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在場所有人都驚訝的抽了口氣,包括崛越香保里在內。
「大姊,這是真的嗎?」崛越香保里關心地問。
「哈!原來是婆家快倒了,才躲回娘家來,怎?你預備挖娘家的牆角去補長門家那個無底洞嗎?」崛越川史嘲弄的輕哼。
長門玲子忿恨的瞪 著谷聿遠。他是怎知道的?這件事她只對爸爸說過,因為她的確想向爸爸借錢填補丈夫虧空的公款,但是爸爸拒絕了!
哼!一定是爸爸告訴陳俐雯那只狐狸精,狐狸精又告訴她表哥的。表哥?看是姘夫才對,他們一定是聯合起來要謀逗筧越家的財產,一個對老的下手,一個對小的下手!
「好了,別說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們幾個不要再惹我心煩了!」崛越將司在戰火發展得更加嚴重之前出聲阻止了。
「爸爸,你怎了?又不舒服了嗎?」崛越香保里憂心地問。自從這查出水里有毒之後,爸爸就不再喝熱水瓶里面的水,身體也一日比一日強壯,慢慢地在恢復了。但是為了不引起下毒的人的疑心,爸爸還是假裝喝了水,身體愈來愈差的模樣。
「不只如此,還因為你們雯姨今早收到恐嚇信。」崛越將司擔憂的搖著頭嘆氣。
「什?!」崛越川史震驚的喊。到底是怎回事?為什有人會送恐嚇信給她?「怎回事?為什有人會恐嚇你?」
「你們雯姨已經不是第一次收到恐嚇信了,不過她都不敢張揚。」
「發生這種事為什不早點告訴我……們?」堀越川史質問。
「信可以給我看看嗎?」谷聿遠開口。
陳俐雯從口袋拿出早上從化妝台抽屜襄拿到的恐嚇信交給他,「今早在化妝台抽屜里面看到的。」
比聿遠點點頭,打開信封,抽出那封用剪報貼出來的恐嚇信。
「看來這一次這個人打算要你的命了。」谷聿遠輕描淡寫地說,手里的信猛地鉑人搶去。
信里的內容很簡單——限你一個禮拜之內離開崛越家,否則就請你的親人替你收尸吧!
「該死的,是哪個王八蛋做出這種事?所有的人全部給我過來,我要問清楚!」崛越川史怒吼著。
一下子所有的佣人全部集合在起居室。
「說!是誰這大的膽子弄這種東西?」崛越川史大聲吼著,讓所有人都震驚的呆立著不知所措。
「川史,不必問了,不可能會承認的。」崛越將司對兒子感到無奈,對他和陳俐雯的事也感到無力。
「爸爸,這種事是不能姑息的,我們要立刻報警才行!」崛越川史怒氣橫生。
「哼!真不知道你在發什飆?該發飆的是爸爸才對,你跟人家湊什熱鬧啊!」長門玲子不懷好意地說。
「長門玲子,這封信是不是你搞的鬼?」崛越川史立刻將箭頭轉向她。
「喂喂!你可不要像只瘋狗一樣見人就咬啊!」長門玲子不客氣地說。
「哼!你的嫌疑最大,你不是一直嚷嚷她是要來謀逗筧越家的財產嗎?把她趕走了不就正中你的下懷嗎?」崛越川史也不客氣的反駁。
「你不要含血噴人!要這說的話,你自己也是嫌疑頗重啊!不然,真海和幸子也有可能,再不然,你老婆也很有可能啊!或許她哪天撞見老公和狐狸精私會偷情,才想……」
「夠了!住口!」崛越將司大吼,心疼的看到陳俐雯慘白的臉,「你們眼里還有我的存在嗎?你們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崛越將司話沒說完,隨即痛苦的捂住胸口。
「將司?」陳俐雯扶住他歪倒的身子驚聲大喊。
「爸爸!」崛越香保里也快速的街到父親的身旁。
「讓開,給他一點新鮮的空氣!」谷聿遠也靠向前,對全都沖上來的人命令,「他現在不能移動,誰去準備直升機,我們必須送他到醫院去!」他將崛越將司放平,頸後枕上一個墊子,開始做急救。
