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太子爺 第2頁

「昭凡……」

暗昭凡結束視訊,闔上屏幕,打開車門下車。

「傅先生——」艾文也趕緊跟下車。

「你在這里等著。」傅昭凡吩咐,拉了拉衣襟,走向幾步距離外糾纏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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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德,放開我,我和你已經結束了!」左瑩希掙扎著,想要掙月兌前男友的箝制,手腕有些痛,讓她皺起了眉頭。

「那是妳說的,我從來沒答應!」克勞德霸道的說著。

「在你和我的室友滾上床的時候,分手就不需要你的同意了!」左瑩希不敢相信他是這麼無恥的人,她以前是瞎了眼還是怎樣?竟然和他交往了一年多,是他太狡猾,還是自己太愚蠢了?「那天我已經說得很清楚,我和你,結束了!永遠!」

「我已經和她玩膩了,不會再和她上床了。」那種女人只適合拿來調劑調劑,玩玩就算了,至于這一個,笑話,她雖然不是艷冠群芳,至少帶出門也不會丟他的臉,最重要的是,她在音樂方面的名氣讓他很有面子,他怎麼可能放手!

「那已經不關我的事了!」左瑩希掙扎。「放開我,你弄痛我的手了!」

「不放,妳如果堅持要分手,我就扭斷妳的手指,讓妳以後都不能再彈琴!」克勞德一手箝制住她的手腕,一手扳著她的手指,他就不相信這樣她還不妥協。

「啊——克勞德,住手!好痛!放開……」左瑩希痛叫,覺得手指真的快被扭斷了。

「說!分不分?」如果不能屬于他,毀了也不可惜!

「放手!快點放開我!」左瑩希用另一手拍打克勞德,還抬腳踢他,可惜他不痛不癢,無動于衷。

「說妳錯了,妳不會和我分手,我就原諒妳!」

原諒這個男人可以再無恥一點!

「不可能!」她憤怒的喊。

「妳這個女人,不讓妳吃點苦頭妳學不乖,只有我不要的女人,沒有女人可以不要我!我就讓妳……」

突然,克勞德莫名的頹然倒在地上,一直在掙扎著的左瑩希,則因為箝制突然松開,踉蹌的倒退了幾步,眼看就要跌倒,一道人影閃來,攬住了她的後腰,將她抱住,穩住了她踉蹌的腳步。

「妳還好嗎?」傅昭凡用中文輕聲問。

在這個異鄉國度,听到熟悉的語言,左瑩希驀然熱淚盈眶。

「我……沒事……」她雙手貼在他的胸膛,腦袋還有些恍惚,完全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克勞德怎麼會突然昏倒?

「需要我報警嗎?」傅昭凡問,低頭瞧見貼在胸膛的右手手腕和手指都有些紅腫,眉頭微微蹙起。

「不,不用,謝謝你……」左瑩希搖頭,向後退出這個陌生人的懷抱,知道自己得救了,撫著右手,因疼痛而微微蹙了眉,不過感覺只是皮肉傷,應該沒傷到筋骨。「他……怎麼了嗎?」

「只是被一個手刀劈昏,醒來後頸會痛個一兩天罷了。」傅昭凡放開她,看著她略顯茫然的表情,她真的沒事嗎?怎麼感覺有些恍惚的樣子?

「那就好。」左瑩希松了口氣。

「他對妳這麼粗暴,妳還關心他。」傅昭凡心里非常不苟同,有些受虐者就算有人伸出手打算拉他一把,可是他卻不願伸出自己的手,那麼也只能說是活該了。

「我只是不想惹麻煩。」左瑩希搖頭。「他父親是音樂學院的董事,我就快拿到學位了,得罪他,未來日子不會好過的。」

「好吧,算我多管閑事,妳自己保重。」傅昭凡聳肩,轉身就打算離開。

「等……等一下!」左瑩希慌忙從後面拉住他的外套。

「還有事嗎?」傅昭凡回頭,看見她拉著他外套的手顫抖著,冷硬的表情稍稍軟化。

「我只是……想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左瑩希渾身輕顫,手腕和手指的疼痛讓她對克勞德產生了恐懼,因為她知道,自己若沒照著他的話做,他是真的打算扭斷她的手指!

