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風流記 第10頁

「夠創新!」楊雲深悶聲說道。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間接罵我笨?」

「不敢了。」

「那你以後就給我學乖一點,知道嗎?」她雙手叉腰,活像只「赤耙耙」的母雞一般。

笑意盈滿了楊雲深的眼,瞧她那種矮不隆咚的身高,連看著他都得抬頭看,還這麼凶!

真是的,她像個大孩子一樣!

楊雲深搖了搖頭,「不是要上去搬行李嗎?」抬起頭,他望著五層樓高的公寓,「你住在幾樓?不會剛好住在五樓吧?」

「我就是住在五樓,走吧!」她拍拍楊雲深的手;「順便教你練‘龜息大法’!」

「‘龜息大法’?」楊雲深眉揚了起來,他的手勾住了舒萃的肩,「何謂‘龜息大法’?」他十分虛心請教著。

「你等一下就會知道了。」

楊雲深點點頭,他很想知道何謂「龜息大法」!

伸出了手,他的手勾住了舒萃的肩。

而舒萃也沒有抗拒,很自然地讓他摟著,拿出了鑰匙,她打開大門。

望著那麼多層的樓梯,楊雲深的眉皺了起來。

「深吸口氣,爬樓梯時不要說話,听到了嗎?」舒萃叮嚀著,「你一說話就會破功,練不成‘龜息大法’了。」

「知道,我會記得你的交待的。」楊雲深點點頭。

看著舒萃走上了樓,楊雲深也跟在舒萃的身後往上爬。

就這樣跟在舒萃的身後一直走,等他走上了三樓時,終于忍不住吐了口氣,「小萃,階梯怎麼那麼多?」而且還十分難爬。

舒萃只是看了他一眼;對他聳聳肩,沒有回答他的話;繼續爬著樓梯。

而楊雲深一開口說話,他就發現自己有些喘,氣息有些紊亂。

他總算是了解到何謂「龜息大法」了!

這個白痴!舒萃在心里想道。明明叫他不要開口說話;他偏要!好了!破功了吧?

看他那樣,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可以爬上樓了!笨蛋!

對楊雲深揮揮手後,她迅速地爬上五樓,開了門,走進去。

而楊雲深也在一分鐘後,走入了舒萃的屋內。

「真累!」楊雲深搖搖頭,坐在椅子上,他兩條腿就像斷了一般。

「誰叫你!早叫你不要說話了,你看破功了吧!」舒萃沒有表示出她的同情。

「每天爬這麼多的樓梯真是累壞你了。」楊雲深大手一伸,摟住了舒萃的腰,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

「還好吧!習慣就好了。」舒萃推了推楊雲深,「別這樣抱我啦……」他怎麼可以這麼暖昧地抱著她?這樣是不行的!

「不行?」楊雲深捏捏舒萃的臉蛋,「別忘了,我是你的債主哦,抱一下有什麼關系?」

「債主?」舒萃眉頭蹙了起來。

「當然了。」

「好吧!要抱就讓你抱!」沒辦法,誰叫自己負債呢?

「我不只要抱,我還要親。」楊雲深的手壓住了舒萃的後腦勺,唇吻上了她的唇,「張開唇。」

舒萃听到楊雲深的話後,輕輕地開啟了自己的櫻唇。

楊雲深滿意地吸吮著她的唇瓣,偶爾也將自己的舌頭送入她的口中,與她的互相交纏。

腦中的空氣幾乎都快被抽干了一般,舒萃覺得自己開始昏眩了起來……

楊雲深放開了她,看著她被他吸吮成嫣紅的唇瓣,他自得地揚起唇笑了。

「呼……呼……」舒萃不停地輕喘著氣,她輕輕地偎在楊雲深的胸膛。

「怎麼?」

「我差點窒息了……」舒萃搖搖頭,仍舊不停地輕喘著。

「這就代表你的訓練還不夠,得好好加強才是。」楊雲深笑道。但舒萃的反應同時也令他感到欣喜,因為這代表著舒萃的櫻唇可能就只有被他一個人親吻過而已。

「訓練不夠?」舒萃用力地瞪了楊雲深一眼,「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是個身經百戰的老手,是匹‘種馬’嗎?」

「‘種馬’!」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他?他英俊瀟灑,女人都是滿街在追著他跑,她竟然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他!

