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乎以為自己听錯了,他的女人竟然要在他受傷後,光明正大的拿他的錢去包養小白臉?
難怪有人說︰最毒婦人心了,講的可能就是像他未來的老婆這樣的女人吧!
「你以為我會讓你這麼做嗎?」厲宸生氣的問道。
「當然了。」嘻嘻,她好壞喲!
「不行!」
她用手模著他的胸膛,「差了點,不過,我勉強可以接受。」
「謝謝你。」
「快吧!將你的褲子月兌掉。」她指著他身上唯一的一件小內褲說道。
她的手就這樣在他的身上亂模,讓厲宸都快要受不了了。
「我不只可以跳猛男秀,還可以充當舞男,怎麼樣?不錯吧!」他將她給抱上了床,「沒有人像我這麼好用了。」
「你臭屁。」她對他吐了吐小舌頭。
「看來我得讓你累得下不了床,沒有機會去想一些有的沒有的才對。」
「你還真是沒創意,一百零一招!」她給了厲宸一個白眼。
「不過,要看這一百零一到底有役有用吧?」他笑道。
「是、是!你很強,是全世界最厲害的猛男,行了吧?」
「可以。」他點了點頭。
「請問這里是厲宸的家嗎?」香妮攏了攏大波浪的長發,嬌嗲的問道。
「是啊!」宮映黎手中拿了一顆隻果啃了一口,「厲宸是住在這里沒錯,你是哪位啊?」看樣子,這位香妮小姐可能跟那沒有貞操觀念的厲宸有一腿吧!若是的話,那她就決定當個「夜夜磨刀的人」。
「我是香妮,你是這里的女佣嗎?」
「女佣?媽的!我哪一點看起來像個女佣了?」這女人講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竟然說她是女佣?
「你很像啊!」香妮無辜的發表高見?
「進來吧!你來找厲宸有什麼事嗎?」她問道。
「他說要來找我都沒有。」香妮在沙發上坐下說道。
「哦……原來如此,等一下哩!」她將隻果的果核隨手丟人垃圾筒,慢吞吞的走人厲宸的房間,對著睡在床上的人說道︰「喂……有人來找你了。」
哇咧!沒反應。
爆映黎正出房間,從廚房的冰箱拿了幾塊冰塊,再度回到厲宸的房間,二話不說便拉開他的睡衣,將冰塊全放在他的胸膛上。
胸前的冰涼讓厲宸慢慢的睜開了眼。
「大情聖,你醒了啊!」宮映黎嘲諷的說道。
厲宸則迅速坐起身,冰塊也從他的胸往下滑,「哇……你搞什麼鬼啊!」
當冰涼涼的冰塊kiss到他的重要部位之時,他忍不注大聲哀嚎,連忙將冰塊丟到浴室里。
「怎麼?舒服吧?」宮映黎雙手又腰,像看熱鬧一樣詢問。
「一大早就這麼玩我,你也不怕玩出毛病!」幸虧他的動作快,只是被冰了一下而已,否則,等一下可能就得送去醫院了。
「那你要怎麼玩啊!」她冷哼了一聲。
「怎麼了?這麼生氣,難不成昨晚沒睡好?還是昨晚我沒有滿足你?」這女人真是蛇蠍婦人心,他忍不住搖著頭。
「你這樣很不好,我很容易受傷的。下次若是因為我沒有滿足你,你可以坦白的告訴我,我們可以接二連三‘努力’。」
「努力你個頭!」
厲宸听到宮映黎的話,不禁皺起了眉頭。
「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事嗎?」她憤怒的用手指戳著他的胸膛。
「什麼事?不會是想閹了我吧!」他開玩笑的說道。
「對!我就是想拿刀闊了你。」
听到宮映黎的話之後,厲宸的笑臉立刻僵住了。
「為什麼?」
「你何不到客廳去看看?」可惡!這個的男人,現在就這樣了,以後還得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就會客廳看看好了。」厲宸換了件衣服,走到客廳。
爆映黎則跟在厲宸的身後。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香妮,他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該死的,他怎麼會忘了香妮呢?
