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啊!」厲宸點點頭。
「好哇……那就說來听听吧!」
「我在想……」厲宸將他的唇湊進她的耳畔,「你是不是想和我上床呢?」
他用低沉的聲音說道。
「你好聰明,竟然猜中了。」宮映黎的嘴角漾著大大的笑容說道。看他那個臉,她就很想好好的整他一頓,讓他知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會高興的拜倒在他的西裝褲下的。
「真的?不過,你成年了嗎?我可不踫未成年的少女腥!」未成年這三個字可是他的禁忌,因為,一個不小心,事情可就不容易擺平了。
他愛女人是沒錯,但是,他可是不想惹到什麼麻煩。
「我?」她原以為他只要是女人就照單全收。沒想到他竟然不踫未成年少女,這點讓官映黎對厲宸的印象由三十分變為三十點五分了。
「是啊。」
「我已經二十三歲了。」
「你二十三了?真的嗎?別想騙我幄?」厲宸有些不相信,他怎麼看,她都不像有二十三歲了。
「這是當然的。」
「那好,走吧!」雖然他剛由香妮的床上下來而已,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有趣極了,他想好好的「愛護」她一番。
「去哪里?」
「看你要去飯店還是旅館,都隨便你。」他大方的告知。
「那我們去飯店好了,飯店听起來高級一些。」
「走吧。」
「嗯……」宮映黎點了點頭,與厲宸一同走出酒吧,坐上停放在一旁的一輛賓士車。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厲震與宮映黎來到飯店的頂樓。
打開房門,服務生側過身讓厲衰與宮映黎失走進去後,便放了一瓶紅酒與兩個玻璃杯在桌上,「厲先生,若是還有需要什麼服務的話,你可以打電話下來。」
「知道了。」厲宸點了點頭。
「哇……這里好漂亮啊!」宮映黎走到落地窗前往下俯瞰,夜晚天色漆黑,只剩下點點的燈光而已。
「你喜歡就好。」厲宸笑道,為了女人花這一點小錢,他是不怎麼介意的,只要對方高興就好。
「真的嗎?我好感動哦。」
「那就好。」厲宸走到宮映黎的身旁,宮映黎則轉過身,面對著厲宸。
「你叫什麼名字啊?」宮映黎的小手勾住了厲宸的頸項,笑著間道。
「厲宸,你呢?」
「嘿!不告訴你。」宮映黎嬌笑著,「我們只是一夜而已,我才不要告訴你我的名字呢。」
對啊,若是他知道她的名字,日後要找她不是很容易嗎?嘿!這可不行,有誰听過殺人犯在犯案之後還留下他的名字的?又不是個笨蛋!
「不說嗎?也許你以後會很想我也說不定。」厲宸自信滿滿的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宮映黎不解的問道。
「因為,女人一旦和我做過那件事之後,每個女人幾乎都會上痛的。」厲宸瀟灑的稱贊自己的「能力」。
他以為他是誰啊?擁有「一柱擎天」的本率嗎?宮映黎對厲宸的話十分的不以為然。
男人就是喜歡拿「那個」來炫耀,她就不知道那有什麼了不起。在她看來還不就是「長短’
不同而已。
真是可恥啊。忍不住爆映黎搖了搖頭。
也許他真的擁有「一柱擎天」的本事,但是這種行為做太多,到時腎虧的話,那他的「一柱擎天」就要變成「永垂不朽」了,到時看他還怎麼得意!
