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也如約定的讓她坐上主播的位子,合該是要給他她的身子,只要她做到當初協議內容的要求,日後兩人分開或許能斷得于淨利落。
擰了擰淌水的發絲,隨意取來浴巾將身上多余的水珠一並抹去,她穿起裕袍離開浴室。
言承揚還在外頭的書桌前處理美國方面的公事,用群坐在床沿拍于頭發,打開電視開關便橫臥在床上等候他就寢。
凌晨一點鐘,言承揚步回臥室,見她還看著電視。
「還沒睡?」
「在等你。」翻身坐起,她心中忐忑不安。
「等我?有事?」準備在她身側躺下。
「嗯」
「什麼事?」解下手腕上的表擱在床頭燈下,他轉頭看她。
「你今天很累,要睡了嗎?」
「還不困,怎麼?你要秉燭夜談?」他揉揉她剛洗過的發。
「言。」這是她對他的呢稱。
看著她欲言又止,言承揚認真的看她的表情,期盼得到蛛絲馬跡。
耀群先是傾身獻了香吻,當他完全沉醉在這個熱切的吻時她又突然離去,實在讓他丈二金剛模不著頭緒,之後卻見她忍著幾乎要萌生的羞怯,低頭解開浴袍上的結。
「耀群。」言承揚及時壓住她的肩膀,阻止她褪下浴袍的大膽行徑,但仍遮掩不住隱約外漏的曲線。
「你不要我嗎?」盡避臉色配紅,她仍仰著臉問,「我們不是說好,只要你讓我坐上主播台,我就依約成為你的女人?」
「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你是心甘情願的嗎?否則你該知道成為我真正女人的後果,以後你只能以我為天。」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言承揚竟失去平常掌控一切的態勢,頓時呼吸紊亂。
「知道。」耀群斬釘截鐵的說。
「你不後悔?你該明白一個極度愛戀你的男人是禁不起你這樣的誘惑。」壓制在她肩上的手勁逐漸撤去,半的身軀也隨著淚袍的卸落逐漸趨向全果。
她毫不遲疑的點頭,眼楮散發出對他的全然信任。
言承揚先低頭輕吻,她仰起頭迎合他深情的吻,她不知道自己這麼做對不對,但是義無反顧。
臥室內眾聲俱寂,只有兩人急促的呼吸還有她忘情的輕聲嚶嚀,耀群緩緩閣上眼,靜靜體會他所帶來的激情。
灼熱、狂野的激情從體內某一處朝四肢百骸一舉散出,沖擊著兩人腦部的思緒。她昏沉的神志已無法思考,只能跟隨本能舉動去迎合,讓彼此的距離更為貼近。
當兩人合而為一的那一刻,她那分不出是疼痛或是感動的淚,就這麼順著眼角滑落滴在床單上,水分迅速被吸收……
雲雨過後,兩人緊擁著彼此,等待那如同火山爆發般的狂野激情漸漸平息。
「會不會不舒服?」
她枕在他臂上不語。
「對不起,我該溫柔些。」他深知女人第一次必須承受的痛。「睡吧!我會在你身邊陪著。」
不知怎麼的,耀群就是忍不住想笑。
「笑什麼?」言承揚愛戀的嗅著她沐浴後清新的氣息。
「你在車上幫我穿衣的動作好熟練,誰教你的?」
她忍不住想問。
「哦,」他埋在她頸窩朗笑,「你教的。」
耀群先是蹩眉看著他,隨及嘴角像花開似的露出笑,質疑他話里的真實性,「我?胡扯,我怎麼可能教你。」
「每天早上我會眯著眼楮假寐,看著你著衣,我很認真的看著你的每個動作。」
「你……」臉頰像是燃起火苗,溫度急速上升。
「為我孕育屬于我們的孩子,如果有了孩子,你是否會考慮跟我一起回美國?」他低頭在她肩上輕啃。
「嗯,我不知道,或許……」話未說完,她便臣服在他的挑逗中,渾然忘記當初的堅持。
