時她正一身油污的在餐館洗碗,我告訴她她不配和你交往,並拿了張一百萬的支票,叫她離開你。她沒有收下,但我一樣叫她承諾永遠不要接近你……"她顫抖著說到這里。
"我真沒想到你會這樣做!芳如,我真對你寒心。"
駱崇光失望地搖搖頭。
"七年後你又做出同樣的事,對不對?"駱堯的眼發出凜冽的目光。
"我也是為你好啊!你和她在一起只會污了我們駱家的名譽而已,所以我才會去找她,要她履行七年前的承諾呀!我不想讓別人說我們駱家仗勢欺人,我也有帶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要給她呀!是她自己不要的。"耿芳如硬咽地道。
駱堯的怒氣終于爆發出來。"哈…為我好就是趕走我愛的人……"他的淚緩緩流下。"讓我誤會了她七年。"
"兒子!別這樣。"駱崇光安慰著兒子,他實在不敢相信破壞兒子婚姻,使他變成這樣的是他太太,那個最疼兒子的人呀!
"媽!我今天才發現你好殘忍!"駱堯開口道︰"你知道我七年來過的是怎樣的生活嗎?和她在一起是我最快樂的時候啊!"他指控著。
"我……這一切都是為你好呀!她只是貪圖你的錢呀!"耿芳如終于哭了出來,她也是為了駱堯好呀!一個總裁娶個私生女是會被人恥笑的。
"為我好?你要她如何生活?她身上只有十五萬啊!包何況她還挺著五個月的身孕,你要她如何生活?"駱堯吼著。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都不知道……她什麼都沒有說……"耿芳如搖搖頭。
"她如果說了,你是不是要叫她去拿掉,還是拿一筆錢把小孩買過來?"他痛苦地指責道。
"夠了!駱堯。"駱崇光開口制止。
"如果沒事的話,你們回去吧!"他坐到沙發上,喝著酒。
"兒子,別再喝了!喝酒傷身呀!"耿芳如勸著。
"我有分寸的,你們走吧!"他茫然的眼看向前方。
第八章
"承恩!我想請假一個星期,好不好?"靖柔甜甜地坐在邗承恩的腿上玩著他領帶說道。這幾天就是慕慈的預產期了,她得好好的照顧她,讓她生下健康的小寶寶。
"為什麼?"邗承恩的手摟緊了她的腰,頭埋在她的發間嗅著她淡淡的香味。
"因為工作壓力太大!"靖柔實在想不出什麼理由了。
"哈哈!你也學別人有什麼工作壓力,別讓人笑掉大牙好不好?"邗承思呆了一下,忍不住笑出聲。
"可惡!我就不能有工作壓力嗎?"靖柔瞪著邗承恩,怎麼可以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她凝聚了百分之百的怒氣。
"不是說你不可以有,但是這四個宇用在你身上就顯得有點奇怪。"邗承思連忙收起笑意。
靖柔想想也對,九點準時上班,吃完早餐九點半,再和邗承恩"月兌殼"到十點,中午十一點準備吃飯,吃到下午一點,下午四點半收拾東西,五點準時離開,怎麼可能有工作壓力?"好嘛!你是我的未婚夫耶!連這小小的要求都不答應,那以後一定會欺負我的。"找不到理由的她只好用撒嬌的方式了。
"不行!就算我不答應你,我結婚以後還是會好好疼你的。"他飽含笑意地說著。
"那算了!我告訴你!我決定要翹班了。"靖柔眼見軟的不行,只好來硬的。
邗承恩喝了口咖啡。"只要你乖乖地說出為什麼要請假,那我就批準。"他堅決地說,事實上他一直很肯定靖柔一定知道慕慈在哪里,只是不要告訴他們罷了。
為了避免駱堯會憤怒地殺了靖柔,他只好告訴他靖柔不知道她在哪里。
"婚前旅行行不行?"
"當然可以。"這可正中邗承思的下懷。"何時結婚?"他提出他一直很想問的事,畢竟離訂婚後已經五個月的時間了。
"一年以後。"
"一年以'後'?那很抱歉,你的婚前旅行太早了。"開什麼玩笑,一年以後耶!還要等那麼久。
"好嘛!一年以內。"靖柔沒辦法,只好改日期。
"不行!半年!"邗承恩想快把這個沒神經的女人給娶回家。
"不!十個月。"
"不行,最晚八個月內,不準討價還價。"
"這樣啊?"她無奈地點頭。
邗承恩滿意地笑了。"那好!可以準你請假一個星期。"他爽快地說。
靖柔嘟起嘴。"不要,我要請十天。"開玩笑,她那麼吃虧,豈能只請一個星期。
"十天就十天!"
"謝謝!"靖柔開心地朝邗承恩頰上印上一吻。
"不客氣!"他眼明手快地捉住想偷溜的靖柔,在她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便深深地吻上她的唇;吻逐漸加深,他的舌吸吮她的、挑逗她的舌,雙手更隔著衣服撫模著她。
'我好熱。"靖柔發覺自己的意識離她越來越遠,她的身體逐漸發熱,只感覺他的堅挺正抵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