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公主的烏龍嫁事 第40頁

低頭一瞧。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她的臉一紅.因為她差點就這樣跑了出去。

她隨便拿起一件衫子披在身上,又回頭看了宣德一眼。露出一個賊笑,走到花廳。

拿出文房四寶,迅速的完成一封信。

「夫人,你怎麼--」

「噓!」

詠晴一看到丫鬟玉兒拿著青玉臉盆走進來,立刻把食指放在紅唇中央,此舉立刻讓王兒噤口。

「你來的正好。」詠晴不顧玉兒的抗議,逕自接過她手上的臉盆,將它擱在一旁,再把桌上的信交給她,低著聲音說道︰「你快點把這封信交給譯桑項,跟他說這是急事,要他趕忙去辦。」

玉兒的雙眸中閃著遲疑,不過卻也伸出手接過這封信,因為她看到詠晴促狹的表情,決定還是不要違背夫人的好,反正該煩惱的不是她,而是譯桑項才對,畢竟她只是負責傳信罷了。

玉兒一出去,詠晴開心的想跳舞,現在要應付的只剩下她那個死腦筋的夫婿了,她跑進房內,露出淘氣的笑意,整個人壓在宣德的身上,輕觸他的嘴唇。

當詠晴壓在他的身上時,宣德就驚醒了,還搞不太清楚狀況,不過飛來的艷褔他可不會不知道去享受,他的手穿梭在她的發間,身子一翻,將她壓在他的下方。

「怎麼一早就如此開心?」一陣耳鬢廝磨之後,宣德才懶懶的問道。

詠晴俏皮的晃晃頭,找了個最舒脤的位置,半趴在他的身上。

「我當然開心。」詠晴眼楮晶亮的說道︰「因為我今早起床的時候,忽然知道我要如何救你月兌離「小人」、「無賴」等階級了。」

「哦?我倒要听听看你怎麼幫我?」宣德輕柔一笑,他才不是很在乎她說些什麼?也不介意她把他跟小人、無賴畫上等號,他只是喜歡看她精神奕奕、充滿活力的模樣。

「其實也很簡單。」她翻,躺在他的手臂,看著頭上天藍色的床罩,「因為我想到了我第二個禮物要的是什麼。」

宣德聞言,唇迸的笑容馬上隱去,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得到這個回答,他可不認為送她第二個禮物就可以使自己月兌離小人、無賴階級,就算可以,他也知道好事不會平空而降,肯定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要什麼?」宣德半側過身看著她.心中告訴自己,要有心理準備。

「你不用煩惱。你是王爺耶!」詠晴對他眨眨眼楮。

宣德看到她的模樣,輕嘆一聲,他是王爺沒錯,不過王爺的妻子,也就是她--更加偉大,他心中的不安又加深了許多,又問了一次。「你要的第二個禮物是什麼?」

詠晴興奮的摟住他,「我已經說過了,你不用煩惱,因為我已經幫你去找譯桑項了。」

「幫我找譯桑項?」宣德肯定自己此刻沒有任何事需要譯桑項幫忙。

「對啊!」詠晴抬頭親了親他的下巴,得意洋洋的說道︰「他去幫我找禮物。」

「找禮物?!」宣德愈听愈迷糊,頓了一下,才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叫他去幫你找雲芊夢對吧?」

「翔殷已經去找雲芊夢了,我為什麼還要叫譯桑項去找她?同一件事,一個人做就成了,不需要再多增加一個人去做。」詠晴振振有辭的說著。

宣德聞言,松了口氣,好險,詠晴沒有派他手下的一員大將出去做找人的工作,不過她接下來的話,卻今他只能用青天霹靂來形容。

「我不是叫譯桑項去找芊夢,我是要譯桑項去長安把楚芸帶來這里,楚芸是我要的第二個禮物。」

宣傳實在是難以置信,「你、你簡直是胡鬧。」宣德把身上的薄被一掀,飛快的穿上擱在一旁的衫子。

「你要去哪里?」詠晴看著他扎上腰間的織帶,好奇的問道。其實她也嗅到空氣間忽然一變的緊張氣氛。

「你這個丫頭,什麼禮物不好要,第一個禮物要的是個人。我由著你,第二個禮物,竟然還是要個人,而這個人,還是京城大戶人家的妻子,你真是……」他搖搖頭,惱怒不已,決定這次要好好的懲戒她一番,要不然,若事事都順著她的心意,到最後,她豈不是無法無天,不把他這個夫婿看在眼里。

