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靜、容靜……」他輕拍著她的臉頰喚著,奸不容易她睜開了眼。
「你……」被劉璨打的月復部還隱隱作痛,「我怎麼會在這里……」
「是他帶你來這里。」聶渠瑀指著劉璨。
看樣子,容靜應該是在無任何知覺的情況下,被他帶入這間房間的。
還好,她身上的衣服都完好如初,而且看劉璨的樣子,應該是才剛要動手而已。
「劉璨?那我……」該死的家伙,「打電話叫警察來處理!」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沉默的走出房間,而聶渠瑀則是跟在她的身後。
「很抱歉,帶你出來,讓你發生這麼不愉快的事。」發生這種事,聶渠瑀深感內疚,總覺得他得背負一半的責任。
「你救了我,這是不爭的事責。」雖然她外表看起來冷靜,可畢竟是個女孩子,她還是受到了點驚嚇。
如果聶渠瑀沒有及時趕到,那後果……她一想到可能發生的事,便全身打著冷顫,還惡心的想吐。
「是啊,是我救了你!」他用著玩笑似的口吻說著,企圖讓氣氛緩和些,「還是你打算答應我的追求,當我的女朋友,以報答我對你的救命之恩?」
「好!」再怎麼堅強,也有軟弱的時候,她好高興她睜開眼見到的是聶渠瑀,而不是劉璨。
「什麼?」他以為自己听錯了。
「我說好,我們交往吧!」她知道自己下了生平第一個錯誤的決定,那就是與聶渠瑀交往,可是她不後悔,她只是順從自己的心意走而已。
「你確定?」
「在我還沒改變心意時,你點頭吧。」
「當然,我不會讓你有反悔的機會。」這算是因禍得福吧?聶渠瑀高興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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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打算去哪里?」正式交往之後,容靜除非是真的有事,否則不會拒絕他的邀約,這一點讓聶渠瑀非常的高興。
「沒打算去哪里。」她淡笑著。
「先去看電影,然後再一道用晚餐可好?」
「好,不過你得等我把這些事情做完。」
「老板不會罵你的。」他笑著,喜歡容靜偶爾顯露出來的小女人姿態。
「真的嗎?可是這是明日會議上要用的。」
「可是現在已經下班了……」五點半,幾乎所有的員工都跑光了。「你一個人留在這里加班,我會擔心。」雖然他是沒什麼拳腳功夫,可他不也把劉璨打的哭爹喊娘嗎?
「你留下來我會分心。」
「真的?」他挑眉,「怎麼分心法?」他走到她的身旁,取下了她頭發上的發插,長發如瀑布般瞬間散落……他的手把玩著她的長發,喜歡手掌下那種柔順的觸感。
她真的與他以前交往過的女人不一樣,她簡單、俐落……長發總是用發插盤起,不像其他在他身旁打轉的女人整頭都噴著發膠,頭發硬的就像鐵絲一樣、濃厚嗆鼻的發膠味,讓他根本沒有任何想伸手撫模秀發的沖動。
「像你這樣,我就會分心。」她提醒他停止這樣的舉動。
容靜的心正因為他的舉動而狂跳著,只是她一向擅於隱藏自己的思緒,所以聶渠瑀從她的外表根本就看不出來。
「真的看不出來,啊……我看到了……」他手指指著她一排端正的字體最後的那個字,「這個字寫的特別丑……代表你現在就是處於分心的狀態,對吧?」
他惡劣的在她耳畔呼著氣息。「會不會癢?」
「當然會!」她瞪了聶渠瑀一眼,「可以請總經理你停止這種幼稚的舉動嗎?」
「當然可以,可……只要不是幼稚的舉動,就能繼續是嗎?」
「並不是,只是你會千擾我的工作。」
