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男猛出包 第22頁

「九龍玉杯就是我的籌碼,如果你輸的話,就得保證永遠不得騷擾鈕家,如果到時候你出爾反爾,就別怪我先君子後小人。」他一向說到做到,不怕對方不履行承諾。

「你頭殼是不是壞掉,我贏了才能拿回原本就是屬于我的東西,輸了就什麼都沒有,這算哪門子的賭啊?」

夏佩濤冷冷看著他,不多辯解。「要不要一句話,如果你覺得不公平,那麼……我現在就把它往窗外一丟,咱們誰也別想得到。」

他會這麼做,第一當然是為了鈕家安危著想,要擺平杜原,可得在某種事情上頭讓他心服口服,才能永絕後患,再者,若能贏了杜原,他就能順理成章把這九龍玉杯獻給鈕辰生,博取他的好感,讓他明了,小奔在他心中,絕對比寶物來得重要,希望他們能給他一個機會,讓他將小奔帶回住所,帶她回曾經熟悉的環境去恢復記憶。

看著九龍王杯懸在陽台半空,杜原著急得不得了,雖然知道輸嬴還得靠運氣,但總比眼睜睜看著它落入別人手中要好得多吧!

「好,賭就賭,我先說好,你可別耍詐,我贏了……你一定要把東西給我!」此刻,就像小孩子般,他一心渴望拿回心愛寶物,所以不管夏佩濤說什麼,他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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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大的見鬼了!

當「葫蘆」遇到「鐵支」時,那種滿嘴想罵髒話的沖動,不停在杜原體內翻涌著。

他怎麼也想不到為何自己會這麼背,尤其是踫到夏佩濤,衰神及倒楣鬼就如影隨形地跟著他,讓他連翻盤的機會也沒有。

笨就笨在他自己一點功課也不做,要跟人家賭之前,也不先探探對方的底,只曉得夏佩濤是個很有錢的骨董商,卻完全不清楚他是曾經紅極一時,號稱賭王的夏百勝養子,要是他知道的話,打死也不敢跟他賭。

帶著滿腔的怒意及憾恨,杜原不得不放棄九龍玉杯,喟嘆一聲,再怎麼不情願,也得悻悻然離去。

「爺爺,大山兄,這九龍玉杯就當做是我的一份心意。」親手將玉杯奉上,夏佩濤展現出他最大誠意。

把翡翠西瓜拿回去還給老爸,將九龍王杯當做與鈕家修補關系的最佳禮物,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作法,全是為了鈕小奔這女人!

現在,把兩邊的長輩都搞定,也讓兩件棘手的寶物有了最佳的安置,接下來,就是傾盡所有的心力,幫小奔恢復記憶了。

這幾天他已請教過顧品豐,究竟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讓小奔記起跟他在一起的那段時光。

他只是淡淡地建議,重新帶她回去他住的房子,讓她在那樣的環境下生活,或許,在某些事情或影像的刺激下,有可能慢慢恢復也說不定。

從夏佩濤手中接過九龍王杯,鈕辰生心里五味雜陳,從他今天的種種表現看來,夏佩濤對他們已經釋出最大誠意,不僅救他一命,還願意把贏來的九龍玉杯奉送給他們,可見得當初他把小奔留在身邊,絕對不是因為寶物的緣故。

也許真如他所說,是對小奔有意思,喜歡上她了吧!

「爺爺,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能夠答應。」

「你說吧!」

「我希望你能答應,讓我帶小奔回到我住的地方,我曾向一些知名的腦科醫生請教過,這是恢復她記憶的最好方式。」

在鈕家兩位男人還沒開口前,鈕小奔搶先說道︰「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跟你去你住的地方,我很好,沒喪失記憶,你不要逼我做我不喜歡的事。」

