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情人的暗號 第9頁

「真的假的?」同時瞪大了眼!兩人都目瞪口呆。

「真的。听他們說話,就知道不是第一次見面。」頓了下,他再說︰「而且,那女的還說了件事,說什麼她很抱歉害老大傷了手……」

「什、什麼?」這回,不只目瞪口呆,更是張口結舌。

「很怪對吧?!明明老大之前說是被酒瓶割傷,我們也確認過傷處的確有玻璃碎片,怎麼會跟那女的有關系?」說真的,這個他也想不通,她根本手無縛雞之力,又怎麼可能傷得了老大?

「你他X的是白痴啊?」回過神,深吸一口氣,呂子棋怒不可遏。

而高健雖然沒加入撻伐,但其實也對胞弟相當不滿。

「干嘛罵我白痴?」莫名挨罵,高行很不爽。

「因為你就是!」呂子棋罵得更大聲了。「這麼重要的事,你竟然沒早點說?」

「什麼跟什麼?有什麼重要的事?」不滿之餘,加添了更多疑惑,高行愈來愈不爽了。

「你是豬嗎?萬一那女的真有不妥,萬一她真是個危險人物,你拿你那顆豬腦來賠啊?」狠狠瞪著高行,呂子棋愈吼愈用力。

「吼什麼吼?真以為只有你想得到,我就從來沒想過嗎?」送上冷眼,高行回以怒顏。

「你……」

「我已經查了,剛才拿到資料,要不要順便印一份給你?」X的!好歹他也是護衛頭頭,難道還真會忽略這等大事?

「呃?」尷尬!「嗯咳,那,結果?」輕咳幾聲,呂子棋滿是困窘,當下收斂了許多,不敢再放肆的大小聲。

「她沒有問題,安全得很。」撇唇,賞白眼,重重哼氣,高行還是不大爽。

「你怎麼能這麼肯定?」呂子棋還是有疑問,不過這回可小聲多了。呃,畢竟是他先誤會了人家,所以現在當然不能太囂張。

「性格單純,生活單純,工作單純,交際單純,她從頭純到尾,還能有什麼問題?」事實上,看完所有資料後,他只覺得她很可憐。

「萬一,單純的只是表面呢?」不是他太多疑,他只是小心翼翼。畢竟,世界太過混亂,不管可能不可能,小心點行事準沒錯。

「子棋顧慮的沒錯,倘若你評估錯誤,後果恐怕不堪設想。」安靜了許久,高健終于發言。

「你們……」高行翻翻白眼,兩拳一握,隨後又松開。「好,不信我是吧?走,我拿資料給你們,相信你們看完後,只會跟我有一樣的想法。」

話說完,他轉身就走,腳步大又急,兩人只好快步跟隨。

第五章

很常見的虐童手法……

一句話,困住了他,讓他完全靜不下心。

他變得更加心浮氣躁,甚至做出了更怪異的事,他……來到了她床邊,像個窺伺者般,靜靜看她沉睡的容顏。

他看著,看著她在被單外的手臂,上臂有他再熟悉不過的斑斑點點,那是被煙頭燙傷的痕跡。

突然,她發出低聲囈語,他以為她將要轉醒,但她卻只是翻轉過身,繼續沉睡,而,他看見了她光果的背……那一瞬間,他是呆怔住了,為那縱橫交錯的疤痕。

那種傷痕,他身上也有,不同的只在于,她的線條較細,而他的則較為粗寬。但,都是一樣的,她跟他有著同樣的過往,同樣不愉快甚至悲慘的過去。

閉上眼,一幕幕的不堪在腦中?轉盤旋,他看見了自己的故作堅強,可,她呢?當時的她,是否夠勇敢?

