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酒娘 第16頁

"還懷疑啊?要是在二十四小時內找不到笥儂的下落,我就把你們的人頭做標本掛在牆上,讓你們跟麋鹿頭為伴。"

天魅一向說到做到,嚇得黑魄和白魁兩人苦臉以對,大嘆家僕難為。

夜晚的巴黎天空,仍如往常般熱鬧,行業已經讓這個花都充滿庸脂俗粉的瑰麗色彩,幾條風化區霓虹閃爍,大批的觀光客和尋歡客流連其中,徹底將此處變成尋花問柳的粉色國度。

"各位客人你們有福了,甜心酒娘轉移陣地,到我們'瘋女乃'俱樂部來表演了!"一間人聲鼎沸的酒吧里,充斥著萬頭鑽動的男子,老板還帶動氣氛,將笥儂隆重的介紹出場。

為了要找出燧人珍藏的那些洋酒,笥儂不得不出此下策,希望能在人群中找到能幫她的人。

她一襲輕紗薄衫,淡紫色的網狀蛛絲披肩裹住扁滑雪膚,里頭除了無肩磚紅和粉橘色的蕾絲底褲外,可說是一絲不掛、春光盡現。

她這樣的大膽演出,只為了號召更多的人前來,如此才能借由口耳相傳的力量,達到宣傳的效果。

輕柔慵懶的音樂讓她緩慢的伸展肢體,濃妝艷抹的她,早失去以往的純真,兩條眼線畫得又黑又粗,嘴唇上涂著銀粉色的唇膏,烏黑的秀發盤高成一座小塔,裝扮出蛇蠍美人的模樣。

"哈,甜心小妞,今晚給老子調幾杯上好的雞尾酒,我要你用你胸前那兩顆大木瓜幫我調,哈哈哈……"一名看來油油髒髒的老外,滿口粗話,手中捏著一把鈔票,興奮地徜徉在酒與色之中。

"你先到外頭去看看吧!看看我貼的海報上是怎麼寫的,如果你有我張貼的那幾種洋酒,不管幾百杯我都調給你。"跟這些大老粗說話用不著文謅謅,也不用拐彎抹角,她直接把交易行情說給他听。

"你有沒有搞錯?外頭那些酒動輒要好幾萬美金一瓶,除非是有錢、有閑的老頭會收藏,誰有那種本事拿到那種上等酒,"另一位貌似中東人的肥佬,手拿一瓶海尼根,搖搖頭表示她少開玩笑。

"各位好心的帥哥壯漢們,我真的很需要外頭貼的那些酒,要是各位能幫我找到的話,我……"笥儂頓了頓,她不敢隨便在這種場合亂開支票,要是說出來沒兌現,這些粗魯男子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你……你要怎樣啊?"下頭有人開始鼓噪。

"我……我就免費幫他調一年的雞尾酒。"她笑出一口白牙,這樣的承諾她還有辦法辦到。

"什麼?一瓶上萬美金的洋酒才換來一整年的雞尾酒,你唬我們一輩子沒喝過雞尾酒啊?"那位中東肥佬從鼻孔里哼出短促的氣流,認為笥儂將他們當白痴耍著玩。

"要不然你想怎麼樣?"笥儂看他那模樣,賭定他不可能會有那些名貴的酒,因此大膽提出挑釁字眼。

"如果你能在台上跳上一段鋼管舞,並且三點全露的話,我拼死拼活也幫你找出來。"他大言不慚的開出條件。

"什麼,三點全露?"這對她來說是不曾嘗試過的,若真做了,別說是不能讓天魅知道,就是讓瓦西爺爺或是納德听到,她這輩子也休想得到他們的諒解。

"是啊,三點全露才有看頭,要不然我們回去翻公子雜志就夠了,還擠破頭來看你做什麼?"另一位帶有德國腔的老外椰揄說道。

這邊一句,那里一句,全部的人都巴不得笥儂能放開尺度月兌個精光,沒有人會認真思考她需要那些酒做什麼,更沒有人會義務替她找這些酒,因為踏進風化場所的男人,幾乎全是逢場作戲。