「不用客氣。」傅昭凡平淡的說。

「我……我……」左瑩希不知道還能說什麼,眼淚一直往上沖,她拚命忍住,可是一想到未來的日子她可能會遭受到什麼對待,她就萬分恐懼。

發現自己幾乎要壓抑不了,她急忙放開他,匆匆地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後,轉身踉蹌的逃離,不料高跟鞋和晚禮服讓她無法利落行動,一個踉蹌,驚叫一聲,跌在草地上。

「嗚嗚……」她終于崩潰,掩臉跪坐在草地上啜泣著。

暗昭凡望著那縴細的背影頻頻顫抖著,想起自己疼愛的兩個妹妹,她還小了盈琇一歲呢。

微微的一嘆,他走上前,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再將她扶了起來,走到一旁的公園椅坐下。

「氣溫很低,妳連外套都沒穿就跑到室外,是很不智的行為。」晚禮服根本沒有一點保暖作用。

她是被克勞德硬拉出來的,他才不在乎她會不會凍死!

「謝……謝謝。」她哽咽著,來自于他人的關懷和溫暖,讓她的眼淚掉得更凶,她抽泣著,哭得難以自已。

暗昭凡無聲的一嘆,抬手將她攬進懷里,左瑩希微僵,在他沒有任何邪念,只是安慰的輕拍著她的舉動下放松下來,接著便揪住他的衣襟,埋頭在他懷里失聲痛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的情緒發泄完之後,感覺到臉上貼著的地方一片濕濡,她開始覺得不好意思。

「對……對不起……」她輕輕的抹了抹他的衣襟,濕得真徹底。

「沒關系。」傅昭凡並不在意,從口袋掏出一條手帕遞給她。「把臉擦一擦。」

「謝……謝……」左瑩希接過,胡亂的抹了抹臉,妝花了,潔白的手帕染了些許彩妝的顏色。

「好多了嗎?」他溫聲問。

「嗯。」她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對不起,我平常不是這樣的,是因為……最近發生好多事,對人性好失望,所以……才……」

「沒關系。」傅昭凡溫聲說,看著她紅腫的眼,以及仍不受控制抽泣的模樣,心下一陣不忍。「願意談談嗎?」

她確實需要和人談一談,不是尋求解決之道,而是純粹的發泄。

她無法對認識的人說,因為她在這兒認識的人,沒有親密到可以說這種心事的程度,又經過連續兩起事件,她也已經不知道是不是有可以信任的人,她更不能打電話回台灣向疼愛她的父親訴苦,讓父親擔心。

而這個人,是同鄉人,是陌生人,今晚過後,不會再見面,所以……

「他……」左瑩希指了指還倒在地上的克勞德。「是我的前男友,上個月,我……我失去了一個努力好久的機會,沮喪的回到住處,撞見他和我的室友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做著熱烈的活塞運動,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的性關系已經維持了半年,幾乎就是我那個室友搬進來不到一個星期就開始了!

我的室友……我對她那麼好,她沒錢繳房租,我替她墊,我買的東西、吃的用的,全都放在公用地方,任由她隨時取用,她開口向我借什麼,我絕對不會拒絕,她沒還我,我也不會開口討,就當作是送給她,可是沒想到……」沮喪的掩臉,察覺到頭上溫柔的輕拍,她眼淚又忍不住流了下來,這樣的溫暖,卻是來自一個陌生的男人。

「克勞德說,和她只是玩玩而已,我干麼大驚小敝的,說我反應過度很丟臉,還說是我室友勾引他的,他是男人,哪有不吃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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