「我去!」崛越香保里眼眶含淚,驚慌的顫聲回答。
「這里沒人會開直升機,駕駛員下午有事到本島去了,不是嗎?」崛越幸子提醒大家,「找吉田醫師來會比較快,我去打電話給他!」
崛越將司在短暫的清醒時間,費力的交代除了吉田醫師和陳俐雯以及谷聿遠之外,所有人都出去,不要打擾他。所以,崛越將司的臥室里,現在就剩下他們四個人。
門一鎖上,昏迷中的崛越將司就緩緩的坐了起來,且不理會吉田醫師的驚愕,對他招呼著。
「坐下來,吉田。」他的聲音不輕不重,讓吉田野心驚得「咚」的一聲坐了下來。
「這……這是怎回事?」吉田野疑惑地問。
「吉田,我相信你應該還認得我才對吧?」谷聿遠拉張椅子坐在吉田野的面前,對他微微一笑。
「我……」
「對于我們這個陣仗是為了什,相信你心里有數,所以就老實招了吧!」谷聿遠微笑地說。
吉田野頹然的嘆口氣,「我早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從我知道崛越家的客人是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為什要做這種事?吉田,老爺待你不薄啊!」陳俐雯痛心地問。
「雯夫人,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啊!」吉田野無奈地說。
「難道你受制于人?」崛越將司疑惑地問;池和俐雯在谷聿遠部署解說的時候,都以為下毒的人是吉田,難道不是嗎?
「吉田,該是把一切都坦白的時候丁。」谷聿遠對他說。
「我知道,我本來也打算今天就來找你說出真相,只是突然接到電話時,我以為來不及了,將司先生還是被我害死了!」吉田野早就看開了,緩緩的道出真相,「一年前因為家父年紀大了,于是我接下了他在崛越家家庭醫師的工作。在半年前,家父于睡夢中去世,傷心欲絕的我在酒吧里喝得爛醉,迷迷糊糊中我好象被人帶離酒吧,接著我就不省人事了。
「沒想到隔天醒來,在我臥房里全身一絲不掛,而在臥房的牆角,正縮著一個……一個發抖哭泣的女孩,那個女孩披頭散發、衣衫不整,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
等我酒醒之後發現听到很耳熟的聲音,恐懼的抬起頭來,我看清了她的面貌,她就是崛越幸子。」
「小幸?!」崛越將司和陳俐雯驚訝的喊。
比聿遠則一副深思的表情。
「對,是小幸。我看到是小幸後,我就問她這一切到底是怎回事,結果地卻尖叫著叫我不要靠近她。她哭著控訴我……強暴了她。」
「什?!你這該死的畜生!」崛越將司怒火攻心,若非谷聿遠眼明手快攔住了他,他已沖到吉田野的面前揍幾拳。
「將司先生,稍安勿躁,听他說下去。」谷聿遠微微的笑,並示意吉田野繼續說。
「我完全沒有那晚的記憶,我只記得我因為家父死了而到酒吧買醉。她告訴我,她是在酒吧發現我喝得爛醉,好心的要送我回家,沒想到我竟然獸性大發,不顧她的掙扎哀求強暴了她。我發誓我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但是她破敗的衣服和身上的淤青,還有凌亂的床鋪,都在在顯示我真的侵犯了她。
「我向她道歉,告訴她,我一定會負責,但她卻說,如果我想補償她所受的傷害,就替她辦一件事。我萬萬沒想到她竟然要我拿毒藥給她,並且要我在將司先生不舒服的時候隱瞞真正的病因。我若不答應,她就對外公開我的丑事,讓我無法在社會上立足,不得已,我只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