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愛焚心 第4頁

蔣牧淮的臉頰上頓時多了兩道傷。

「活該。」對于自己所造成的傷害,她半點歉意也沒有。

「你真是太過分了。」傷了他不但不道歉,竟說他活該。

「我哪里過分了?」

「你傷了我。」

「是你先擋住我的路。」他若不擋著,她會去抓他嗎?「你走是不走?」

「我要是不走,你能拿我怎麼辦?」蔣牧淮故意丟個難題給她。

必亞詢不明白這個痞子干麼老是找她麻煩,但是這樣就想絆住她?哼!門都沒有。

她提起腳,狠狠地踩了他一下。

他忽地吃痛,手抱著一腳跳來跳去。

她乘機要溜,他眼明手快地抱住她。

「蔣牧淮,你干什麼?」關亞詢惱怒的大吼,努力地扭著身子想掙月兌他雙手的禁錮。

「你看不出來我在做什麼?」他還以為他的企圖夠明顯了,所以她老是看到他就劍拔弩張,開口總是得理不饒人的損他。「我要你留下來。」

「我留下來干麼!」拜托,這里又不是她的地方。

「留下來當我的人。」蔣牧淮將他的居心說出來。

必亞詢聞言愣了愣。

她一直知道蔣牧淮很花,但只要不犯著她,她才懶得理會。

可是這會兒他說什麼來著?要她當他的人!

「你要我當你的情婦?」

「說情婦太嚴重了,我只是恰巧欣賞你的個性,又覺得你人長得還可以,所以想跟你談段感情。」

「代價呢?萌萌跟你談感情,你買衣服、珠寶給她,那我呢?」她跟他談感情的價碼是多少?

「你想要什麼?」他反問。

只要她開口,他便有辦法給。

好大的口氣呀。關亞詢換上一張甜甜的笑臉,抬頭對他笑。

那抹笑雖稱不上傾國傾城,卻也撩人。

蔣牧淮三兩下便卸下心防,以為她真的被他所提出的條件打動,于是松開她撩著她的秀發。

必亞詢卻趁他志得意滿之際,再給他一腳又加上一拳,那力道雖沒能揍得他四腳朝天,仍讓他狼狽的連退兩步。

她趁這個時候左右手各抄起所有的家當奔出房間。

這輩子除非是瞎了眼,否則的話,她絕不可能跟蔣牧淮有任何關系。

她像風一樣迅速遠離這個地方。

他舌忝著嘴角的血,勾起一抹令人生畏的笑。

必亞詢,她已勾引起了他狩獵的興趣。

蔣牧淮撥了通電話給他的特助,要他去調查關亞詢的家世背景。

「還有,動用所有關系,封殺關亞詢的出路。」他記得以前鄭萌萌提起關亞詢時,曾說過她的經濟狀況不太寬裕。

現在她非要離開這個便宜的住處,只怕得找個好工作,才能支付日常開銷。

可他偏偏斬斷她所有的出路,逼她回來。

???

必亞詢一想到蔣牧淮就有氣。

拜托,要她當他的情婦,倒不如叫她去酒店當公關小姐!

只是,現今置身酒店,她總會想起自己曾經義正詞嚴地訓過萌萌,說她不該為了錢而賤賣自己。

這下可好,言猶在耳,自己卻也不得不為五斗米折腰。

這該怎麼說?人算不如天算嗎?

好吧,勉強算是好了,但老天爺對她未免太過苛刻了吧!她只是想找個工作半工半讀,卻讓她處處踫壁,究竟是哪個家伙說「天無絕人之路」?

「小必,七桌客人。」酒保給了關亞詢一瓶伏特加。

穿著緊身露背裝的關亞詢這才回神,拿起托盤。

她小心翼翼的走著,因為這里的客人個個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懷里明明都摟著小姐,還要吃她們這些服務生豆腐,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而老板也真是的,那些賣肉的小姐穿得少就算了,連她們這些跑腿、打雜的也得穿得這麼清涼,他真是愛錢愛到沒人性的地步。

必亞詢才在心里詛咒著,馬上就有一只手爬上她的大腿,吃起她的豆腐來。

這人好大的膽子,手竟然愈爬愈里面!這豆腐也吃得太夸張了吧。

必亞詢回神,一個擒拿抓住了那只狼爪,憤怒的眼猛然對上手的主人——

是蔣牧淮!