看到香妮,厲宸才發現宮映黎用冰塊冰他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此時,他真的在心里挺感激宮映黎的。
「你怎麼來這里了?」
「你說要去找人家的,卻一直都沒有來。」她嬌嗲的說道︰「你看你都騙我,你請的這個女佣去叫你還叫了老半天,好討厭,你把她給辭了吧!」
「香妮……」
「怎麼了?走啦!我們進房間去,你不是很喜歡做‘晨間運動’嗎?’她的手勾住了厲宸,腰也纏上了他。
厲宸的背脊發冷了,他稍稍轉身看著站在他身後的宮映黎,完了!他的世界末日就要到了。
再一次,他覺得像他大哥和小弟一樣「潔身自愛」還是有好處的,起碼不會像他現在這麼可憐。
「香妮,我不想。」厲宸的手趕緊從香妮的手中抽了出來。
「不想?怎麼可能?」香妮才不相信呢!
「真的。」厲宸用力的點頭表達他的決心。
「好吧!那你陪人家去真個東西吧!」
「不。」
「袁,你是怎麼了嘛?今天怪怪的耶!」
「沒什麼。」厲宸揮了揮手。「香妮,你先放開我,我告訴你,我要結婚了。」他說道。
「結婚!」香妮有些不敢置信,「怎麼可能?宸,你不是說你一輩子不結婚的嗎?」
「那是以前。」厲宸說道。
「你要和誰結婚?」香妮不悅的問道。
「香妮,這你管不著。」
「宸,不會是和你身後那個看起來發有不健全、乳臭未干的小表吧?」香妮問道。
「香妮,你不用管這些了,先回去吧!」
「不要啦!人家不要離開你嘛!」香妮用力的抱著厲宸說道。
爆映黎真的看不下去了,她立刻身走人房間。
厲宸只有苦笑的份。
尾聲
厲宸好不容易打發掉香妮,再回到房間里時,只見宮映黎已拿出皮箱,正在收拾衣服。
「映黎……」
「大情聖,你怎麼來了呢?」宮映黎嘲諷的說道,用不屑的眼角掃了他一眼。
「嘿……那是香妮開玩笑的。」
「開玩笑?!呵……」騙子!他以為她是三歲小孩嗎?「是啊!人家是開玩笑的,開玩笑到跑到你家來喲!」
「映黎,冷靜一點。」他若不好好的安撫宮映黎的情緒的話,恐怕他一輩子都別想娶她了。
爆映黎停止了動作,「哎喲!你很喜歡在早上來一次是嗎?」
「那……」厲宸開始結巴了起來。
「你的存與印章拿來。」宮映黎伸出小手說道。
「做什麼?」厲宸不解的問道。
「我要拿你的錢,去包一個又年輕又帥的小白臉。」等不要時,還可以再換個新的呢!
「黎,你是開玩笑的吧?」看來,他還真是惹毛了她。
「我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嗎?」宮映黎反問。
「不像。」
「那不就成了?快將你的家當全都拿出來,我準備拿你的錢去蓋個金屋。」
突然,她發現有一點很奇怪。
明明就是厲宸對不起她,為什麼還是她收行李!應該是厲宸自己包袱款款滾蛋才是。
「映黎,息怒吧!」厲宸邊求饒邊抱著宮映黎,準備又使出那一百零一招。
他的唇在宮映黎的頸項親吻,企圖讓她忘掉剛才的事。
「息怒?哼!」她推開厲宸,「別以為耍賤就可以平息我心中的怒火,如果砍人無罪的話,我一定會立刻闊了你。」
「我和香妮之間,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他繼續解釋道。
「是啊!那是以前的事,只不過她現在又來和你‘勾勾提’。」
厲宸看著宮映黎那張生氣的小臉,唇角露出了笑容,那個笑容讓官映黎更加氣憤。
他居然還笑得出來?真是可惡極了。
「你是不是在吃醋?」厲宸笑道。
「是啊!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