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點男性的香味,與一般男人的汗臭味不一樣……讓她好喜歡在他身上磨蹭、磨蹭。
「你行嗎?」他擔心的問著,看也知道她的動作是多麼的笨拙。
「應該可以,我只差沒有『實地演練』過。」她胸有成竹。
「別伯、別怕……乖喲……」顏少真扯下了他的腰帶,略顯粗魯的拉下他的衣服,然後剝開他的上衣。
當滕冥小麥色精壯的身體呈現在她眼前,她感覺到自己又開始滴口水了。
她連忙擦掉嘴角又流下的口水,雙眼發直的看著他精壯的。
練家子果然就是不一樣,一點贅肉都沒有。
而且他還有「月復肌」喲——有六塊喲——中的男主角幾乎都只有一塊而已。
「滿意你看到的?」
「非常——滿意——不過本人覺得滕少堡主還有進步的空間,別听到我的夸獎就沾沾自喜,這樣就不好了。」
「謹遵教誨。」他笑著。
「你的優點又多了一點,真的很受教哩!」她越來越感到滿意了。
她的唇往下移,親吻著他結實的胸膛,滕冥雖然瘦削,可是胸膛卻很厚實,一點都不會讓人覺得單薄。
滕冥悶哼了聲,很想將她壓在身下,對于她的挑逗,他沒有任何的抵抗力,身下的男性早已開始亢奮起來。
「嘿!你的臉好紅呢!」
「嗯哼……」一個翻身將她給反壓在身下,吻住她的唇。
「喂喂,你犯規了啦!」她拍打著他的胸膛。怎麼這樣哩!不是她擁有主導權的嗎?
滕冥的大手扣住她的手,壓縛在她的頭頂,細薄的唇瓣仍是恣意的在她紅灩小唇上吸吮著。
哎喲……誰說古代人很保守來著?
他的親吻明明就得很,看看……他還把舌頭探入她的口里,這是法式親吻耶!
她一點都不羅曼蒂克的睜大眼,「喂喂……」
滕冥沒有理會她,唇緩緩的往下移,在她白皙的頸部留下細碎的吻,手放開了她,移到她身上解開她的衣裳……
一件湖水綠上頭繡著幾朵海棠花的兜衣在他面前呈現,他雙眼炙熱得就像著火般。
「你……好美……」
「謝謝。」他的夸贊令她非常不好意思,不過她還是非常有禮貌的道謝。
「你……」感覺到他的大手伸到她背後挑開了她兜衣的繩子,她感到有些不對勁。
他的動作怎麼比她還俐落?而且都知道下一步要怎麼走!哪像她,只能看圖說故事,照著上頭做的亂模他一把。
將她的兜衣扯到床榻下,滕冥看著她白晰的嬌軀,她胸前粉紅色的蓓蕾讓他忍不住伸手觸模……
「等等等,等一下……」她出聲,卻只看見他眼中充滿熊熊的欲火。
「我……咳咳……我要告訴你喲!我原本的胸部是粉大的,才不像韋海棠這麼小……當然、當然我承認,我沒有她漂亮……」顏少真滿臉通紅的說著。
他還以為她要說些什麼,沒想到她竟然說這個,他笑了下,唇毫不猶豫的吻上她的蓓蕾。
「哦……嗯……」她申吟了聲,「不要……嗯……」
隨著他在她胸部上嚙咬的動作,他的手也開始往下探,拉下了她的褻褲伸入里頭……
滕冥一直想要她的,在他將她的錢袋交還給她之時……
每次幫她搽藥他總是動作迅速、目不斜視,就怕自己輕薄了她。
可,現在不一樣了,少真答應要嫁他了,她完完全全是屬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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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敲門聲響起,顏少真立即從床榻上跳起來。
嚇!完蛋了、完蛋了,一定是小雀及小喜在外頭叫她。
