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贅當妻奴 第12頁

「我跟妳說,雖然我不跟妳住在一起,但妳可不要偷吃。」安安似乎看出了她在打什麼鬼主意似的先聲奪人。

「安安,妳不要太過份。」

「過份的是妳。」她刻意壓底自己身體,指著詩詩的鼻子,「我要妳發誓。」

「只不過吃個東西而已,有那麼--」

「發誓!」安安幾乎是尖叫出聲了。

詩詩縮了縮脖子,不太情願的正要開口,卻在此時,眼角余光瞄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昶義?!」

她懷疑自己眼花了,可聶昶義確實下了車,正直直的往她們的方向走過來。

听到詩詩的叫喚,安安猛一回頭,果然看到這個超級無敵大帥哥。奇怪,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昶義,怎麼會在這里看到你?真是巧。」安安立刻一把拉過詩詩,面對著他打招呼。

「妳好。」聶昶義對她點了下頭,「並不是巧,我是來找詩詩的,妳也來看妳姊姊啊!」

「對啊!」打量兩人的模樣,看來似乎發生了一些她所不知道的事情。安安的目光穿梭在兩個人之間,打算私下再拷問大姊。

「安安才不是來看我,她來虐待我的。」詩詩咕噥道。

安安暗暗扯了她一把。

「干麼拉我?」詩詩神經很大條的問,「我說的是實話啊!妳不準我吃晚飯,難道不是虐待嗎?」

安安瞪著她,偏偏礙于聶昶義在場,她不好意思發作。

她幾乎咬牙切齒的說道︰「姊,誰不準妳吃晚飯,妳剛才不是吃了嗎?」

「哪有--」詩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妳說那顆茶葉蛋嗎?那是晚飯?!拜托,拿它當點心都嫌寒酸好嗎?」

「盧詩詩,妳再說!」為了她好她還這樣,就算聖人也會發火。

詩詩立刻閉上嘴。

聶昶義打趣的目光,來回穿梭在這對姊妹身上。

「為什麼詩詩不能吃晚餐?」他問著安安。他很清楚詩詩很重視吃這件事。

「因為她想減肥。」

「減肥?!」他有些意外,挑眉看向詩詩。

「我不想!是她們--她跟恩恩想要逼我減肥。」詩詩覺得自己有必要開口解釋。

「盧詩詩,閉嘴!」

她立刻咬著下唇,不發一語,悄悄的挪動腳步,一步步的往聶昶義身旁靠去。人要聰明點,往安全的地方跑。

「詩詩這樣子很可愛,為什麼要減肥?」

聶昶義的話令安安傻眼。

「而且,我也喜歡她這個樣子。」

安安更是愕然,懷疑自己听錯了。

「是真的。」他肯定的說,「所以以後不要再逼她減肥了,我不在乎她外表看來是什麼樣子,重要的是,她有一顆溫暖的心。」

安安這下真的是一句話都吭不出來了,此刻就見詩詩一臉驕傲的窩在他身邊。

這算什麼,天公疼好人,還是傻人有傻福?

總之不管什麼,人家都放話了,這只代表一件事,她不用再理會詩詩要吃多少東西,若她高興,吃掉一整條高速公路,只要有聶昶義願意買單就好。她該在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恩恩,相信她也會跟她一樣雀躍。

「我剛下班,還沒吃飯,賞不賞臉陪我去吃東西?」聶昶義低下頭,柔聲對詩詩說。

聞言,她立刻點頭如搗蒜,「賞臉、賞臉,當然賞臉!我們走吧,你都不知道我快餓死了。」

講得未免也太嚴重了!安安沒好氣的看著她拉著聶昶義的手,一副餓死鬼的模樣。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安安?」聶昶義看向她。

她搖搖頭,「不,我不去了,你們自己去就好,我的車就停在前面,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他也不勉強,拉著詩詩就往自己車子的方向走去。