"好啊,如果誰有辦法拿到外頭那些酒的話,我就三點全露,外加勁歌熱舞半小時。"被現場的氣氛一激,奇儂大膽豁出去了,現在是分秒必爭,先找到一些名酒再說。

她的承諾一開,整座酒吧頓時安靜有一分鐘之久,誰都不敢相信,這位在舊街酒吧里當紅的甜心酒娘,竟會為了幾瓶洋酒而衣衫盡退,她大膽開放的作風,讓在場的男士嘖嘖稱奇不已。

"怎樣?都沒人敢講話了嗎?如果沒有的話,還講得那麼愉快做什麼?剛剛那幾位仁兄,你們不是要我三點全露,那得先把我要的東西拿出來再說!"面對一群瞎起哄的歪種男人,笥儂早沒抱多大的希望,她算準這些男人是不可能有那些洋酒。

"你剛剛說的可是真的?"一位手抱火爆辣妹的男子,朝著狹窄的小舞台賊婬婬地笑著。

"是真是假又怎麼樣?反正你也不會有那些洋酒。"她似乎在哪見過這兩個人……對了,坐在那男人大腿上的女子不就是燧人爺找來的品酒師,叫……叫什麼朵麗的嗎?至于那個滿臉橫肉的男子,就是曾在瓦西爺爺的酒吧中,用三千法郎鬧過她的那位法國佬!

"哼,我奈登什麼沒有,就是錢最多,又好死不死外頭那些貼出來的酒在我好幾年前就全買齊了,現在正在我的酒庫里頭呢!"他發出獸性的笑聲,一只肥手緊摟著朵麗的腰,並不停磨蹭她的胸部。

"你說什麼?你……你真的擁有全部的酒?"笥儂不可責信地朝他看去,對他的話半信半疑。

"他酒庫里的藏酒量,比燧人那老頭子還要多,要不是燧人那老頭子拿大把的錢請我去,說真的,我還不願去呢!"

朵麗本來是奈登的情婦,為了拐騙西門世家的錢,才透過關系攀上燧人,自告奮勇要當他的品酒師。

"你听見沒有?你要世界上哪種等級的酒我奈登都有,只可惜啊,上回你讓我下不了台,想想還是別幫你得好。"奈登還記得上次被惡整的仇恨,那件糗事害他在巴黎整整三個星期不敢出門。

"我求求你,奈登先生,無論如何你都要將那些酒讓給我,你要我一輩子幫你做牛做馬我都甘願,真的。"為了求奈登割愛,笥儂奮不顧身跑下台,雙手拉著他的手,苦苦哀求。

"小寶貝,這話早在上回說不就結了,你不覺得現在說太晚了嗎?"他勾著她滑女敕的下巴,並順著下巴模向她的處。

"親愛的,你真要幫她嗎?她和上次惡整你的西門天魅是同伙的,你要是幫了她,無形中就是幫了你的仇人,這口氣你吞得下嗎?"朵麗在一旁醋海生波,上回她只听奈登提過惡整他的人大概樣子,後來她去西門世家要當品酒師時,才知原來奈登所形容的人是天魅,而要不是天魅將她視為糞土,今天她還不一定會這麼討厭他。

"什麼?你和那猖狂的家伙是同一票的?"奈登義憤填膺,一想到上回所受的屈辱,一把無名火便揚起。

"就是啊,你要是把酒拿出來給了這女人,他們就會雙宿雙飛過他們的神仙生活去,沒想到你這麼仁慈,人家都踩在你的頭上了,你連個屁都不敢放一聲。"朵麗邊玩著他胸前的幾撮胸毛,邊斜著眼瞪向笥儂。

奈登先生,對于上回的事我跟你道歉,只要你願意把那些洋酒讓給我,我可以給你磕頭,我求求你,你真的要幫我這個忙。"一個大動作撲在奈登面前,笥儂雙膝觸地,跪著求起他來。

那張怯憐憐的模樣竟讓奈登興奮起來,升起一股變態般的征服快感。心忖,這麼秀色的可人兒,讓西門天魅那臭小子一人獨享未免太過便宜他,要是自己也能嘗嘗她的真材實料,呵呵,那不知該有多好!

"行,我這個人最愛幫助別人,而且也不計前嫌,遇到我,算是你的福報。"奈登一手撫模笥儂光滑的肩胛骨,一手搭在自己的胯間,動作極為猥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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