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他一直以為她應該是個中老手才是。
他輕易地抱起嬌小的她跨出浴白,走出了浴室。
焦冥把宋甄煦放在圓形的大床上。
「等等、等等……」她還有一點理智。「我不要……」
「來不及了。」焦冥也只能吐出這四個字。
現在都已經什麼時候了,才說叫他停下來?她若是真的不要這樣,當初就別一再的挑逗他。
「好痛,好痛……呀呀呀呀……別打我的小屁屁……我的小屁屁好痛……」宋甄煦幾乎是被小屁屁傳來的疼痛痛醒的。
她可憐的睜開眼,果然就看到凶手正不停的打著她的。
難不成……難不成……焦冥有這種「不良」的癖好嗎?
沒錯,她承認昨晚的第一次是真的還不錯,雖然與她設想的差很多,而且也沒有什麼美感,但是感覺就是不錯。
但,她可沒有設想過做完後會被K、被毆打唷……
「親愛的,你別再打我的屁屁了好嗎?好痛!」
焦冥一覺醒來,想起了昨晚的所作所為,真的是懊惱不已——他最後竟然還是敗給了這個小!
「你為什麼要聯合戴稟謀來整我!?」他其實最痛恨的是自己。
「這……求求你不要生氣好嗎?你看著我的眼……」她想起了電視里頭教人家的催眠,「你看著我的眼、看著我的眼,你現在什麼都忘光了,你現在只愛我一個而已……什麼都忘光了。」
催眠術不曉得用在焦冥身上有沒有用?人家不是說意志力較強比較難催眠嗎?
「看著你的眼嗎?」他真的頗感無奈。如果可以的話,他真的想把她的腦子給剝開看看,看里頭到底裝些什麼東西。
「是啊、是啊。」咦……也許有效咧。
「我只看到一堆眼屎。」
「咦!?」她尖叫一聲,真的是太丟臉了!一點美感都沒有。
宋甄煦連忙拉高了棉被,整個人埋在里頭。
面紙呢?面紙呢?她伸出了手,胡亂的往一旁抓著。
奇怪,怎麼沒有呢?她記得是放在這里的啊!
看到她又從棉被里頭伸出一只手東模模、西踫踫的,他真的不知道她又想玩什麼把戲了。
「你要干什麼?」
「我要找面紙。」
「喔。」他很好心的將面紙遞給了她。
而宋甄煦也在擦完了臉之後,重新探出了頭,「對不起。」
「我不要听什麼對不起,我要知道你為何這麼處心積慮。」難不成她是有所企圖?他焦冥可不會白白的被設計。
「我沒有啊……人家、人家……」她委屈的眼淚都快要滴下來。
「你別給我哭,現在我要知道原因。」
「人家只是想要一個美好的第一次而已……」她哽咽的說道。
「美好的第一次?」他知道她是第一次沒錯,「只要能給你美好的第一次,誰都可以是嗎?」
不知怎地,他心里頭竟然升起陣陣的怒氣。
他是氣她的「隨便」嗎?不然她要怎麼樣,應該都與他無關才是啊,但他為何會感到有些憤怒?
「基本上是這樣沒錯……」她喃喃的說道,想了一下之後,又連忙的搖著頭,「不、不!不是這樣的啊,我還是有挑人的啊,因為你帥啊,雖然個性比較爛一點、看起來比較跩一點,但是我就是喜歡你、挑中了你啊。要不然我在馬路上隨便找一個男人,然後拖入飯店里頭,這樣不就解決了?省得麻煩。」
還不錯,她的說法還頗能令他接受,她的話代表她還是有一點選擇性的。
「那你覺得這樣麻煩嗎?」
「不會啊、不會啊。」她搖搖頭,將焦冥的手摟在懷里甜甜的笑著,「怎麼會麻煩呢?」人家她的目的都已經達成了咩。「你會不會等一下就叫我滾蛋,不要我了啊?」宋甄煦有些擔心的問道。
她的問話讓焦冥瞬間沉默了。
他應該要點頭然後說會,甚至于狠一點就一腳把宋甄煦給踹下床,自己則是穿好衣服離開這個「傷心地」。
但,不曉得為何……話都已經沖到喉頭了,他還是忍了下來。
為什麼……是覺得她很可憐嗎?還是認為自己這麼做很惡劣?
