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子里,岑小小渾身僵直,眼神呆滯的望著前方。
常逸居駕著車,沿著山路蜿蜒而上,車子內充斥著窒人的沉默,最後他才嘆了口氣打破沉默。
「小小,放輕松點,好不好?」常逸居分神望了她一眼,又回到路況上。
「我怎麼輕松的了,你根本沒事先告訴我,讓我有點心理準備!」她聲音僵硬的抱怨。
「我們結婚一個多月了,還不夠讓你做好心理準備嗎?而且只是見見我爸媽,又不是……」常逸居覺得她的反應太離譜了,早跟她說過爸媽是最隨和的長輩了,她還如此放不下心。
「你又不是我,你不會了解的。」
「相信我,他們是世界上最隨和的公婆。」
「問題是我並不是他們預期的媳婦啊!」這就是她最擔心的。他們預期中的媳婦是像君蒔小姐那樣的大家閨秀,而不是像她這種小老百姓。
「你是白擔心的。」常逸居不著痕跡的說。爸媽早就知道了,當初還因為他答應和君蒔訂婚而覺得意外,以為他故意要和逸築作對,足足念了他將近一個月!
車子彎進一條林蔭大道,沒多久,一棟別墅呈現在她眼前。
「到了,下車吧!」將車停在大門口,下車後,常逸居牽著岑小小僵硬冰冷的手走進屋里。「放輕松,不會有事的,他們不會把你吃了。」
「誰要吃了誰啊?」突然一道溫和戲謔的聲音傳來,吸引了兩人的注意。
她抬起頭來,仿佛看到了三十年後的常逸居,他的身邊站著一個美美的貴婦。
他們是……
「爸爸、媽媽。」常逸居牽著她上前。
他們就是常逸居的爸媽,也就是她的公婆。
「這個一定就是小小了。」蕭慧心微笑的上前拉開常逸居握住岑小小的手,欣喜的握著。
「媽——」常逸居不滿的叫。
「小子,你有什麼不爽的?」常彥臻出聲了。
常逸居嘆了口氣。「沒有,我哪敢啊!不過,你們別嚇壞了小小。」常逸居話中有話的警告他這對永遠保持童心的父母。
「小小,我相信我長得還算不錯吧!應該不會嚇到你,對不對?」蕭慧心親熱的拉著她到沙發坐下。
岑小小一下子就喜歡上他們,原來常逸居說的是真的,他的父母真的很隨和。
「不會。」她搖頭。
「就是說嘛!對了,小小,你還沒叫我們哪。」常彥臻也坐到岑小小的另一邊。
岑小小紅了臉。「爸爸,媽媽。」
「太好了,我們終于有媳婦了。」蕭慧心欣慰的說,差點熱淚盈眶。
「小小啊!你都不知道,我們從逸居十八歲的時候就開始盼,盼啊盼的,今年逸居已經三十歲了,終于被我們盼到了,足足十二年啊!」
「來來來,你看,這是逸居小時候的相簿……」蕭慧心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幾本大相簿。
「媽——」常逸居抗議。
「住嘴,滾一邊去。」常彥臻揮揮手,像揮一只討人厭的蒼蠅般。
常逸居無奈又好笑的看著他們,人家都是說兒子有了媳婦忘了娘,他家剛好相反,是公婆有了媳婦就忘了兒子,唉……
整個客廳里,只見被撇在一邊的怨男漾著傻傻的笑容,看著他最親的三個親人。
岑小小趴在床上,攤在她面前的正是其中一本相簿,她一邊看著,一邊吃吃嬌笑。
常逸居從浴室出來,只在重要部位圍了一條浴巾,看到她,又是無奈的一嘆。
「還沒看夠啊!」常逸居有預感,他的一世英明已經毀于一旦了。
「嘻嘻,常逸居啊!你小時候真的好可愛喔!尤其是扮成女生的模樣,梳著兩條辮子這張,更是比女生還像女生,媽媽說曾經還有小男生為你爭風吃醋,是不是?」
常逸居躺到她的身邊,和她一起看照片。
「看來媽媽把所有的精華全集中在這一本嘍!」
「對啊!她說這本要讓我帶回去。」岑小小又翻了一頁,噗嗤一聲笑不可遏。
「這有什麼好笑的,我不相信你小時候沒照過果照!」常逸居看著自己的果照。