「你來這做什麼?」

「來看你啊。」他依舊不改痞子個性。

「看我?怎麼,你眼楮長在手掌心里啊。」而且看就看,干麼動手動腳?!

必亞詢用力甩開他的狼爪,巴不得剁了它。

她撇開頭想找七桌的客人,才發現七桌就是蔣牧淮坐的這一桌。

她把酒重重的往桌子一擱,轉身就要走。

蔣牧淮不怕死的又把手一攬,勾回了她的身子。

她沒料到他會來這一招,重心不穩的往後倒,跌坐在他的腿上。

曾經吃過關亞詢的虧,他太了解這只母獅子接下來會有什麼抵抗動作,因此先發制人地將她的兩手反剪。

必亞詢的雙手被他緊鎖在身後,胸部自然的往前挺。緊身低胸的衣服遮不住她曼妙的曲線,看來更是撩人。

蔣牧淮滿意所看到的,低低的笑開。

他的笑聲讓關亞詢雞皮疙瘩掉滿地。

「你這個不要臉的小人,放開我。」他憑什麼用這麼婬穢的目光看她?!

必亞詢恨不得一口咬掉那令人生厭的嘴臉。

但她的怒氣激得蔣牧淮更想逗她。

「我不要臉?」他吃吃地笑著。「你還沒見過我更不要臉的時候呢。」他閑著的左手輕易地扳開她的大腿,讓她跨坐在他身上。

這一坐,關亞詢的窄裙很自然地往上縮。

她看到自己的底褲都探出頭來了,又急又怒。「你到底想做什麼?」

「男人來酒店除了找小姐,還能做什麼?」

「那你應該去跟大班要花冊,我只是個跑腿、打雜的,請你放尊重點。」她根本不是陪酒的名花。

「跟個酒店小姐談尊重!必小姐,這事說出去,恐怕要讓人笑話了。」

「你聾了是不是?我說過我不陪酒。」

「你不陪酒沒關系,反正我來也不是要喝酒。」他只想逗逗她。

他曖昧的模一下她的手,她的雞皮疙瘩又掉了一地。

「你放開我。」她扭著身子,想掙開他的禁錮。

沒想到她這一扭,使得他們的身體更加貼近了。

蔣牧淮被這突如其來的貼近激起潛藏的。

兩人之間雖隔著衣物,但是關亞詢敏感地感受到他的。

她又羞又怒。「你……你不要臉。」

「我只踫你的手,這也叫不要臉?」蔣牧淮仍不改他的笑臉。

他調整了一下坐姿,引起的摩擦讓關亞詢面紅耳赤,身體流竄著一股怪異的感受。

「你到底想干什麼?」她怕他有更進一步的動作,于是不再掙扎,只是靜靜的坐著。

「我只想問你一件事。」

「什麼事?」

「你還記不記得‘聖心育幼院’?」

他一問,關亞詢的臉色馬上一變。

看到她的反應,他笑逐顏開。

「關小姐真是好記性。」

「你到底想干什麼就直截了當地說,別拐彎抹角。」她沒那麼大的耐性陪他一起玩。

「好,既然關小姐都這麼說了,我若是再不干不脆,只怕還比不上你這個涉世未深的黃毛丫頭。」蔣牧淮告訴她,「聖心育幼院那塊地是蔣氏集團的,蔣氏即將要收回來另作他用。」

另作他用?

必亞詢挑起眉,狐疑地看著蔣牧淮這老奸巨猾的小人,「育幼院遠在郊外,你們蔣氏要回那塊地做什麼?」

「做什麼啊?唔……」他側著頭,裝模作樣的想了一下。「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好不好?」他假意征詢她的意見。

她被他的態度引得心中燃起一把火。

他們蔣氏連收回那塊地要做什麼都不知道,足以見得那塊地對他們而言根本不重要。

「你只是要讓我知道,如果我不答應做你的人,你便要逼得我走投無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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