鈕辰生卡在中間左右為難,只好問問孫子。「你的意見呢?」

這回,鈕大山倒沒有為反對而反對,反而仔細分析,對著夏佩濤說;「我們當然很希望妹妹能恢復記憶,但你不怕我妹妹恢復記憶後,去跟警察說你曾限制過她自由一個月嗎?」

現在就連鈕大山也覺得,要是妹妹沒事,爺爺也不追究,那麼,在夏佩濤誠心道歉下,他實在沒有理由再反對了。

這說法並沒把夏佩濤嚇退,反而听到他用斬釘截鐵的語氣說道︰「不,我不怕,因為……我愛她,所以我寧可要她恢復記憶。」

第十章

她不懂。

她真的不懂。

一旦恢復記憶,那可是弊多于利,到時,他會麻煩一大堆的。

當初爺爺報案後,警方那兒已有備案,再說擄人擄了整整一個月,即使沒有做出勒贖這種舉動,基本上,這樣的行為也已算違法,即使他們鈕家人相信在那段期間他並沒有做出傷害她的事,但人言可畏,消息一旦傳開,屆時,她還是得把那一整個月的事通通說明清楚。

只要警方一介入,寶物的事也會牽扯進來,林林總總的事絕對會搞得雞犬不寧,那又何必呢?

總而言之,為了長遠著想,她不能害他,一定要讓他在短時間內死了這條心,雖然這樣的決定自己也會不好受,但為了他好,她別無選擇。

「來,我們到了,這里就是你曾住餅的地方,那一片花園,就是你每天早晨起床打拳的地方。」

車子駛進夏佩濤位于內湖的豪宅,門一開,他就迫不及待地將周遭環境為她做個介紹。

十指互扣,緊緊牽著,他很有耐心地帶著她,詳細為她解說哪棵樹下曾有她走過的足跡,告訴她她喜歡在哪個林間步道散步,並且說她有一回早上還偷溜到鄰近公園教阿公阿嬤打拳,報告之仔細,就像員工在跟老板做簡報,一點也不馬虎。

鈕小奔邊听邊點頭,這些場景她怎麼會不熟,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葉,都是她和佩濤沐浴在愛河時,每天圍繞在她身邊的,哪可能忘得了?

「你有印象嗎?」他蹙緊眉心,很少看到他的臉,蒙上一層淡淡的灰。

小奔垂眸,搖搖頭道︰「沒有ㄟ。」

像挨了記悶棍,夏佩濤有些失望,但他還是不放棄,重新振作起精神後說道︰「外頭你可能比較沒印象,里頭應該就會好點,沒關系,我們先進去再說。」

厚,他真的不是那種輕易就放棄的人,換成別人,早就樂得可以免除刑責,逍遙自在去了,可他偏偏不是,難道說……他愛她的程度,高過讓自己失去自由嗎?

這個笨蛋,虧他有個出色的外貌與聰敏的腦袋,怎麼會連這麼基本的道理都不懂呢?

一進到屋里,寬敞明亮的空間,讓許多往事歷歷浮上腦海,她記起夏佩濤的父親夏百勝、百合阿姨、忠叔,還有那個討人厭的小佷女小箏。

才一踏進客廳,忠叔就笑咪咪地迎面而來,基本上,只要是夏佩濤不在的日子,他都是選擇性地來此打掃,但今天是特殊的日子,他當然得早點在此Standby。

「少爺,小包子小姐,歡迎你們回來!」

忠叔親切地喊道,對于小奔的稱呼,也是夏佩濤特別叮嚀,一看到她就要這樣喊,才會造成強烈的震撼效果。

看到忠叔,盡避鈕小奔多麼想上前給他一個超級擁抱,可她卻不能這麼做,還得保持一貫的陌生態度,假裝從來沒見過他一樣。

「你……你好。」

面對只有淡淡一笑的表情,讓夏佩濤情緒更是大落。怎麼會這樣,連過去天天跟她相處的忠叔她也沒印象,這下可好,事情好轉的機率可說是越來越渺茫了。

「這是忠叔,他的容貌和聲音,從沒在你腦海中出現過嗎?」

他問得慎重,而她答得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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