不,他不應該有這種想法的,他應該要甩開這種念頭才是。
奇怪,他現在竟然對她有了憐惜之情,而且還有一點喜歡她了,對于她以前所做的那些「惡劣」的事,現在想起來,一點都不覺得討厭了,甚至于還覺得有些可愛。
「怎麼樣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哩……」
焦冥搖搖頭,那種復雜的情緒一直在他的心中盤旋著,甚至于讓他覺得這個小似乎開始大膽的在他的心房里頭築巢了。
他的心,從來不讓任何一個女人停駐,難不成最後擁有這個資格的人,是她?
越想他越覺得全身不舒服了起來,他從來就沒想過會被一個女人束縛住。
「還是你不想回答我的話?」末甄煦咬著下唇,有些傷心難過。
「沒錯。」
哀怨的瞪了焦冥一眼,雖然她真的很哀怨,但是她有自信,以她這種清純無邪天真的美少女,一定可以攻佔他的心房。
「對了……」
「什麼?」
「你覺得昨天晚上怎麼樣啊?」她嬌羞的問道。
「還好。」
「什麼?」宋甄煦尖叫了一聲,「什麼叫還好而已,是我表現不夠好嗎?」奇怪,她自認為叫的聲音應該沒有多難听啊,雖然也稱不上悅耳。
「你有什麼表現嗎?」
她竟然和他討論這個問題,難不成他說不好她就會回去檢討、改進嗎?焦冥看了宋甄煦一眼,以她的個性也許可能。
「你以為你的表現好到哪里去了?」
「也對。」她想一想,焦冥說的真的沒錯,她是什麼都沒做。「啊,不然這樣好了,我們再來一次。」有經驗了,她就知道大約是怎麼做了,也就不會再凸槌了。
焦冥搖頭,「我的精力沒有那麼好。」
「怎麼這樣呢?」她立即成了八字眉,心里頭開始懷疑起焦冥的「能力」是不是有問題了。人家小片片里頭的男主角都可是「一夜七次郎」,而他昨晚也才做了那麼一次,休息了一晚好歹也該有一點體力了吧,竟然……不行!
她好失望、好難過。
「又怎麼了?」
「你是不是……是不是……」她臉上的表情比丟了一千塊還難過。
「什麼?」
「哎呀……我不好意思說啦。」
她又想說什麼了?他就不信她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說吧!」他洗耳恭听。
是他求她她才說的唷,可別說是她自己願意說的,「你是不是……那里有問題啊?」
「有問題?」
「是啊,不然怎麼這麼『不濟事』啊,人家里頭的男主角都可以一做再做,一直連做四十八小時……你一次就不行了,嗚嗚……好可憐、好可憐,你是不是老了啊……」
「你——」一個男人最介意女人批評他的能力了!
「我怎麼樣?」她說錯了嗎?沒有啊。
「你真的該被好好的修理一頓!」
「什麼?你要打我嗎?」不,他該不會有虐待女人的嗜好吧!
天啊,她怕痛,她才不想被修理呢!
一听到他打算修理她,宋甄煦立即跳下床,然後撈了衣服就打算離開。
但,焦冥的動作顯然比她快了些。
他一手便將她給撈上床。
「你……啊……你要做什麼啊!?放開我、放開我!我絕對不允許你再打我的屁屁,不然我真的會去驗傷!」她把丑話講在前頭。
「我沒有打女人的癖好。」
「那就好、那就好。」既然沒有打女人的癖好,那做什麼還壓著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