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君情怯 第13頁

不過,老是停滯不前也不是辦法,所以他決定加點催化劑,好讓這個有趣的丫頭加速接下去的行動。

只見他故意申吟了一聲︰ 嗯!」接著又把臉側向面牆的一邊。

這招果然奏效,何翩翩低叫了一聲︰「怎麼可以這樣,快把頭轉過來!」否則她就吻不到了呀!

她屏住呼吸,伸出小手小心翼翼的將他的臉扳回仰睡的姿勢,龔季洋當然是很听話的配合她。

碧定他的臉部位置,並確定他已再度沉睡,沒有醒來之虞後,何翩翩才暗松一口氣。

好險哪!差點偷香不成。

經過這場虛驚,她的想法有了改變。決定不再管閉不閉眼的事,趕快偷吻他才是最重要的大事。

因此她重整旗鼓,再一次獗起蟑魚嘴,瞄準他的唇攻了過去——溫溫軟軟的,而且心中的感覺是前所末有的新鮮奇妙。

這是她蜻蜓點水的輕吻了龔季洋的唇,又火速彈開之後的感覺。

「不過怎會沒有人家說的知痴如醉的感覺呢?」

何翩翩百思不解的自言自語。

一雙色眼則意猶未盡的朝龔季洋的唇猛瞄個不停,大有再試一次的企圖。

所以她給自己找了一個十分合情合理的好理由︰「一定是吻的時間不夠長的緣故!」

因此她又發動第二次偷香行動,那神情看起來絕對是超級魔一個。

嗯!靶覺比第一次還舒服,不過還是沒有如痴如醉的感覺!但是心中那股莫名的興奮卻隨著偷吻的次數愈多,而愈來愈強烈,讓她一次比一次吻得長、吻得重,簡直到了欲罷不能的地步。

而龔季洋也樂得大享美人恩,唯一遺憾的是被她撩撥得愛火亂飛的激情,礙于惰勢不對,無法反被動為主動的恣意狂飆,只能暗爽。

何翩翩不知偷吻了人家幾次,連她自己都數不清了︰只知道自己吻人家吻到後來,已經不只是輕觸人家的唇,還進一步的把人家的唇含進自己的小嘴中吸吮,而且愈吸愈用力,險些用力過度把人家的唇給吸得瘀青了。

呵!靶覺真棒!

難怪有那麼多人喜歡接吻這玩意兒!

何翩翩約莫是吻累了,嘴也有點麻了,才嬌喘著休戰,趴在床沿休息,改用觀察法欣賞睡美男誘人的側臉和剛遭她「蹂躪」的性感薄唇。

看呀看的,一顆心更為奇癢興奮,感覺新鮮刺激極了。

慢慢的,她的視線已經無法只安份的鎖在臉部,而漸漸沿著頸項往胸口移動,最後停格在被薄被覆蓋的胸膛上。

她的心又開始不安份的大發色念,一種新萌生的意念在心田急速成長茁壯。

段孟翔給她的資料上說,龔季洋有四分之一的歐洲血統,也就是說,他是一個混血兒,換句話說就是︰龔季洋可能也長了胸毛。

雖然她並不喜歡被西方人標榜為性感的男人象征的胸毛,總覺得胸口長了一堆像雜草的毛,看起來既嘔心又有礙觀瞻。

「真不知道西方人在想些什麼,怎麼會以為有胸毛是一種性感的象征呢?那根本是未進化完全的證明,看猩猩和猴子就知道了。」

何翩翩每每獨處時,便會習慣性的把正在心中想著或思考的事,掛在嘴邊念念有詞。

所以這會兒自然也不例外,一張小嘴喋喋不休個沒完。

「嗯!為了將來打算,我還是來檢驗一下季洋是不是真有胸毛!」

有了這麼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後,她做起事來可就神氣多了,虎虎生風。

當探出的手即將抓開薄被時,何翩翩那一直打盹的良心和理智忽然醒過來礙手礙腳的——「不行,季洋正在感冒,突然掀開被子,可能會讓他再一次受涼,還是不要比較好。」受到理智和良心支持的她,如此的喃喃自語。

