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地笑了。「不會嗎?那我們的孩子怎麼來的?」既然她忘了十年前的風流帳,那麼他絕對不介意提醒她。
轟──地一聲,她快無地自容了!
「可惡的家伙。」她羞惱得聲音都發顫了。「休想在口頭上佔我便宜,我不再是任人欺負的小女生了……」她不安分地再次開始掙扎,不斷地扭動身軀,就為了掙月兌他的箝制。
「嘶──」霍地,他狠抽口氣,臉上的表情猙獰了起來。「該死的你,別再亂動了!」他已經要命地起了「反應」,她再這樣扭下去還得了!?
「那你放開我啊!」她的「經驗」著實少得可憐,全然不曉得自己的「行為」,已經嚴重挑起他男性的,還懵懂地以為自己的抗拒收到成效,更加「賣力」地扭動。
「噢……」他痛苦地淺吟一聲,陡地一個翻身,迅速將她翻倒在床,雙手擒住她的手腕,整個龐大的身軀緊緊壓在她的嬌胴上。「女人,你自找的!」
爆縭優還弄不清楚發生什麼事,驀然一個黑影壓了下來,她微啟的唇立刻被堵住了,嚇得她瞠大美眸,連怎麼呼吸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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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一個男人最殘忍的方式,就是讓他禁欲。自從和她重聚以來,他不曾再試圖「獵艷」,並如柳下惠般推拒許多主動送上門的機會,為的就是不想背著她「外遇」;而這一切,理所當然要在她身上獲得補償和滿足,他等得夠久了!
發覺她不再抗拒,潛藏的欲念一發不可收拾,他不再滿足于單純的親吻,他貪婪地想要更多!
灼熱的唇開始往下游移,舌忝過她圓潤的下顎、顫動的頸項,沿著她鎖骨的弧線輕舌忝著、吸吮著,留下一個又一個殷紅的印記;他喜歡她身上有他留下的記號,這代表她屬于他。
「不……」感覺他急躁地拉高自己的睡衣下擺,她飄離的神智稍稍拉回了些;她抓住理智的尾巴,阻止他繼續「為非作歹」。「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現在就算鎮壓孫猴子的五指山飛來壓住他,都不能阻止他強烈的欲念。「這麼久以來,你都不曾有過別人,這就表示你還在等我。」
「不是……」為何此刻的否認顯得如此虛軟?他們已經錯過一次,不能再錯過第二次啊!「我沒有、等你……」
「說謊。」猛力撕開她的棉質睡衣,讓她的嬌軀在他眼前完美呈現。「你看,你的身體因為我的撫模而亢奮──」像為了證明似的,他略嫌粗魯地搓揉她渾圓的山丘,讓她胸前的紅花因他的撫觸而綻放。
「啊……」生澀的她怎堪他如此輕狂,她無力阻止在身上漾開、似曾相識的激流,卻又震驚于自己令人嬌羞的呵吟,頓時委屈地紅了眼眶。「不要……我不要你這樣……」
「別怕。」輕啄她濕潤的眼角,他溫柔地誘哄道。「你只是忘了我們之間的熱情,沒關系,我會讓你想起來。」
「我……啊!」驚覺他的指探入體內,她驚恐地攀住他的肩膀。「別……」
「乖,我不會傷害你。」天!她緊窒得宛如處子,一點都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放輕松,你會喜兜摹!?
「兆,我們不該……」她好怕,好怕再次留下什麼「後遺癥」。
隱隱察覺到她的顧忌,他吮去她眼角的淚水,順道一並撫去她心口上的驚懼。「你知道,其實我很愛小孩,你多生幾個沒關系,我想,以我的經濟狀況還養得起。」
她破涕為笑,被他要不得的幽默感弄得啼笑皆非。「你……真的要?」眨眨眼,眸光變得認真,更多了份慎重。
「我要。」完全不需考慮,他的答案只有一個。「不管將來會遇到什麼難關,不管我們會不會再孕育出新的小生命,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重蹈以往的痛苦,相信我。」
所有堅持彷佛因他的宣告而崩塌,她的心因此而融化。「你知道,我……已經不再是當年的我,我、年紀大了很多……」或許不再有當年的吸引力了。
「也更成熟了。」他微勾嘴角,為她的轉變感到驕傲。「或許你不相信,現在的你,令我隨時都想拐你上床──」
秋夜微涼、月色正美,蕭瑟的秋風卻帶不走滿室呢喃,而春色正濃……
※※※
「奇怪了,今天老媽怎麼沒準備早餐?」
爆詠聖巡視了餐桌一圈,不敢置信地發出疑問。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以往老媽再忙,就算熬夜,她都會為自己和妹妹準備簡便的早餐,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以為老媽是7-11啊?」套上襪子,宮詠誕不置可否地說了句。「二十四小時營業兼全年無休?不過才一天沒做早飯而已嘛!」同樣身為女性,她覺得有必要為老媽爭取一點「自由」。
爆詠聖望著空無一物的餐桌,眉心不覺擰了起來。「你不覺得很奇怪嗎?詠誕。」
「不會啊。」撥了撥整齊的發辮,她並不以為意。「說不定老媽只是賴床,你自己還不是常常賴著不起來?」
「那不一樣!」通常都是他玩得太晚,所以早上才起不來,但老媽從來沒有這種狀況。「不行,我還是去看看她怎麼回事好了。」
「詠聖。」他正想往母親房間沖去,一道蒼老的聲音拉住他的腳步。
他停了下來,回頭望向拄著拐杖,正由樓上走下來的外公。「早,外公。」
「別吵你媽,我想她可能累壞了。」老天明鑒,他老人家可沒有偷看或偷听的嗜好,實在是年紀大了淺眠,一不小心就會听到「不該听的聲音」,他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啊!
「咦?」宮詠聖畢竟還小,不是很懂外公的「弦外之音」。「媽又熬夜干工作了嗎?」不然怎麼會累壞了咧?
爆元勝苦笑了下,很難向一個十歲的男孩解釋,中國人長期不敢輕言踫觸的「桃色話題」。
「宮詠聖,你實在很羅唆。」背上書包,宮詠誕蹦蹦跳跳地跑到門口。「我們在路上買就好了嘛;快點啦,快遲到了,我可不想陪你被老師罰站!」
這是胡老師的規定,遲到的學生得在教室門口莉站二十分鐘,還得提著裝滿水的水桶。那多重啊!她才不屑做那種蠢事,要做,詠聖自己做去,她可不奉陪!
爆詠聖為時勢所逼,不得不跟上妹妹的腳步,但臨行前不斷狐疑地回頭看著外公,更多的是不明了的眼神,直望向宮縭優的房門。「哪外公,我們走了,掰掰!」
「好、好。」老人家微微冒了點汗,忙向外孫揮手道別。
哎──好女婿,我絕對不是不把握機會對你兒子「機會教育」,實在是擔心你還來不及過夠當父親的癮頭,過不了幾年就不小心升格當了爺爺,我真的是為你著想啊──
※※※
爆縭優不安地在床上扭動,她感覺好熱,熱得讓她由夢里清醒過來。
不是入秋了嗎?眼見冬天就快到了,為什麼她還會睡得滿身大汗?真是吊詭啊!
心不甘情不願地推開身邊的「暖爐」,她陡然睜開美眸──不對,根本不到拿暖爐出來取暖的地步,她怎會有這種荒謬的感覺咧?
直到看清「暖爐」的真面目,她深吸口氣,想起昨夜荒謬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