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一個強而有力的推進,他早已炙熱昂揚的堅挺就像一根利劍一般,直直的插入了她的蕊心當中。
「啊--嗚嗚嗚……」撕裂的疼痛讓她嗚咽哭泣,「不……不要……」
她曾想過她的第一次應該是如何美好的,但絕對不會是這個樣子!
要她怎麼能接受自己是被一個禽獸這麼的辣手摧花?!
那層阻礙讓激動的聶仲凡稍微皺起眉,他不解的望著那張滿是淚痕的容顏。
怎麼可能?
她與岳錦展交往了至少四年以上,怎麼可能還會是處子之身?
難道她並非如他外表所見,傲慢而開放,而是個有著傳統觀念的小女?聶仲凡心中起了疑問,但只是短時間而已。
因為,他的已將他逼到極限,此刻的他是無法想太多正事的。
他拭去她的淚水,望進她那雙飽含恨意的眸子。
唉~~事情的發展有點超月兌他的掌控--他原本以為她和岳錦展已有親密關系……但現在,是他奪去了她的純真!
「我恨你、我一輩子都會恨你!」琉璃冰冷的說道。
「我知道,這與我預期的沒有太大的出入。」由于不知該如何表現出他的悔意,他反而顯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
既然她還是個處子,那他就要她記住他一輩子。
至于怎麼記住他一輩子,他倒是沒多想。
「啊……嗯……啊……嗚……」
疼痛不適讓她發出了悶哼聲,琉璃想的只是她再度張開眼之時,什麼事都沒發生過,這只是一場噩夢而已。
在她的體內射出了之後,聶仲凡立即站起身,順手拿了條浴巾圍住自己的下半身。
他那雙略帶沉思的眼掃過如同一個破洋女圭女圭般無力的躺在床上的琉璃。床單上斑駁的血跡明顯的告訴他,剛才的他是一個多麼惡劣的壞人!
呵……這又如何呢?
此刻的他只知責怪岳錦展,他還真是舍得,自己都還未嘗過的美味,竟然就當成條件這麼拱手送給他!
難道讓琉璃的純真喪失在他的手里,岳錦展也無所謂嗎?
他真的曾經愛過琉璃嗎?聶仲凡不禁這麼想。
但也對,在整場商業利益的考量下,也許岳錦展所做出的是對他最有力的判斷吧!
「我不會放過你的。」琉璃恨聲說道,她揪緊絲被,「我會把你做過的壞事公諸天下,讓你身敗名裂!」
她的預感果然是對的--這個男人好可怕!
但更可怕的是,雖然被他強了……她的心靈竟然感到有一絲的歡愉!她怎麼能這樣?難道她竟是個這麼不貞的女人嗎?
因為如此的心境轉折,以致她只能以最嚴厲的痛斥來遮蓋她的心虛。
「請便!」他卻比了個請她自便的手勢,點燃了一根煙,「不過我認為妳不會。」他可是非常有把握。
「為什麼?」她喃喃的問,難道他以為她是那種任人欺凌而不敢作聲的弱者嗎?這根本不是她琉璃的個性。
她絕對會將他的惡行召告天下,他等著吧!
「第一、就算妳家再怎麼破產,但妳總還是社交名媛吧?妳打算將這等丑事公諸與世嗎?這對妳並沒有什麼好處。」聶仲凡倒是就事論事的說。
「而第二呢……妳要想想看妳即將成為岳太太了,現在是岳錦展的未婚妻,據我所知,他們家門風守舊、保守得可以,妳以為傳出這種事,岳錦展的父母還能容得下妳這種媳婦進門嗎?」他邊說邊覺得,這個論點正好拿來作為他未來要挾她能繼續跟他在一起的借口。
對,他先前誤以為自己只是覬覦她的美色,卻在與她有了親密行為後,才發現自己竟要不夠她,他想跟她持續交往看看。
「你……你設計我!」
是啊!他說得沒錯,如果這事傳出來,她的一生可能就這麼毀了,她平穩的後半生可能就這麼毀在這樁暴行之下。「你無恥!」
「我無恥嗎?」他扣住她的下顎,嘴里呼出的煙徐徐的噴在她的臉上。「妳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想成美好一點呢?也許這對妳來說會是個很好的經驗,只是說實在的……妳真的是令我覺得意外,竟然會是個處女!」
而這讓他自覺該是要負責任的!
