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換人做 第5頁

「趕快將郭伯伯送醫!」

「行,這小事我知道。」她攆著哥哥離去。

來了個大肚婆,新郎夾著尾巴跑了,落單新娘也跟著跑了,婚禮顧問公司忙成一團,這場婚禮根本成了鬧劇,賓客紛紛討索著禮金,主人家昏的昏、腿軟的腿軟,一時間亂成一片。

章繼姝反倒喜了,見了這莫名的混亂,一早和先生哄吵的郁悶全給解了。

夕陽沉,天色落入墨黑景致,街上車水馬龍的車燈取代了白晝的光亮。

章繼青駕著車,在幾近壅塞的路上,漫無目標的梭巡,追逐著那身穿白紗的身影。

心里有一個聲音,催促他盡快找到她,他的手緊緊的抓住方向盤,被那不知為何的情緒擾得莫名煩躁。為什麼感到陌生又熟悉……

好不容易車陣龜速的來到十字路口,那鮮明的白色身影就在眼前,他趕緊下車追上前去。

「小姐,小姐。」他一把扣住辛亦妘的手肘,硬是將她拉回紅磚人行道上。

她狠狠的瞪著那阻礙的禍首,「放開!」激烈揪扯。

「小姐,我沒有惡意,我是天際帝國飯店的職員,妳的親友委托我來找妳,快跟我回飯店吧!」

一提到飯店,她遭受的難堪又再次浮上心頭,她惱火的抓住手上僅剩的高跟鞋,潑辣的朝他打去,「去你的婚禮、去你的飯店、去你的親屬,我老爸老媽早榮歸天國了,那場丑陋的婚禮我再也不想看到!」

「妳冷靜些,不管妳遭受了什麼難堪的事情,但是最應該善待的人還是妳自己。」任她撒潑的攻擊,章繼青十分有耐心的說。

最應該善待的人還是妳自己……

辛亦妘緩下手,抹抹臉上干涸的淚痕,一肚子幽怨,忠誠這種東西對男人真的那麼難嗎?

他怎麼可以跟一個女人極盡纏綿後孕育了孩子,下一秒還若無其事的牽起另一個女人的手,在眾人面前宣示著要共度一生?

多可笑的私心,難道就只是因為她長得美艷,所以她就得這麼被對待?

其實她的美麗也是有缺陷的,多年來,她臉上有一道淡去的破相,只是男人眼中只有她傲人的胸部,哪會注意她下顎上的疤,細細的蔓延至嘴角,他們只看到浮泛的美艷,永遠不會注意到那道疤,因為這年頭的男人總是無心,至于眼楮,已經讓胸部弄瞎了。

模上了疤,十多年前的一件往事就這麼模糊的隱約浮現,為什麼偏在這種時候想起當初救她一命的男孩,那個胸口刺青的男孩……

他可能已經變成某角頭老大,或者早已橫死街頭?現在想想,與其嫁給三心二意的男人,她寧可嫁給流氓,至少那人就不把她的美麗放在眼底,救了人便走,她突然在這十多年後的今天想起他來,真是莫名,可當時的暖意彷佛還留在心坎。

「妳的腳一定很疼,台北的街頭看似乎坦,但是妳光著腳板走了大半段路,還是會不舒服的。」章繼青看見她手中被拿來作為武器的鞋子,料想她會奔得不見人影,一定是早早睿智的舍棄了絆腳的高跟鞋。

听見這溫柔的口吻,辛亦妘抬起眼睞了他一眼,一時悲從中來,索性號啕大哭起來,比五子哭墓還淒厲,哭者為上,她哪管得了旁人的側目。

「嗚嗚哇哇……」聲嘶力竭。

頭紗早被扔在飯店,發髻上的鮮花掉了,妝糊了,眼哭腫了,連鞋子也只剩手上這一只,渾身上下只有這身禮服看得出她是新娘,只是她很想問,為什麼她的婚禮這麼淒慘?

