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DIY 第11頁

「你也不希望我過得不幸福吧?」

「到底是什麼事?是那個男人的事嗎?還是對方已經認清了你的真面目,所以將你給趕出來了?」以她的猜想,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是關于我的小霖霖的事沒錯,但我可沒有被他給趕出來喔!」哼!要將她給趕出來是不可能的事,她絕對不會讓他有機會將她給驅逐出境的。

「那是什麼事?」沒想到他的耐性還真不錯,竟然可以忍受何允亢這麼久。

「是……是這樣子的啦!你不是說小霖霖的腎沒問題嗎?」

「是啊!」她點點頭,「我把脈的結果是這樣沒錯。」

「但是他……他不舉耶……」她為難的說出問題的所在。

「真的嗎?」段意文揚了聲眉,「你確定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所以意文,你確定你沒把錯脈吧?」雖然她很不想懷疑好友的專業知識,但她還是忍不住問道。

一听到何允亢的話,段意文不悅的蛤了她一眼。「你是如何知道你的小霖霖不舉的?」

「因為他都不要和我一起睡啊!甚至當我跟他說我會擺好姿勢在床上等著他時,他都沒反應耶!所以,他若不是不舉的話,怎麼會對我的魅力無動于衷?」何允亢坦白求恩說。

「亢亢,你和你的小霖霖這麼說?你直截了當的告訴他說他不舉?」要是她是房奕霖的話,不是馬上瘋掉,就是一頭撞牆去自殺。

「是啊!」

「唉~~」段意文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你這樣是不對的,男人不喜歡這麼主動的女人。」

「可是我要努力的追求自已的‘性福’啊……」為了理想勇往直前又沒有錯!

「好吧!隨便你了。那你今天回來的目的是……」

「拜托你啦!這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個小小的要求,拜托你治好他的陽X,讓他的小弟弟可以再振雄風。」

「好。」她不說好的話,還能說什麼啊?以何允亢的個性,她一定會將她「魯到死」,軟硬兼施的魯到她點頭答應為止。

「真的嗎?」何允亢感動的流下眼淚,情不自禁地張開手抱住段意文,「你真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是喔!」交上何允亢這個朋友,算是她段意文一生中最大的失策。

「那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啊?」何允亢興勿勿的等著段意文傳道、授業、解惑。

「一種是吃藥、一種是針灸。」

「針灸可以嗎?刺的是什麼地方啊?」要是刺的不是很「重要」的地方的話,那她就選擇用吃藥的。「對了,吃錯藥不會有事情嗎?」

「中藥神奇的地方就在這里,就長時期是吃錯藥、下錯藥,也很少會出什麼大錯的。」段意文坦白的說。

「這樣啊!那我了解了。」

段意文找出一張白紙,然後拿著原子筆在紙上邊畫邊解說著。「一般來說,肚臍下半身的骨頭,以中醫來說,分成了六寸,也就是俗稱的六等份,每一等份均長,而刺下去會讓男人大增的穴道則是在肚臍下方的一寸半及三寸的地方……」

「真的嗎?」何允亢的眼楮睜得大大的,在肚臍下方一寸半及三寸的地方……那……那不是很接近他的蛋蛋及鳥鳥了嗎?

噢!老天!扁想到這里,她的鼻血就快要狂噴出來了。

「意文、意文,等一下、等一下……」何允亢連忙仰高頭,捂著鼻子喊暫停,再這麼下去的話,她可能會因虛火上升而流鼻血流到死掉。

「你怎麼了?」段意文不解的看著她。

「讓我先拿張衛生紙塞鼻孔。」光听到這麼一點點,她就受不了的流鼻轎了,等會兒如果听到更「刺激」的地方,一不小心鼻血流太多的話,那怎麼得了,可是會被子人給笑死的呢!

「你流鼻血了嗎?要不要吃個藥?」段意文關心的問。

「不用、不用,我這是因為太興奮了,所以才會流鼻血,你不用管我,繼續說吧!」人家她的一顆心全都系在「治療過程」上,她流這一點點血哪算得了什麼呢!

「真的不用嗎?」

「不用!」何允亢豪氣的一揮手。

「好吧,那我就繼續說了……這一寸半及三寸的地方分別叫氣海及關元,拿針灸由這個穴道刺下去,就可以刺激他的了。」

「刺下去會怎麼樣啊?會由君子變成野獸嗎?」若是這樣的話,她就得先準備一套全黑的馴獸師服裝和馴獸用的鞭子來伺候變馬野獸的房奕霖了。

「我不曉得。」

「什麼?不曉得?」何允亢不敢置信的揚高音調,「怎麼可能會不曉得呢?不可能的啊……」

「不曉得就是不曉得,就算你叫一百聲,我還是不曉待得。」對于無法回答好友的問題,她也頗感無奈。

「會翹起來嗎?」

「要不你把他帶過來,我來替他扎針好了,這樣可以順便臨床觀察他的真實反應。」

「不用、不用,這個我來就行了,你只要借我四根針。」兩根針是要用的,另外兩根針是做預備的。

「好啊!」段意文想也沒想的就答應了。

「對了,這張紙我也順道一起收下來了喔!」嘿嘿!有了這張講義,她就不怕自已會月兌線的刺錯地方了。

呵呵呵!依她超強的學習能力,她絕對不可能會「失手」的,人家她可是天才呢……

FMXFMXFMX

何允亢趕在房奕霖回家前進了家門。

坦白說,房奕霖也算待她不薄了,看她自從搬到他這里來以後,不但讓她每天閑閑無事的一事生產,偶爾還會拿個零用錢給她花花呢!何允亢先回到自已的房間,然後將四根小暗器小心的收藏好,再回到客廳等房奕霖。

沒多久,房奕霖打開門,身後跟著他兩位好朋友。

「他們是我的朋友,湯建中及陳宗賢。」房奕霖簡單的為二人做介紹,「而這位就是我說的那個瘟神了。」

「什麼瘟神?難听死了,我長得哪里像是瘟神啊?」真的是太侮辱人了,她可是長得天真善良又美麗,著實與良家婦女沒什麼兩樣。

「你在我的眼中就是個瘟神。」房奕霖毫不客氣的回嘴。

「屁啦……」她決定不理會房奕霖,逕自看向湯建中及陳宗賢,「很高興認識你們,你們好啊?」她對兩人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那個笑容看起來真是甜死人了,根本一點也看不出她哪個地方像大。

此時,陳宗賢及湯建中不禁在心中懷疑房奕霖是不是過于夸張了。

「你好、你好。」陳宗賢涎著笑臉跟何允亢打招呼。

「小姐長得很可愛喔!」湯建中的嘴一向很甜,而且,他也一向秉持著「多講幾句好話,等于順口做件好事」的處世原則。

「是啊!很多人都這麼說,但他們說的都比不上湯先生你說的這麼好听。」人家她可是很會做人的,知道什麼叫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當然了,像有些男人,明明就覺得我很可愛,卻老是死鴨子嘴硬,一點都不知道這們會惹人厭,真的是氣死人了。」

「小姐,你在說誰啊?」湯建中裝傻的問。

「別叫我小姐啦!叫我亢亢就行了。」何允亢笑著說道。

听到何允亢要他的兩個好朋友也稱呼她亢亢,房奕霖的心里不禁泛起一股莫名的醋意。

懊死的!她要讓誰叫她亢亢都是她的事啊!他干嘛要覺得不高興啊?

雖然心理是這麼想,但那種酸酸的感覺還是迅速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令房奕霖感到渾身有些難受。

不知不覺的,房奕霖的臉色就變得像是糊到惡心的便便一樣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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