正準備下床之時,一只長手從她的腰間伸過來,摟住她的腰,「去哪里?」滕冥問道。
「有人敲門。」她慌張的說,就像以前躲在家中偷看,爸媽突然回家一樣。
「別管他。」
「可是小雀、小喜她們……」
「我去就行了。」他體貼的說。
「什麼?你去……」那不是更糟嗎?不行、不行,她還要做人呢!等會兒被她們兩人投以異樣的眼光。「還是我去。」
「你好好休息。」滕冥穿上衣物,走出內室,果然就看到兩個小丫鬟已經自作主張的開門走入花廳,還偷偷的朝內室瞧著。
見到滕冥走出來,小喜、小雀倒抽了口氣,「少……滕少堡主……」那種樣子明明就是……就是……
「去要人準備熱水讓海棠沐浴。」
「滕少堡主,你怎麼可以輕薄我們家小姐!」小雀鼓起勇氣質問。小姐可是有恩于她,要不是小姐,她早就被打死了。
滕冥挑眉,利眼直往小雀掃去,小雀全身打了個冷顫,不敢再造次,「照我說的做即可!海棠有什麼事再通知我。」
「是、是的。」
小雀不情願的點頭,連忙與小喜一同沖入內室里,一見到顏少真立即哭天喊地的。
「小姐……小姐……是我們對不起你,沒辦法保護你……」
「你們兩個又哪根筋不對了?」顏少真穿著褻衣坐在床榻上,斜眼瞄著她們。
「就……就就……」小喜眼尖的看到顏少真脖子上青一塊、紫一塊的。
「滕少堡主不僅欺負你,還打了你是不是?不然我們離開這兒好了,不管怎麼樣……」小雀的想象力很豐富。
「打了我?」哪里啊?他剛才只不過一直「愛」她而已啊!一想到剛才親熱的情景,她就忍不住害羞。
「不然你的脖子怎麼瘀血了呢?好可憐,虧我們還覺得滕少堡主長得斯文、俊美,原來是人面獸心,光是打你還不夠,竟然還用咬的!」
有齒痕的,她看到了。
听小喜這麼說,顏少真連忙伸手遮住脖子。原來這兩個小笨蛋在說齒痕啊!算了、算了,和她們兩個解釋一百遍,她們也听不懂。
「小姐,我們走吧!離開這里,小的馬上幫你收拾包袱。」以免小姐又被欺負。
「停!暫停你們所有的動作,我什麼時候說他欺負我了?」她感到好氣又好笑。
「不然小姐你……」
「我已經答應要嫁給滕冥了,我和他……嗯……只是……」她在想要用什麼樣的說法,才不會嚇到她們兩個,「提早『洞房花燭夜』。」夠文雅了吧?!
她還在心里大力的夸贊自己之時,只听到兩聲砰、砰……兩個小丫鬟就這麼一人一邊暈死過去。
第八章
「堡里頭是怎麼回事啊?你們這幾個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是不是……竟敢到處掛彩球!」
張燈結彩,怎麼?堡里頭辦喜事了嗎?
從那日被滕冥甩了一巴掌之後,蘇紅繡的脾氣更大了,只要在龍騰堡內見到她不滿意的、讓她不如意的,她就發脾氣,堡里頭的下人都對她避如蛇蠍。
而她對顏少真也更反感,認定滕冥會打她都是因為她的存在。
幾個堡里頭的奴僕見到蘇紅繡來,因來不及逃跑,只能硬著頭皮回答她的話,「小姐,堡里頭要辦喜事了。」
「辦喜事?」絕對不是她與滕冥的,她知道。「是韋海棠與我表哥是吧?」她的眼神瞬間變得陰狠。
「是……的。」奴僕結巴的說道。
「何時?」
「這個月的十七日,少堡主請人看了日子,說這個月的十七日是今年最好的日子,只要在十七日成親的夫妻都能恩愛一輩子。」奴僕傻傻的說道。
「恩愛一輩子!」
她表哥就這麼想與韋海棠恩愛一輩子是不是?他有沒有想過她啊!她從懂事起就一直想做他的新娘子,而現在……
「不準,我不準你們掛這個,給我拿下來!」她對幾個奴僕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