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不愛很重要 第15頁

「看什麼,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她是想擺出一點氣勢,不過對方似乎不怎麼怕她。

是啊!在他這只大老虎的面前,她頂多只能算是一只波斯貓而已。

「很高興妳主動來找我,我可以把這點想成妳在想我嗎?」

「我想你……咳咳咳……咳咳……」她差一點被口中的冰沙給嗆死,「我哪有想你啊!你少這麼不要臉了好不好!」

「好,不然就當我們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妳知道我在想妳。」

「咳咳咳……咳咳咳……」她嗆得更用力了,他、他怎麼這麼惡心,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不對啊!印象中的David一向都是沉默寡言,這種嗯心的話她從沒听他說過。

報宇新輕拍著她的背,「慢慢喝,沒有人與妳搶。」她就是喜歡喝這種冰涼的東西,從以前到現在從來沒變過。

她的身子好單薄,全身上下就像沒幾兩肉一樣,很難想象她竟然可以生下岑岑。

她自己都可以算是個半大不小的女孩了!

「拜托,如果你不想讓我被這杯冰沙給嗆死的話,請你別再說這種話了。」

「生岑岑的時候痛不痛?」他突然問道。

「啊?」

他在這個時候問這個好奇怪,似乎有點偏離他們的主題耶!不過他的話也讓她想起那時候生產的痛苦。

「廢話,當然痛,我可是自然產耶!痛得我的腰幾乎都要斷掉了。」

她握緊了拳頭,生岑岑的景象就像跑馬燈一樣在她面前不停的播放著。

「你知道我難產嗎?我可是痛足三天三夜耶!而且我血壓還升高,眼楮也看不到,幸虧生完之後好了。」

報宇新听了心中一驚,還好她們母子倆都平安。

「難為妳了。」

「什麼叫難為妳了啊?你懂多少!別以為你什麼都懂,其實你什麼都不懂!」

「息怒,再喝口冰沙消消氣。」他笑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已經一肚子氣了啊?我告訴你,岑岑是我懷胎四十一周才生下的……」

「四十一周?好象太多了點。」

一般不都是四十周嗎?

「她就是想要在肚子里待這麼久,我有什麼辦法?」她又惱怒了,遇上龔宇新她就成了一個沒啥氣質的女人。

「反正我現在就是要來跟你嗆聲啦!事情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我們大家都退一步,對彼此都好。」

「可以,妳先說妳是退哪一步?」他好奇的問道。

「我啊……我那步退得可大了!第一,我不會跟你要求名分︰第二嘛……你的身家財產看起來好象挺多的,這些我和岑岑也不會貪你的,而你呢!就當成不認識我們就行了。」

「算一算我好象真的賺到了。」他點點頭,「有點劃算。」

「你看吧!我這個人從來就不會佔別人便宜,少了我們,你的財產不會有人跟你瓜分。」

「的確,妳說的沒錯,道辰,妳還是這麼善解人意。」他夸獎著。

「對咩、對咩!早就跟你說我是個善良的人了,我就像一朵解語花一樣,哇哈哈哈哈……」

「而且是朵美麗的解語花。」

「對、對、對……」

她不停的點頭,被龔宇新夸贊得有點得意忘形了。

「那解語花是不是都是善解人意的?」他問道。

「當然了,解語花不善解人意又怎麼叫解語花呢!」真是有夠笨了。

「妳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

「不知道。」她搖頭,「雖然我是解語花,但不是你肚子里頭的蛔蟲,怎麼知道你想做什麼。」

「我想象兩年前那樣吻妳、抱妳,可以嗎?」

他將她擁在懷里,頭枕著她的肩,輕嗅著她發梢傳來的淡淡香氣,現在他已經無法壓抑內心的悸動了。

他腦中閃過一幕幕與她在峇里島的大床歡愛、交纏的情景,他在她的身旁呢喃,而她則是在他懷中不停的申吟喘息著……

八百多個日子以來,他想的全都是她,他也曾尋過她的身影,但……一無所獲。

這一點,是他錯在先吧!

是他太過保護自己,所以隱瞞了他的本名、身分,連帶的,金道辰對于自己的事情也不怎麼會提,他從頭至尾就只知道她叫道辰而已。

「可以啊--啊!不行。」她一瞬間恍神答應了他,但是又立刻回過神,「我剛才說了不行。」她伸手推拒著。

「我只听到妳前面所說的話,其它的什麼都听不到。」

「你真耍賴耶!」她皺著小眉頭,「你已經這麼大年紀了,竟然還玩這招。」

拜托,用賴的就有用了啊?如果這招真的有用的話,那她和她哥哥每個月領的生活費早就破十萬了好不好。

「如果這招對妳有效的話,為什麼不用?」他握住了她的手,將她緩緩的推倒在沙發上。

「喂、喂……David,這里是你的辦公室耶!」她月兌口喚出他的名字,就像兩年多前一般。

「不會有人進來。」

重金打造的辦公室,隔音設備不至于差到哪里去。

「如果真的有人進來可就不好看了,凡事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像她,壓根沒想到才和龔宇新睡了三個晚上而已就懷了岑岑。

有些人沒戴,一年做個五百次都不會有什麼問題。

「這組沙發躺起來說不定比妳家的床還柔軟,不過妳若是真怕被人看到,我可以順妳的意。」他指著休息室。

「不要、不要,不要!我說不要就不要。」

她用力的搖頭,得有一點堅持,否則她一定會躺平在龔宇新的身下,他向來最有男性魅力了。

「妳要的,妳忘了嗎?」他用著魅惑的聲音說道,「妳說妳喜歡我這種古銅色的膚色,喜歡我削瘦的肩膀……」

「別說了、別說了,我不想听。」

她連忙把耳朵捂起來,討厭……他什麼時候變成無賴了啊?現在的龔宇新與她記憶中的David根本是判若兩人。

David向來只是笑笑的搖頭或者是點頭,根本不會做出這種無賴的舉動,外帶說出這種色色的話。

「重新見到妳,真好。」

這一句話讓她傻住了,「為什麼?你不該在事隔這麼久之後又對我說出這種話,我已經想辦法忘記你了。」

沒錯,她甚至已經練就忘記他長相的功力了。

在強力的自我催眠之下,她只知道岑岑的父親叫David,其余的什麼都不曉得。

「那是妳要忘,我可是一點都沒忘了妳。」他打橫抱起她,「我從來沒把峇里島的一切當成一段小插曲,對于妳……我一開始就是認真的。」就是沒給她任何的承諾,所以他們才會這麼錯過了,他的錯他會彌補的。

「喂喂喂……你現在是要做什麼啊?」她拍著他的手。

「妳覺得我要做什麼?」

天哪!他該不會要吧?想起幾天前作的春夢,難不成是預言了今天……

好吧!如果她的夢真的有靈的話,拜托!讓她夢到這期的樂透頭獎號碼啦!

金道日、金道月、金道辰三兄弟鐵青著臉坐在客廳里。

他們的怒氣都來自于坐在他們家中唯一一個與他們不同姓的男人身上。

金道辰則是像沒事人一樣,與岑岑玩耍著。

「龔先生,有些話我希望我听錯了,你要想清楚才發言。」

金道日今日是看在龔宇新是他公司的客戶,所以才對他這麼客氣,否則他早就聯合兩個弟弟將他給打出去了。

「你上次到我診所來看診,我應該在你的藥里加一些特別的藥方的,才不會讓你今天在這里胡說八道。」金道月也非常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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