「怎麼了?為什麼搖頭?」厲宸看著宮映黎呼道。
「沒什麼,我只在想,你是不是真如你自己所說的那麼厲害而已。」宮映黎笑著回道。
「當然是羅!難道你不信?」厲宸揚了揚眉。
「我沒有不信啊,只不過等一下才會知道嘛!你等一下不就可以證明了嗎?我先去洗澡,我洗完之後換你洗。」她大膽的在厲宸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好!」
「那你要等我喔?」宮映黎輕拍了厲宸的臉頰一下之後,對他揮了揮手,走進了浴室里。
厲宸則是趁此空檔坐在床上,望著浴室的門,毛玻璃的材質令他隱約可以看到她玲攏的身段。
嘖嘖……沒想到她的身材還不錯嘛。厲宸在心里想道。
十幾分鐘之後,宮映黎走了出來,身上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毛巾。「你等很久了吧?」
「是啊。」
「現在換你洗了。」
「我知道。」
「快去吧!」
厲宸點了點頭,然後,走進了浴室。
由毛玻璃看到厲宸開始換衣服時,宮映黎偷偷拿出了阿春給她的小拉鏈袋。
從里頭拿出一顆白色的藥片,宮映黎將藥片放在高腳杯里,然後倒下了玫瑰紅酒。
沒多久,白色的藥片已經完全溶于酒里,宮映黎將酒杯端了起來,輕嗅了一下,發現真的沒有任何的氣味。
在另一酒杯里,宮映黎只倒了酒,並沒有放任何的藥片,為了怕自己弄錯,喝下了有放藥的酒,宮映黎將酒杯一前一後的擺著,有放藥的放在靠自己的這一邊,沒放藥的放在另一邊。
沒多久,厲宸便從浴室走了出來。
「你洗好了啊?我倒了酒耶!反正是服務生拿來的,所以,我就順便把它給打開了。」
「也好,喝杯酒也不錯。」厲宸一點也不反對。
「這里有兩杯,你要哪一杯?」宮映黎笑著問道。
「你想要哪一杯?」厲宸不是個笨蛋,雖然真的覺得有些飛來艷福,但是,有些時候他還是小心一點,尤其是眼前這種可愛的女人。
別人不是說過嗎,表現得越無害的人就要越小心!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嗎?」宮映黎不悅的說道︰「我要喝這一杯。」她將靠近自己的酒杯拿了起來,唇靠近了杯沿,心里十分緊張,正想喝下它時,厲宸出聲了。
「我要你手中的那一杯。」厲宸出聲說道︰「因為,它上面沾有你的口紅香嘛!嘗起來滋味會不同。」
天啊!幸虧他真的開了口,否則,宮映黎覺得自己就要完蛋了,這一杯灌下去的話,搞不好換她被人家劫財劫色了呢!
「喏,果然是不信人家!」宮映黎將手中的那個酒杯遞給厲宸,自己則拿起另一個酒杯,抱怨的說道。
「我又不是這個意思,我剛不是說過了嗎?我比較喜歡用沾有女人口紅的酒杯。」厲宸給了宮映黎一個很好的回答。
「真的嗎?」
「真的!吧杯!」
在兩只高腳踫撞發出清脆的聲音之後,兩人同時喝光了手中的酒,並且一起放到桌上。
「來嘛!」宮映黎的小手牽著厲宸,然後一同上了床,她心里則開始努力的祈禱,阿春的藥一定要有效啊。不然,她可就得「失身」了?
「好啊……這麼急。」
「是啊!人家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你說的那麼猛啊!」
「放心,我一定會讓你爽得下不了床。」
懊死的,怎麼藥效還沒有發作?宮映黎在心里焦急的暗忖。
厲宸坐上床後,突然發覺自己的頭暈暈的,他搖了搖頭,但是,昏厥的感覺不停的加重。
「你怎麼了?」首映黎嬌笑的問道。
「我的頭有點暈……」
「你該不會是不勝酒力吧?討厭!早知道你的酒量這麼差的話,那我就不會讓你喝酒了。」宮映黎表現出十分「關心」的樣子。「你喝醉了,那我們還要怎麼玩呢?」
「對……對不起……」厲宸覺得昏眩的感覺不停的加重著,奇怪!他平常酒量並沒有這麼差啊!
沒多久,他終于昏倒在床上。
「原來還真的有效耶!」
爆映黎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小惡魔的笑容。
整人就該整得高干一點,光是洗劫他身上的財物這哪叫整人啊?這只是金光黨的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