「欸,怎麼又哭了?」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有一種手術可以把女人的淚腺摘除。他俐落的掏出手帕,遞入她的手中。

汲去滂沱的淚,「他怎麼可以這麼卑劣,我還天真的以為他是個溫和可以信賴的男人,而他竟然把另一個女人的肚子搞大,還若無其事的牽著我的手說要結婚,就算是逢場作戲,但是這到底算是哪門子的逢場作戲,非得做出個孩子來!」她激動咆哮。

天際帝國飯店舉辦過無數場的婚禮,就數今天這場最混亂,原以為是幸福的開始,卻突然冒出大月復便便的女人,別說面子掛不住的難堪,遭到背叛的感覺更難受,章繼青忍不住同情起這個新娘。

「先上車,想哭就好好的哭,但是別虐待自己的腳。」他拉著她的手,半哄半說的朝緊急停靠在路旁的車子走去。

坐在車內,辛亦妘嗚嗚咽咽,覺得悲切又難堪,低垂著頭緊閉著眼,彷佛只要閉上眼,前童往事就可以一筆勾銷,中只有她傲人的胸部,哪會注意她下顎上的疤,細細的蔓延至嘴角,他們只看到浮泛的美艷,/水遠不會注意到那道疤,因為這年頭的男人總是無心,至于眼楮,已經讓胸部弄瞎了。

模上了疤,十多年前的一件往事就這麼模糊的隱約浮現,為什麼偏在這種時候想起當初救她一命的男孩,那個胸口刺青的男孩……

他可能已經變成某角頭老大,或者早已橫死街頭?現在想想,與其嫁給三心二意的男人,她寧可嫁給流氓,至少那人就下把她的美麗放在眼底,救了人便走,她突然在這十多年後的今天想起他來,真是莫名,可當時的暖意彷佛還留在心坎。

「妳的腳一定很疼,台北的街頭看似平坦,但是妳光著腳板走了大半段路,還是會不舒服的。」章繼青看見她手中被拿來作為武器的鞋子,料想她會奔得不見人影,一定是早早睿智的舍棄了絆腳的高跟鞋。

听見這溫柔的口吻,辛亦妘抬起眼睞了他一眼,一時悲從中來,索性號啕大哭起來,比五子哭墓還淒厲,哭者為上,她哪管得了旁人的側目。

「嗚嗚哇哇……」聲嘶力竭。

頭紗早被扔在飯店,發髻上的鮮花掉了,妝糊了,眼哭腫了,連鞋子也只剩手上這一只,渾身上下只有這身禮服看得出她是新娘,只是她很想問,為什麼她的婚禮這麼淒慘?

「欸,怎麼又哭了?」如果可以,他真希望有一種手術可以把女人的淚腺摘除。他俐落的掏出手帕,遞入她的手中。

汲去滂沱的淚,「他怎麼可以這麼卑劣,我還天真的以為他是個溫和可以信賴的男人,而他竟然把另一個女人的肚子搞大,還若無其事的牽著我的手說要結婚,就算是逢場作戲,但是這到底算是哪門子的逢場作戲,非得做出個孩子來!」她激動咆哮。

天際帝國飯店舉辦過無數場的婚禮,就數今天這場最混亂,原以為是幸福的開始,卻突然冒出大月復便便的女人,別說面子掛不住的難堪,遭到背叛的感覺更難受,章繼青忍不住同情起這個新娘。

「先上車,想哭就好好的哭,但是別虐待自己的腳。」他拉著她的手,半哄半說的朝緊急停靠在路旁的車子走去。

坐在車內,辛亦妘嗚嗚咽咽,覺得悲切又難堪,低垂著頭緊閉著眼,彷佛只要閉上眼,前童往事就可以一筆勾銷,

「我不要回飯店,反正新郎跑了,也不差我這可笑的新娘。」她哀怨的說。

章繼青沒有多說什麼,關上車門後只是扭轉方向盤緩緩的開車,在台北的街頭兜轉,就等她平復心情。

在台北市繞了好幾圈,辛亦妘頂著紅通通的兔子眼問︰「你是誰?」濃濃鼻音。

「我是飯店的職員,妳的家人拜托我出來攔妳,怕妳發生意外。」

「鬼扯,我哪來的家人?」她低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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