「沒有那麼夸張啦!季洋又不是弱不禁風的小女人,才稍微掀一下被子對病情不會有影響的啦!」受到色欲與沖動支持的她另有一套說法。

結果,沖動戰勝良心,她的胸毛探測計劃便敲定了。

于是乎,她便身體力行的立刻伸出迫不及待的手,緩緩的掀開龔季洋胸前的薄被。一見他穿的是前鈕式上衣,何翩翩不禁興奮得竊笑不已。

「太好了,是前銅式的,最方便月兌了。」

才說著,她因興奮過頭而抖著的手指,已自告奮勇的向那些緊守崗位的扣子們單挑,並以勢如破竹的強勢每戰皆捷。

因此才一晃眼,龔季洋上衣胸前的衣扣已經全給她打開了。接著,她眼中色波流轉的挑開兩邊的衣襟,龔季洋光滑而充滿男性氣息的胸膛便完全果里。

「哈!沒有胸毛,真是太好了!」

何翩翩高興得頻頻低叫,一雙色眼直盯著人家的胸膛不放。

不一會兒工夫,她已經不安于不動手只動眼約含蓄現狀了。

「模一下就好,這是在測試季洋的皮膚夠不夠光滑,這可關系到季洋以後抱我時舒不舒服的大事,並不是我故意要侵犯季洋,所以不算性騷擾。對,就是這樣。」

何翩翩無論要做什麼色事,都會替自己找到十分充足有力的理由護航,這回也一樣。

在事關自己將來和人家肌膚之親時,究竟舒不舒服的理由護航下,她的手一閃眼已攻佔人家的胸膛,在那兒又是撫模、又是用食指劃圈圈的。

嗯!真好模,滑滑細細的,觸感一級棒,而且愈模她心里那般異樣的悸動便愈澎濟洶涌,讓她忍不住想以哇哇尖叫,來表達心中那份無以名狀的亢奮和激情。

連帶地撫模人家的手,動作也愈來愈大膽,不再只滿足于光滑細膩的觸感,而開始打右左兩邊對稱的「小砂丘」的歪主意。

轉眼間,她色兮兮的手指已一步步的移向右邊的「小砂丘」,準備攻佔「砂丘頂」

報季洋被她逗弄得全身欲火狂燒,身體瀕臨自爆的臨界點,若非理智和自制力拼命死守崗位,他早已克制不住,像餓虎撲狼一樣,狠狠的抓住這個磨人的小東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恣意掀起一陣陣的雲雨巫山了。

還模!

難道這個小東西不知道她這樣一次次的撫觸他的「小砂丘」,對男人而言是一種極具爆炸力的挑逗嗎?

報季洋暗暗在心里叫苦連天。

但是那種被挑起的激情,卻又是那麼的誘人,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讓他心甘情願的在欲海中浮啊沉沉,不願去中斷它。

「真好玩,居然和女生的一樣,會鼓鼓的耶!」何翩翩愈玩愈起勁,兩根食指各攻一邊的「小砂丘」,在那兒又模又按的,而且愈弄心情愈莫名的興奮,頻頻發出特有的低笑聲。

她那廂玩得很樂,龔季洋這廂可就五味雜陳了。

這個折煞人的小東西,他真恨不得一躍而起,把她一口吞掉,吻得她癱軟無力的恨在他懷中嬌喘。

偏偏她何大小姐愈玩色膽愈大,已經不安于上半身的探索,一雙色眼已經飄向薄被覆蓋的下半身。

這小東西又想做什麼了?被愛火焚身的龔季洋,突然有一種大事不妙的預感。

說時遲,那時快。燃指問,何翩翩的手已經將覆蓋住他下半身的薄被掀開,一只手像強壯有力的螃蟹蟄子,鉗住人家長褲的扣子,將它輕輕挑開,並拉下拉鏈。

老天!這個小包女究竟想做什麼?龔季洋突然心頭一緊。

何翩翩的色言色語適巧傳入他的雙耳——「我絕對不是在性騷擾,我只是為了自身權益,找機會驗明季洋真的有「那個」

上一章 返回目录 回到顶部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