中午,言承揚神秘兮兮的要她上二十樓吃午餐,她雖想拒絕,但是他那霸道的堅持不是旁人可以制止的,拗不過他,她只好偷偷模模的溜到專屬電梯,到二十樓報到。
曲起手指正要敲門,突然身後竄出一個人,「你來了啊!甭敲門,直接撞開門進去就好了。」車石允一副童心未紙的樣子,見耀群還遲遲不動,他揮揮手示意她後退。
耀群不解的看著名牌上別著「總裁特助」的這個人,往後退一步,只見他斜過身,用右肩往前一頂,辦公室的木門應聲而開。
「老大,人到了!」車石允轉頭看著猶仁立門外的耀群,「快進來。」
言承揚閉上文件,朝門口走來,右手格開車石允牽著耀群來到沙發上。「坐,別理他。」
「老大,此言差矣!」放下手中的東西,接收到他的目光,車石允會意的眨眨眼,「請慢用,我先問人。」
說完人影便消失不見。
言承揚坐到她身邊,伸手打開面前的紙盒,一股食物的香味彌漫在辦公室內,「我讓石允帶了些東西回來,你快吃。」取出筷子遞到她手里。
「你?」看著他認真的樣子,耀群失笑。「為什麼全是中藥味兒?」
「因為是食補大餐,之前醫師說你體弱,要多吃點補品。快吃。」他督促她動著。
「別管我,快吃!」見她遲遲不動,言承揚自一口湯湊到她嘴邊,硬是要她喝下。
耀群苦著一張臉,只得全盤接收。自從那次從醫院回來,食補的東西幾乎兩三天就會出現在她面前,害她幾乎要聞「補」色變!
眼見她現下是逃不過了。
「為什麼老是要我吃東西?」趁著咀嚼的空檔,她忍不住開口問。
言承揚揚眉想了想,「我想可能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就會忍不住想叫你吃東西,我也不明白為什麼。」
「什麼理由嘛?」耀群為他的說辭感到好笑。
他欺身上前,「我要好好照顧你,不但是為了YDS的收視率,也許我們的孩子就睡在這里。」指指她平坦的小骯。
「怎麼可能?」耀群驟然瞪大眼楮。
「為什麼不可能?我每次都很賣力,而且你答應我要為我孕育我們的孩子。」言承場嚴厲的瞪著她看。
「為了增加受孕率,昨天我才會采取那樣的體位。」他有些尷尬的別過臉去。
聞言,她想起昨晚兩頰早紅得像天邊的晚霞,「可是你難道都沒有……」接下去的話,她實在羞于啟齒,不好意由心再問下去。
「沒有!一次都沒有,所以你最好有心理準備。」
言承揚沒好氣的看著她瞠目結舌的表情。
「萬一傳出去怎麼辦?」她無力的將額頭靠在他肩上。
「沒有怎麼辦,我會帶你到美國待產。」他獨斷的決定。
「不要,我不想,我……」耀群急欲說明她的想法。
沒等她把話說完,他便霸道的封住她的唇企圖阻止她,撇下一桌的食補大餐,強行將她壓在沙發上,想要用灼熱的深吻軟化她的心,讓她全然的信任他對她的愛。
意志不堅定的耀群想當然耳又臣服于他火般的狂熱,與他在辦公室里一同放縱,情愛。
昨天一早,言承揚搭機到香港開會,應該會停留三天左右。
她懶洋洋的將臉深埋在留有余溫的被褥上,貪婪的呼吸著他的氣味,一會兒,耀群心驚的坐直身子,她怎麼可以放縱自己這麼依戀他!
匆匆起身到浴室梳洗,想要把對他的思念一並隨著洗臉水沖去,回復她冷靜、獨立的個性。
換上套裝,再迅速的化點彩妝增添幾許朝氣,她出門上班去。
司機一早送言承場去搭飛機,所以趕不回來送她去上班,她一時想念起搭公車的日子,神情愉快的直奔公車站。
刷了卡搭上電梯,彩著有精神的腳步進人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