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了搖頭,突然一笑。「不一定。」
「咦?娘子有好辦法了?」
「也許……」趙迎波沉吟,思索著她的想法的可行度。
「娘子?」宇文陽焦急的盯著她。
「相公,我在想,既然我們已經成親了,也就等于兩家的結合,而宇文家的瓷窯在期限內不可能修復是事實,那麼何不用咱們才剛研究成功的秘色青瓷作為兩家合作所燒造的新瓷呈上去呢?這種理由應該能夠取信皇上,對吧!」
他不敢置信的望著她。「娘子,妳願意……」
「為什麼不願意?那的確是我們兩個一起研究燒造出來的啊!不過沒有白瓷,我擔心公公他們不會答應。」
「放心好了,能逃過一劫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他們不敢有意見的。」
「那麼就這麼決定了?」
「謝謝妳,娘子,能娶到妳,是相公三生修來的福氣,」宇文陽溫柔的吻著她的唇,無限柔情蜜意。
「不客氣,相公。」趙迎波大大方方的接受他的感謝和贊美。
兩人溫柔纏繕,好不甜蜜……
「三少爺!三少爺!」一聲聲呼喊,緊接著沖過來一個僕人,瞧見了兒童不宜的畫面,紅著臉低著頭,不敢多瞧一眼。
宇文陽無奈的一嘆,離開親親娘子的唇,微惱的望向壞事的僕人。
「什麼事?」
「哦,是小姐醒了,大夫說小姐月兌離險境了。」
「太好了,相公!」趙迎波高興的說。
宇文陽松口氣,眼眶微紅。
「嗯,是啊,真是太好了。」
尾聲
太皇太後大壽,對于兩家呈上之貢瓷喜愛得不得了,皇上下了一道旨意,此秘色青瓷從今以後只為貢奉之物,不得為臣庶之用。
秘色青瓷自此被寵于廟堂之上,受到世人的青睞。
宇文陽得到爹娘的同意,定居于越州,每半年會攜妻帶兒回邢州小住幾日。過年期間,則在眾人的起哄之下,他變成初二回「娘家」。
今日,大年初二,宇文陽又帶著妻兒回到邢州,對于每次一見面,就得爭辯一次青瓷優還是白瓷佳的場面,早已經見怪不怪。反正他的親親娘子口舌凌厲,他那大哥、二哥是佔不了便宜的。
「咱們邢州的白瓷絕對比青瓷更勝一籌!」
「哈!听你胡說,不要說略勝一籌,連平起平坐都不可能!」趙迎波傲然的回應。
「誰說的,咱們邢瓷質地類銀,妳如何能比?」
「如果說你們邢瓷質地類銀,那我們越瓷就像玉,邢瓷當然不如越瓷啊!」
「這……」銀確實不如玉,可惡!「那我們邢瓷如雪。」
「邢瓷如雪?呵呵,咱們越瓷像冰,還是勝你們一籌!」她得意的說。「再說,人們喝的餅茶,茶須烤炙研碎後,再經煎煮而成,這種茶的茶湯呈淡紅色。一旦茶湯傾入瓷具後,湯色就會因瓷色的不同而起變化。邢瓷白,易使湯現紅色,越瓷青,能使湯現綠色,所謂青則益茶,你們說,邢瓷是不是不如越瓷啊?」
「爹,娘快要把大伯和二伯氣死了,這樣人家就拿不到紅包了。」稚女敕的童音悠悠響起。
「放心,妳娘會有分寸的,她一定會等到馨兒收到紅包之後,才氣死大伯和二伯。」宇文陽悠閑的和爹娘在一旁喝茶,用著皇上下旨只為貢奉之物的青瓷茶具。
「三弟!你這個嫁出去的兒子就是潑出去的水,這里可沒有你說話的份!」宇文光惱怒的說。
「是,三弟喝茶,閉嘴。」他笑了笑,乖乖的說。「來,爹,再喝一杯,這是會稽有名的日鑄茶,也是貢茶喔。」
「日鑄茶?我也要喝!」宇文光和宇文詳聞言,立即湊上前去,完全忘了繼續爭辯。
「別急,大哥,二哥,我為你們各準備了一斤,你們可以各自帶回房去。」趙迎波笑著坐在宇文陽身旁,抱過女兒摟在胸前。
「呵呵,還是弟妹懂事!」兩兄弟笑了笑,也不枉他們沒有陪妻兒回娘家,留在家里等三弟「回門」了。
「大伯,二伯,新年恭喜發大財,大大紅包拿過來。」趙馨兒伸出白女敕女敕的小手,笑盈盈的望著宇文光和宇文詳。
「唷,今年改訶兒了,以前只是恭喜發財紅包拿來,今年還規定要大大的紅包?!」宇文光失笑。
「對啊,馨兒長大了,紅包當然也要長大啊!」她理所當然的說。「還有喔,娘說馨兒要幫弟弟討紅包!」
「咦?弟弟?」宇文家眾人全都訝異的望向趙迎波,包括宇文陽在內。
「娘子?妳有了嗎?」他高興的問。
趙迎波微笑的點頭。
「太好了!」他高興的抱起她。
「這一次,我會幫你生個宇文小子。」她輕吻他一下,允諾的說。
「宇文姑娘也可以。」宇文陽哈哈笑著。
喜氣洋洋!
「爹,娘,我們回來了--」一聲大喊,宇文靈風也似的卷進門。
合家團員!
全書完
不過癮嗎?想知道美人巷里的其它美人還會發展出怎樣的精釆情事,千萬別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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