「我是沒有啊!」她笑著。旋即轉過頭看著他,臉上的神情挺曖昧的。「不知道現在本人有沒有比較有看頭喔?」
「要親身體驗嗎?」常逸居緩緩的一笑,抽過相簿丟到床頭櫃上,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啊!你做什麼啦?」她紅著臉掙扎。手里溫熱的觸感讓她的心怦怦的快速跳著,她這才發現,他身上除了一條浴巾之外,沒有其他的遮蔽物。
「讓你體驗一下現在有沒有比較有看頭啊!」常逸居邪惡的笑著,緩緩的低下頭來。
「不要啦!我……」她紅著臉,至今還不能習慣這種肌膚之親。
常逸居舌忝了下她的耳朵,讓她消了音,身體微微的一顫。
「小小,你好香喔。」常逸居呢喃著,一連串若有似無的吻從耳朵延伸到頸項。
「我……我還沒洗……洗澡……」她輕喘著。
蝶兒似的輕吻來到臉上,小小覺得有股奇異的感覺在她身上蔓延,仿佛全身的骨頭都化成了水一般,只能癱軟無力的任由他使壞。
他單手解開她的扣子,親吻著她的喉嚨,輕輕的咬著,饑渴的舌忝舐,順著漸漸敞開的上衣,他的唇緩緩的下移,留下一路濕燙灼人的吻痕。
「常……逸居……」她喘息著低喃。「我要……」
「你要什麼?」他輕聲低語,熾熱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胸口。
「我要……洗澡……」她喘息的說。
常逸居一頓,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然後他伏在她胸口悶悶的笑了起來,抖動的肩充分的表現出他正狂笑著。
哦!天啊!可愛的小小,他的小小!
「笑什麼啦!」所有的激情退去,岑小小懊惱的看著那顆在她胸前抖動的頭。
「沒什麼。」常逸居依然靠著她,沒有抬頭的意思,聲音悶悶的,身體還在顫抖。
「你還笑!」
「好,我不笑了,你要洗澡,是吧!」常逸居一躍而起,浴巾順勢飄落在床上。
「啊!你……你這個暴露狂!」她大喊,但是眼楮卻無法移開視線,天啊!之前她都是如何接受他的?
常逸居一把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你要干什麼?我自己會洗啦!」岑小小抗議的捶著他的肩。
「我陪你。」他不容反駁的說。
「陪我?!你不是洗好了?」
「再洗一次。」
浴室的門砰的一聲關上,常逸居緩緩的將她放下,打開蓮蓬頭,溫熱的水沖刷下來,兩人瞬間濕透。
「我自己……」她正想抗議,他的頭便低下封住她的嘴。
「我發現要阻止你說話,這個辦法最有效。」常逸居抬起頭來,笑得像一只偷腥的貓。
「你……」她轉過身不理他。
「不是要洗澡?老公伺候如何?」他壓了兩下沐浴乳,從她的頸項緩緩的搓揉。
「我的衣服……」話都還沒說完,嘶的一聲,她的衣服應聲而裂。
「抱歉。」常逸居不慎專心的咕噥。滑膩的手滑到胸口,解開前扣,輕柔的撫著那兩團圓潤。
「常逸居……」她閉上眼,那股火熱的感覺又死灰復燃。
「我的服務可是僅此一家,別無分號的喔!」常逸居在她耳旁低喃,充滿泡沫的手緩緩的往下搓揉,在她的月復部繞了幾圈。
岑小小覺得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身後光果的軀體正貼著她緩緩的下移,常逸居的手像是充滿魔力般,讓她身體的感官一一蘇醒。
「常逸居……」她全身無力的任由他撫弄,只能無助的呼喚著。
他蹲在她的身後,雙手像是鑒賞著無價的藝術品般,輕撫著她圓俏的臀部,然後漸漸的向前移,來到她的大腿內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