「我不準你去阻止譯桑項。」詠晴相信以宣德的個性,他肯定是要去阻止這件事,她可不依。

「你現在已經是帶罪之身,你沒有權力要求我做任何事,若你夠聰明,就乖乖的待在這里等我回來,昨夜我已經饒過了你一次,今天我絕不能再姑息你,別讓我再發現你像昨兒個一般,跑的無影無蹤。」說完,宣德也不理會她的抗議,大步地走向房門,一點也不遲疑。

詠晴不理會他的威脅,披超薄被把自己赤果的身子給里的像肉粽似的,站了起來,想趕在他還沒有出房門之前追上他,要他打消他的念頭。

「你站住,阿史那宣德,該死的你給我站住,阿史那宣德……啊……」詠晴叫喚的聲音,最後變成一聲尖叫。

因為她才踏出第一步,就踩到裹在身上的被單,「?」的一聲,她跟地板做了一次面對面最親密的接觸。

而且這次運氣不佳,宣德不在身邊,沒能伸出手拉她一把,所以可想而知,她的災情慘重。

才剛走出房門口的宣德,一听到她的尖叫聲,心中一凜,連忙沖回房中,不過萬萬想不到看到的竟然會是這番景象。

他急急的把詠晴給拉起來,就看到她用手捂著自己的口鼻,看樣子應該無礙才是,他長嘆了一口氣,忽然有股想大笑的沖動,不過他沒有笑,也不敢笑,倒是,他的嘴巴還是不忘調侃她一番,「下次走路跌倒的時候不要叫那麼大聲,以免引來一堆人圍觀,自己跌倒之後,趕快爬起來,不要給任何人知道,.以免突顯自己的愚蠢和笨拙。」

詠晴沒心情跟他吵架,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哭喪著一張臉,「我都流血了,你還嘲笑我。」

「流血?」宣德一听,立刻收起自己玩笑的心理,把她的手給拉下來,果然看到了她嘴唇上的鮮紅血痕。他一方面,實在是很心疼,不過另一方面,卻也不知道是該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她?愚笨嗎?他又嘆了口氣,似乎太高估她了。

「坐著別動也別踫傷口。」宣德一邊叮嚀,一邊走到一旁的矮櫃中拿出一瓶小瓷罐,才又走向她,坐在她的身邊,然後輕柔的幫她上藥。

詠晴看著他專注的表情,還不忘替自己辯解,她盡量不要動到上唇,悶著聲音說道︰「其實我也很不錯啊!人家跌倒,少說也摔斷自己的鼻梁或跌斷自己的大牙。我可沒有這麼愚昧,我只是咬傷了自己的嘴唇而已,所以找也是頂高桿的。」

「對!斑桿。」宣德說的有點口是心非,因為基本上走路能走到跌倒的人,實在是少數,而能夠吹噓自己跌倒還能不撞斷鼻梁或大牙的人,她肯定是古今第一人,所以她確實也算是高桿。

傍詠晴一攪和,他也忘了譯桑項的事情,他把橘紅色的藥粉仔細的擦在她的紅唇上後,才把瓷罐給蓋好,轉過頭,把罐子暫時擱在一旁。

「這藥是苦的。」詠晴的口氣帶著強烈的指控意味。

宣德聞言,也顧不得有沒有把瓷罐給放好,立刻震驚的把頭給轉回來,看到詠晴把他仔細擦在她唇上的藥粉,全舌忝的一絲不剩,她還皺著一張小臉,不太高興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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