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嚇得從他的腿上跌了下來。
「好痛……痛、痛……親愛的……」其實只有一點痛,她是故意唉的大小聲,企圖引起焦冥的同情心。
「哼。」他不想理她!
好吧,既然這樣,她賴在地上也難看了。
她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此時焦冥也站起來。
「讓開。」
「我是不是做錯什麼事了,不然你怎麼會這麼生氣啊?」一定是這樣的。
「不會,你怎麼會做錯事了呢?你做的所有事全都是對的。」他嘲諷的意味濃厚,就連遲鈍的宋甄煦都可以明顯的听出來。
「例如呢?」
「沒什麼例如,我指的是所有。」
「親愛的,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不然怎麼怪怪的啊?」她關心的問道,「你別這麼小家子氣了。算了!我這個人向來人人有大量,我不和你計較了,如果你累了就先去休息吧!今晚就別嘿咻了。」
好可惜啊,不過他都這麼虛弱了,而且年齡也有了,她還是省著點用比較好,免得一次用光了,她以後幸福就全沒了。
「你不和我計較?」
「怎麼了,這樣都不行是嗎?」她真的是全身部在發抖呢!
「你說錯了吧。」焦冥捏著宋甄煦的臉,「說這些話的人應該是我才是。」他是真的很想一腳把她踢出他家,但……他對她就是狠不下心來,一直以來,他就是無法對她做出狠心的事情,
「是嗎?」
「你別給我裝那個臉。」他冷冽的說道,「你和你朋友在休息室里頭所說的那些話,我全都听到了。」
「啊?」她一臉錯愕,「我說了什麼嗎?」
「你真的是欠修理。」這小妞竟然連她自己說過什麼都忘記了,實在太過分了吧!
他當場坐在沙發上,將她拉向他,讓她趴在他的腿上,手則掀開了她的裙子,拉下底褲——
啪啪!啪啪!
大手毫不留情的落在她富有彈性、又圓又翹的小屁屁上頭。
「好痛啊!不要啦、不要啦……我的真的好痛唷!」他好殘忍、好殘忍,竟然對她做出這等殘暴的事情!
「閉嘴!」
「嗚嗚……」她的手用力的搗住了自己的嘴,「我真的是忘了我說過什麼話了嘛,你為什麼要這樣啊!?」
「讓我提醒你這個健忘的女人好了,你說你可是把全台灣最有身價的男人的臉,全部背起來了不是嗎?我那時倒霉的坐在你身旁,你就知道我是誰了!」
咦?她有說過這種話嗎?宋甄煦皺起了眉,用力的想著。
奇怪,她怎麼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啊?
「焦冥,我警告你唷,你可別胡亂誣陷我。」宋甄煦認定是他血口噴人的。
「還沒有!?」
「就沒有啊!你有證人嗎?」
「我親耳听到的。」
她從他的腿上爬起來,不滿的用手指戳著焦冥的手臂,「我告訴你!我這輩子最恨人家誣陷我了,你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吃干抹淨,想把我一腳踢開啊!」
她也是有一點脾氣的,可別小看她了!
「姓焦的,我告訴你唷!你說你親耳听見的,除非你能找得出證人,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理你的!你這個有被害妄想癥的男人!」她氣呼呼的說道,「我告訴你,我現在要離家出走了,你就算留我我也不會再留下來的,我是個很有志氣的女人。」
她昂起了下巴,然後三秒鐘內沖入房間收拾行李,砰的一聲又沖出了焦冥的家。
懊死的!她那種表情活像他是真的誣賴她了一樣。她是故意這麼說的,還是真的忘記了?
很好,她說要證人是不是?他就找出來給她看,看到底是不是他在誣賴她!
「怎麼了?不是剛辦了訂婚宴嗎?你怎麼看起來一臉的不高興啊?而且酒還喝這麼多。是不是知道自己錯了,不應該背棄我們兄弟會,開口說要結婚的啊?」戴稟謀看著焦冥說道。
「他心情不好,白蘭地一杯一杯的灌,這根本就不是在品酒。」羿軾焚搖頭說道。「你如果要這麼浪費酒,還不如帶幾打啤酒來喝。」
「你管他的,反正焦冥有錢啊!就算一次叫個一百瓶、一千瓶來開都無所謂。」戴稟謀還是不覺得怎麼樣。
「別吵我。」他癱軟在沙發上,只要一閉上眼,就會想起那個小妖精。
他真的是想捏死她!
她都犯錯了,竟然還敵對他大小聲說他誣賴了她!
他堂堂焦冥有必要誣賴一個小女人嗎?他不至于沒格到這種地步。
令他覺得更嘔的是——明明是想捏死她,但他卻還很想她。
他已經很久沒見到她了,依她這麼月兌線的個性,是不是又闖了什麼禍了
「你已經很久沒來參加兄弟會了耶,怎麼一來就這副德性啊?」
「該不會是甄煦不嫁你了吧!」
「夠了!」他用力的揮掉桌上的東西,酒瓶及酒杯掉落在地上,變成一片片的碎片。
「生氣了……」
「他很少這麼生氣的。」
「看來他們是吵架了吧,甄煦做了什麼事了嗎?」
「她說她要當總經理夫人……」他緩緩的說道。
「沒錯啊,這點我不覺得有錯。」當貴夫人幾乎是每個女人的夢想,這不能怪她們啊。戴稟謀這麼想。「而且她很誠實。」
「……」
「不然這樣好了——焦冥,反正你覺得她是死命纏上你了,不如趁這個時候趕她走,就不要找她回來了。」戴稟謀突然說道。
「稟謀,你怎麼講這種話?」羿軾焚不悅的說。若是他們分手了,他可能就沒有任何管道可以追求蕭月梅了!說到底還是為了自己。
「本來就是了,我只是給他一個很好的提議。當然了,照不照做,就看他自己決定了。」
「焦冥,你覺得呢?」羿軾焚問道。
戴稟謀說的沒錯,他若是真的這麼不情不願,才和宋甄煦在一起的話,真的是可以趁這個機會甩掉她……
但,他舍得嗎?
舍得……哈!可以,他才不可能做不到呢!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作決定,你們都別插手。」他一定會作出一個最好的決定出來的,他相信自己。
「什麼?沒有耶!焦先生,你是不是听錯了啊?甄煦從來沒有對我們說過這種話耶!」小芬皺著眉,她為了宋甄煦說了謊。
可以說焦冥的運氣真的不好,他問到的人剛好是宋甄煦在公司里頭最好的朋友。
「我明明听見了。」
「焦先生,不可能吧!我們一群人那時是真的與甄煦在休息室里頭聊天,但是我們沒有聊那個啊,你可能真的搞錯了。」
難不成她在掩護宋甄煦?焦冥眯起了眼看著小芬,也許有可能。
「我知道那時除了你在場之外,還有別人。」
「我知道還有別人啊,我叫她們來,你可以直接問她們。」小芬轉身去喚來了幾位同事,「就是她們了,那時她們也在那里,不信你可以直接問她們。」
焦冥逐一問過一遍,大家都說他听錯了。
焦冥雖然很相信自己絕對不可能听錯,但這麼多人……他開始覺得自己有可能幻听了。
「焦先生,你要不要回去再想想看,也許你是記憶錯亂了,有什麼事情再打電話給我好了,這是我的電話。」
「嗯,謝謝。」好吧,他回去想想看好了,也許……錯的人真的是他,是他幻听了。
焦冥轉過身走出了他們的公司。
在確定焦冥已經開車離去,幾個女人圍在一起吱吱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