「下班時間,你這麼辛苦幫公司賣命,是沒有加班費可以拿的。」
「我知道,那我把工作帶回家里做。」她站起身,對聶渠瑀的舉動有些惱怒。
容靜將一份份的文件夾往她的包包里頭放,看也不看聶渠瑀一眼。
「工作比約會更重要嗎?」他好奇的問著。
「事情有先後順序、輕重緩急。」
「所以工作在你的心里頭排的是第一位,那請問我排在第幾位?」他的聲音有些哀怨。
「當然不是這樣,只不過這些文件我剛才也告訴過你了,是明天開會要用的。」她解釋著,對聶渠瑀那種孩子氣的樣子既好笑又好氣,公司不是他家的嗎?怎麼他的樣子看起來就是想要公司提早關門。
「每個星期都開會,一個星期不開,公司不會倒掉。」
「听到你的話,伯父、伯母會傷心的。」
「不至於听得到吧?他們現在人在加拿大!」
「大人不在,方便總經理在外頭胡搞瞎搞是嗎?」
「當然不是這麼說,別說的像我沒有任何名聲可言好嗎?」
「你本來就沒有任何名聲。」
「對了,我還沒問你,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他握住容靜的手。
「很多人都知道你的名字,尤其我們的工作性質,而且……第一次見面的前幾天,我才看了有關於你的一則報導。」沒有拒抗他手心傳來的溫度,她細長的手指與他的交握。
「好的壞的?」他皺眉。
「你覺得你會有什麼好事上新聞嗎?」她半嘲諷的說道。
「的確,報導我的都是些八卦雜志!」習慣了,也不怎麼在乎那些八卦雜志的記者怎麼寫了。
「如果這個銅板丟出去是反面,那我可以向你要求一個吻嗎?」他放肆的問著,對於她細薄的唇迷戀不已,早想嘗嘗它的味道。
他從西裝口袋拿出了一枚一元硬幣,給她看了下。
「就像第一次那種賭注一樣嗎?不怕你又輸了?」她輕笑著。這麼愛賭,十賭九輸他不知道嗎?
「只要你這次的要求不是『取精』,那我想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我對你那個沒什麼興趣,不過我朋友倒是很好奇你之後怎麼處理那杯……」
「倒掉。」萬一被有心人取得,那可真的不太妙了。
「了解。」
「你想賭什麼?」
「現在沒想到,之後再告訴你。」
「當然可以。」他將銅板往上丟,隨後接住打開它,「反面。」
「你贏了。」她挑眉笑笑,伸手翻過銅板,不意外另一面也是反面,「雖然你要詐,不過你還是贏了。」
「你何時知道這枚銅板是兩面的?」他好奇的問道。「剛才我丟出去的時候嗎?」
「不,從你拿出口袋,我就看到了。」只是她沒點破而已。
「那你還和我打賭?」嗟,早被人看出破綻了。
「只是一個吻而已,又何嘗不可?」
「你的意思是說——雖然我要詐,不過我贏了,所以我還是能贏得你的一個吻?」
「沒錯。」她踮起腳尖輕輕的在他臉頰烙下一吻。「這是我輸的代價。」
「這樣?」未免太便宜了一點吧?這種蜻蜒點水式的輕吻,絕不能滿足他的。
「是的。」
「這樣不夠的,我要的是這樣!」聶渠瑀單手摟住了容靜的縴腰,另一手則是托住了她的後腦勺,半強迫性的要她仰頭望著他。
他低下唇覆上了她的,唇在她的唇上吸吮輕舌忝著……
他的舌頭探入了她的口中,汲取著她口中的蜜津,並且與她的舌頭相互交纏著。
「嗯……」她悶哼了聲,放任他吻著她。
他的手由她的腰際緩緩的往下栘,撫著她的臀部,引發她一陣陣顫栗。
唇也由她的唇辦移動方向,在她脖子上輕啃嚼咬,最後含住她的耳垂……
發現自己的窄裙被往上撩高,他的腿已經超越了界限栘到她的雙腿間,容靜的腦袋終於恢復正常運轉,她輕輕的推著他的胸膛、拍拍他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