「這要說是岳錦展真的太愛妳、太過于保護妳,還是妳這種自傲的態度讓他望之卻步?」
「不關你的事!」她揮開他的手。
他每句話都說到重點,她根本無力去反駁他所說的,但她就要這麼懦弱的承受這一切嗎?
不--
「我會說的,我真的會說,我會把今日所發生的一切全告訴錦展,他這麼愛我,他一定能接受我所說的,他不會怪我的……他絕對不會取消婚約的。」琉璃邊說邊從心底產生了惶恐的感覺。
雖然跟岳錦展認識這麼多年,但她卻真沒把握他的反應……
啪啪啪……聶仲凡拍拍手,他覺得琉璃真是個死心塌地的笨女人,他該為了岳錦展的幸運而鳴炮慶祝嗎?
「我們可以賭賭看,妳可以賭岳錦展對妳的愛到底有多深?他能不能背負著他父母的壓力與期待而與妳結婚,不過……如果他不要妳,歡迎妳來找我!」這是真心話喔!
「我總覺得我們之後應該會是一對良好的性伴侶,」之所以強調這點是因為,他真心認為因性而愛的感情是他認可的,並沒其它不好的含義。「縱使這次的經驗對妳來說可能是糟到極點,但……之後,我保證只要妳放開心胸接受這些,日後絕對會是美好的。」
「你簡直無恥到了極點。」
「謝謝,對妳來說可能是這樣沒錯。」他雙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但心底卻另有感受。「請吧!妳可以選擇留在這里與這張大床溫存,還是穿上衣服逃離。」
如果她再待在這里,他怕他會再次撲向她……他沒想到她的吸引力對他竟是這般大!
琉璃撿起地上的禮服想重新穿上,卻發現昂貴的禮服已成一團碎布。
「不介意的話,衣櫃里有女人的衣服妳可以穿,希望能合身。」他穿好了襯衫、長褲,再看了琉璃一眼之後舉步離去。
而琉璃則是沖入浴室,轉開蓮蓬頭用力清洗著自己不潔的身體,並開始放聲大哭。
所有美好的一切全都毀了,毀在聶仲凡的手中……
她曾經勾勒出的那美好的一切!
她的未來……她與岳錦展那美好的未來,「嗚嗚……嗚……啊--」她癱坐在浴室里頭放聲痛哭著。
恨他,她一輩子都會恨他,他是個魔鬼,他絕對是!
十二點,聶仲凡躺在沙發上,看著牆上的鐘。
這個時候若以童話故事來說,十二點的鐘聲一敲,公主不是又被打回原形,變成原本那個灰姑娘!
也許他該打通電話給她那個未婚夫,告訴他之前所發生的事情,他真的是個不折不扣的壞人,他自己也知道這一點。
免持听筒撥了號碼,電話沒響幾聲便被接起來,「喂……」
「岳錦展。」
「你是……聶仲凡嗎?琉璃呢……琉璃怎麼樣了?」岳錦展關心的問。
「雷琉璃怎麼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你忘了她是這場交易里的附加條件嗎?而且這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聶仲凡啜了口軒尼詩,輕松的提醒。
「那她--」
「你想問什麼?問我有沒有讓這麼美味的貢品逃走?還是理所當然的享用了她?」他輕笑著,問得惡劣極了。
岳錦展無言,他說得沒錯,他還能問聶仲凡什麼呢?是他將自己的未婚妻當成貢品一樣呈給聶仲凡這個魔鬼化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