這兩人從後頭看,一高一矮的就像七爺八爺般,一點都不搭。

「喂!聶昶義!」安安不太放心的叫喚了聲。

他停下了腳步,微轉過身,「改變主意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她搖頭,「你真覺得我姊這樣很可愛?」

他點點頭。

這世上果然是什麼人都有!安安忍不住笑了出來。誰能想象優秀如聶昶義,一向是個女性絕緣體,就算條件再好的女生走過他面前,他也不瞄一眼,而原來他喜歡的女性竟然是那麼……

平凡!對就是這兩個字,好脾氣的詩詩,就是那種讓人感到安全而又平凡的女人。

而今,除了家人之外,終于出現一個可以欣賞詩詩的好的男人,這真是挺值得慶賀的事。

「沒事了。」她對他們揮了揮手,「你們去吧!以後我不會再管我姊要吃什麼東西了。」

「真的嗎?」詩詩的眼楮一亮。

「真的。」安安無奈的看了她一眼。無藥可救了這家伙!

就見她興奮得跟著聶昶義離去,不管怎麼說,傻大姊也有了守護的人了,接下來,就剩傳宗接代的問題。

壓下打哈欠的沖動,詩詩正襟危坐著。

相親這場面她見多了,反正不過就是兩個不認識的男女面對面的坐著,客氣又疏遠的寒喧個幾句,介紹人隨後會想起自己有事忘了辦,然後借故離席,留下兩個人面面相覷。

不過相親也未必全然不好,相親有一個天大的好處,就是可以有頓免費又好吃的餐吃。

現在,她老媽又用那一百零一個爛理由--

「瞧我多胡涂,急著趕出門,卻忘了關火,好險現在想起來,我先回去再來,你們年輕人先聊一聊?」

詩詩根本連答腔的力氣都沒有,目送著母親站起身。

今天相親的對象是個老實的花農,三十六歲有過一次婚姻紀錄,因為上段婚姻已經有了兒子,所以男方家一點都不介意將來詩詩生下的孩子姓什麼。

吳美月原本覺得對方有過一次婚姻紀錄,所以意願也沒有多高,但這個星期,她事先去跟他見過面,談過話之後,發覺他人又忠厚,也有份正當職業,看來還不錯,所以才姑且叫詩詩回來看看。

若能成,她樂觀其成,若不成,她也不覺得有憾。

「怎麼一副沒精神的樣子?」

當一雙手突然輕撫在她的肩上,詩詩差點跳了起來,她抬起頭,震驚的看著聶昶義,一臉好像他是從墳墓跳出來嚇人似的。

而原本趕著回去關瓦斯的吳美月,則忘了自己的「任務」,楞楞的看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視線盯在他搭在寶貝女兒肩上的手移不開。

「你怎麼在這里?」詩詩驚訝的問。

「星期假日,一個人待在台北無聊。」聶昶義淡淡的給了一個理由,「來看看妳生長的環境。」

她愕然的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這位先生是誰?」吳美月回過神,立刻問道。

「妳好,伯母,」他立刻轉身面對她,藍眸散發出老少通吃的魅力,「我叫聶昶義。」

傍這帥哥的眼楮一看,吳美月差點連話都忘了怎麼說。乖乖!這個男人長得比起她死去的老公還好看。

「你、你好。」她楞了一下,然後指著詩詩,「你是詩詩的朋友嗎?」

他點點頭。

「怎麼沒听詩詩提過?」她遲疑的問。看著他們眼神交流的樣子,看來關系不是普通朋友那麼簡單。

俗話說得好,緣投枉難照顧,這男人實在好看得不象話,不會是從來騙她女兒的吧?!

不是她瞧不起自己的女兒,而是她很明白詩詩有幾斤幾兩重,一沒人才,二沒身材,不騙她還想干麼?

「是嗎?」聶昶義的藍眸對上了詩詩愕然的圓滾滾大眼楮,「妳沒跟伯母提過我?」

他在說廢話嗎?

她怎麼跟她媽提他啊!就算想提,昨天搭夜車回家也都已經過了午夜,然後一早就被挖起來相親,她哪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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