「婆……別走……」

霍地,哭泣聲傳入耳里,冷漠睜開眼,卻見她伸長了雙手,拚命在空中揮舞探抓。

他知道,知道她努力想挽留已逝的親人,但那卻是永不可能成真的事。

「……不要丟下我……」

她在夢境中努力,他在現實中看她,明知道她的努力很愚蠢,卻不忍恥笑她在夢里的認真。

轉過身,他想離開,再看不下去她的可憐兮兮,但,才跨出第一步,卻又听見她的傷心,那哭泣哀求就像是魔咒般,教他根本無法再次移動步伐。

「……婆……回來……」

「該死!」低低咒罵出聲,他僵立在原地,心里有著拉鋸。

應該走,不該留,對她不必太同情,就算兩人遭遇很相近,她仍然是他最討厭的生物之一,偏偏,就像被下了定身咒,他根本走不開也離不去。

「……沒有你……我怎麼辦……」

「可惡!」旋過身,他走回床邊,做了連自己都難以理解的事,他竟主動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依舊柔柔軟軟,他的冰冷與她的微溫融和,在彼此掌心間相互流轉,然後,漸漸地,她安靜了,不再哭泣吵鬧,她終于安穩睡著。

見她睡得沉,他試著想抽手,她卻抓得很牢很牢。

最後,他沒辦法,狠不下心甩開手,只好在她身邊躺下。

側身躺著,他擰眉看她,實在無法理解自己的行為,偏又找不出合理的解釋,只能將一切歸為……因為同病相憐,所以他可憐她。

時間一分一秒走過,他又試了幾次,她卻仍然不願松手。

無計可施,他只好繼續等待,卻始終沒等到她放手,反倒等來了睡神的眷顧。

于是,睡意漸濃,他跟著沉入夢鄉。難得地,這一夜,竟是如此好眠,沒教惡夢侵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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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身邊卻多了個男人,那真是嚇壞了文靜。

一時間,她慌了、亂了,完全記不得發生什麼事,只急著想逃離這尷尬情景。

然,當她倉皇著想逃離時,卻又發現自己身無寸縷,那更教她羞愧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能立即消失在這空間。

于是,她快快下床,急著找回衣物,想穿回防護罩,讓自己能夠安心,但——

「你做什麼?」

才下了床,還來不及站穩,身後便傳來低沉沙啞的嗓音。

當下,她僵立原地,小手拉緊被單,將自己纏得緊緊,包圍得密不透風,生怕被他窺見所有秘密。當然,她並不知道,他早已知情。

「我在問你話。」沒听見回答,冷漠不太高興。

事實上,他的不悅,不單是為此,更是為了她的急切逃離。很詭異,很沒道理,但不快的感覺卻是真實。

「我……我找衣服……」吞咽下緊張跟難堪,文靜不敢面對他,只能背著他回答。

「看著我說話。」她可真有膽子,竟敢背對他說話?倏地,不悅指數攀升,冷漠冷冷看她。

「我……我……」這怎麼可能?現在這種時候,她哪有辦法面對他?搖頭再搖頭,文靜拒絕他的要求。

眯起眼,狠瞪她,冷漠惱了。

她可真敢!一而再,再而三,她總是違抗他的命令,而他已經受夠她的放肆。

坐起身,下了床,他走到她面前,挑勾起她下顎,強迫她面對自己。

似乎,踫觸她真的不困難,他竟是開始習慣那溫暖觸感。雖然,不大想承認,但有她在身邊,他真的一夜好眠,至少,昨夜是。

「我……我要找衣服,可不可以、你可不可以先讓我……」眼神左飄右移,她就是沒辦法正視他,但又急著想化解這尷尬,于是她只好開口請求他。

「我為什麼要?」之前,她不曾逃避過他,現在卻閃躲得明顯,那讓他非常不愉快。

「你、你不要這樣,先讓我穿上衣服,你要說什麼再來說嘛!」拜托,這樣真的很尷尬,他難道一點都不覺得?呃,對啦,他當然不覺得,反正又不是他光著身子。

「何必麻煩,反正穿了也得月兌。」她的傷還得再處理,穿穿月兌月兌容易刮過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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