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說過我不會放棄,你最後還是會成為我的,你忘了嗎?」六條真二也告訴她。他瞪 著她,大手緊揪起她的頭發,強拉她站起來。
崛越香保里痛得低呼出聲。
「很痛,是嗎?」六條真二冷哼一聲,「你知道我昨天晚上在你家外面看到你房間里透過燈光映照在窗簾上交纏的人影時,心有多痛?然後燈熄之後,那種撕心裂肺、被背叛的痛楚有多強烈嗎?」
「你在胡說些什?什背叛?我和你之間什也沒有!你絕對不是認真的!」崛越香保里這會兒真的害怕了。
「哈哈哈,你說呢?既然你昨晚才和男人享受過,不差和我這一次才是。」六條真二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整個人壓著她,不顧她的掙扎、尖叫、反抗,一手一路沿著她的脖子觸模上來。他得意且粗魯的撫著她,「瞧,你何必這固執呢?讓我不得不打你一巴掌,好在我這掌下得算輕,不然要是真傷了你,我可是會心疼的。」
這回崛越香保里學乖了,她靜下來,不再掙扎,盡避他的撫觸讓她思心得想吐,但她仍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兒,任由他的唇欺近自己。等到他的手觸模上她的嘴唇時,她大口一張,狠狠的咬住他的手不放,痛得他如惡狼般的呼號一聲,用另一手從上面劈下來,落在她的頰上,讓她登時又摔回地上,眼前直冒金星。
「你這個賤人!」六條真二撲上前,雙手如鷹爪般的箝住她的肩,瘋狂的搖晃著她,對她咆哮。
「你太不識好歹了!我看上你是你運氣好,不然誰願意撿你這雙破鞋?你搞清楚自己的身分,你不是什純情處女,不要假清高。你本來可以好過一點,我會讓你舒服得欲死欲仙,卻偏偏要惹我發火,你是打不怕是不是?」
「我並沒有求你看上我,這種好運我寧可不要!就算我真的是一雙破鞋,我寧願被丟在路上受人踐踏,也不要被你的髒手撿起來!」崛越香保里用盡全身的力量將自己的怒意傳達給他。
六條真二額上的青筋暴現,冒著怒火的雙眼直盯著她,仿佛恨不得將她拆吃入月復似的。
「以前對你好,你卻敬酒不吃要吃罰酒!現在你落在我手里,你說我該拿你怎辦?」他假意的嘆了口氣,然後像是失了心智般的開始撕毀她的衣服。
衣服的撕裂聲在崛越香保里的耳際徘徊不去,她拚命的掙扎決計不讓他得逞。
「放開她,否則我就在你的頭上開朵花!」谷聿遠突然出現在他身後,手舉著一把滅音手槍。
「你?!」六條真二回過頭來,瞪著那把指著他的槍,很清楚那不是玩具槍。
「遠?!」崛越香保里也驚愕的喊,不敢相信他就在眼前。遠不是到機場去了嗎?怎會在這里出現?
「六條真二,起來!」谷聿遠冷聲命令,沒有理緩筧越香保里,因為他在生氣,氣她那不知輕重,竟然直搗虎穴。難道香保里都沒想過後果嗎?今天如果不是他夠精明,沒有被那通電話騙過來到這襄的話,她準備如何月兌身?
想到剛剛他從屋後直接攀爬到二樓才從陽台爬進屋里的時候,就听到她的尖叫聲和六條真二的怒吼聲,立刻沒多做延遲輕巧無聲的竄到樓下,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
六條真二舉起雙手,緩緩的站起來。
崛越香保里見狀立刻跑到谷聿遠的身後。
「妨礙自由、強暴未遂,我該把你送去警局的,再要我朋友多關照一下,保證你得在牢里蹲個幾年!」谷聿遠陰冷地說。
「哼!情人之間的床上游戲法律管得著嗎?」六條真二眉一挑,曖昧地說︰「怎?你不是也和她玩過嗎?難道不知道她最喜歡玩這種游戲嗎?」
「我沒有,遠,他說謊!」崛越香保里怕谷聿遠真的相信他,于是立刻反駁。
「把衣服整理好!」谷聿遠沒有看她,月兌下自己的外衣丟給她,讓她遮掩一下破碎的上衣。
「六條真二,這次就放過你,不過你不許再來騷擾香保里,否則我會讓你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谷聿遠狠厲的目光直直的射向六條真二,話襄的寒意讓身後的崛越香保里也為之一顫。然後他抬起大手抓住她的手,拉著她走向門口。
「沒有鑰匙你們怎出去?」六條真二在他們身後邪邪的一笑。
「沒有鑰匙我還不是一樣進來!」谷聿遠提醒他這點,「如果不想換個新大門的話,就乖乖的來開門吧!」
「有本事自己穿門而出。」六條真二忿怒地說,對于自己在他的槍下被迫處于劣勢心有不甘。
「看來你以為我這把槍是假的呢!」谷聿遠舉起槍「噗、噗」兩聲,打壞門鎖,抬腿將門踹開,並回頭對六條真二說最後一句話,「最好把我的話當真,不要再出現在我們四周,否則就像……」
比聿遠最後的話尾用行動證明,舉起槍,第一發子彈打下客廳上方的吊燈,吊燈墜地時「砰」的一聲巨響,玻璃碎片四處竄飛;第二發子彈掃過六條真二耳朵擊碎他身後的花瓶,這發子彈讓他嚇軟了腿,跌坐在地板上︰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發子彈全都打在他張開的雙腿內側,只見他的褲當一濕、眼白一翻,就昏倒了。
「啐!」谷聿遠不屑的啐了口,真是!膽子不大嘛!
隨即他拉著呆楞的崛越香保里,頭也不回的離開。
真是「天地行倒反」!他都還沒跟她算帳,她竟然就「張」起來了!
比聿遠瞪著被鎖上的房門,里頭正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不知輕重、不知險惡、不知……不知他快氣炸了的女人——崛越香保里。
他很少這生氣的,因為所有的事情都逃不出他的掌控,連被耿宗儒冰凍三個月的時候,他也沒冒出一丁點氣來,但是這個女人卻能這輕而易舉的就讓他氣得頭上冒煙。
「開門,香保里。」他忍著氣說。
「你走!你不是要回台灣嗎?回去啊!還在這襄做什?回去叫律師、回去準備和我對簿公堂啊!」崛越香保堅在門內歇斯底里的吼著。
「你鬧夠了沒有?快開門,不要再無理取鬧了!」谷聿遠沉聲命令。
「我無理取鬧?」她不敢置信的喊,「在你那樣對我之後,你竟然還說我無理取鬧?谷聿遠,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看見你了!」
「那些只是在演戲,演給想看的人的戲碼罷了,演戲你不懂嗎?」谷聿遠受不了的吼。虧她還說愛他呢!連這點默契都沒有,這不相信他,他豈是那容易就上當受騙的!
「我不懂、我不懂!我八知道當你無情的看著我時,我的心好痛;當你不顧我的哀求時,我的心一片片的碎了︰當你終于絕情的離去時,我的心也死了!」崛越香保里痛苦的聲音夾帶著濃濃的哭意傳出來。
比聿遠的氣消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心疼。
「對不起,香保里,我該事先和你說一聲的。」他放柔了音調,「開門,香保里,讓我進去,我擔心你的傷啊!你的臉頰再不上藥的話會很痛的。」
「我不用你管,痛死算了!」
「香保里……」
「你滾!賓回台灣去,滾得愈遠愈好,我不要再看到你了!」崛越香保9U打斷他的話。
「你真的要我走?」谷聿遠問。
「對對對,你走、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