這實在太損他的自尊了。

而且堂堂「躍奇」企業的總經理被人用「種馬」兩字來形容,實在是……太不文雅。

「對!‘種馬’!」舒萃用力地點著頭,看著楊雲深疑惑的臉,「你該不會連什麼是‘種馬’都不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

「那你怎麼一副疑惑的臉?」

「我只是在想用那兩個字來形容我,你確定自己沒有用錯?」

「當然沒有!」舒萃用力地搖搖頭。

「哦?那我可以听听原因嗎?」

「你覺得自己不像種馬嗎?」舒萃反問。

「當然不像!」開玩笑,有哪個男人會承認自己像一匹種馬的。

「好吧,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原因好了,其實呢!,你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我幾次遇見你,你都是帶不一樣的女朋友。其實這也就算了,沒想到你竟然還到星期五餐廳去工作,真是的。」舒萃嘆了口氣,「你自己說,這樣還不像一匹種馬嗎?」

「又不是每個男人都有資格到星期五餐廳工作的。」若是每個來應征的人,經理都全部錄用,結果造成店里的牛郎素質良莠不齊的話,那他的店豈不是就該關了,哪還能開到這時候!

「你以可以進星期五餐廳工作為榮?」天吶!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到極點的男人,雖說楊雲深的外表是真的棒到令人無法挑剔,但若真的以進那種地方工作為榮的話,那豈不是可恥到極點了?

「差不多!」

「你可不可恥呀?」舒萃揮揮手,「也許我應該問你,‘可恥’兩個字你會不會寫?」

「當然會。」楊雲深點點頭,看著舒萃發皺的小臉,「也許我該告訴你一件事,其實職業是不分貴賤的。」

「這我當然知道。」

「難不成你歧視牛郎這個職業?」

「當然沒有。」舒萃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說謊!」楊雲深點點她的小鼻子,「你的臉上分明就寫了——沒錯!我是歧視它沒錯。」

「呃……」舒萃結結巴巴地。

「其實這個行業也是很偉大的,你知道嗎?得安慰心靈空虛、寂寞的女性,所以你應該用佩服、平常的眼光去看他們。」

「哦?」舒萃瞄了楊雲深正經的表情一眼,「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她笑著道。

「不知道,你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我在想哦——你為何會為他們說話,嗯……也許該說,因為你樂于從事這種行業,怎麼?我說對了吧?」

「其實這一行也不錯。」「你看吧?明明就是了,有女人可以抱,又有錢可以拿,我看你以後在這行發展得好的話,就辭掉副總裁的職務好了,這樣賺錢比較快。」

「不行!」楊雲深揮揮手,「我去兼差只是無聊而已,我也不想搶走其他人的生意,而且我就只有一個人而已,只有本尊沒有分身,那要如何去滿足那些需要我安慰的女人呢?」

「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舒萃不可置信地看著楊雲深。

「為何說不出口?我又沒有說錯。我每次去兼差的時候,總是有一群女士想指名我為她們服務。」

「那我是不是得感謝你服務我,而且又不收錢?」

「當然!」

「哼哼……」

舒萃跳下了楊雲深的腿,「告訴你,我最討厭自命風流型的男人了,而你就是我最討厭的那一型。」她指著楊雲深的鼻子說道。

楊雲深只是握住了她的手指,靠近自己的唇,輕咬了下。

「痛……」

「那我也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我現在才發覺,原來我喜歡你這種長相不怎麼出色、全身都像發育不良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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