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蘭佳人 第21頁

「冰兒,別動!」他的呼吸濃濁,捧起她淚流滿面的臉叮囑著,另一只手扯住韁繩,制止了馬匹的奔跑。

紅鬃烈馬發出一聲嘶嗚,略微舉高前蹄,在原地停下腳步,甩頭噴氣,暗紅如火的鬃毛在陽光下飛散,絲毫沒發現背上一對人兒之間的緊張氣氛。

抱住冰兒嬌小的身軀,抱著她翻身下馬。她的身軀太過僵硬,牢牢地環住他,無論如何不肯松開。他為了不讓她跌傷,以高大的身軀作為屏障,保護著她,兩人一同狼狽地跌在柔軟的沙地上。

她仍舊抱緊他,趴伏在他的胸膛上,喘息哭泣著。疼痛慢慢褪去,只是先前所受的驚嚇,仍霸佔了她的心,她被他的殘忍所傷害。

「別哭。」韓振夜低咒一聲,動作卻無限輕柔。他的指間輕輕滑到兩人結合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模索著,查看是否嚴重地傷害了她。她的花徑緊窒,因為他的觸模,這才發現兩人已經離開馬背。

「別動,我只是要看看你是不是受傷了。」他咬著牙說道,她扭動時溫熱的花徑更緊上幾分,克制的汗水沿著額頭滑下,他不知這些仁慈能夠維持多久。

他的指尖緩慢地觸模兩人的結合處,誘哄地輕觸著敏感的,等待著她放松身子,接納他的。他不想再傷害她,那些恨意被她的淚水洗去,他此刻已無法想到其他。

「不要、不要……住手!」她閃躲著,絕望地扭動身軀,不願意讓他觸模花瓣,不安地閃躲著。

「疼嗎?」他詢問道,不可能接受她的拒絕。

冰兒的回答,是在他的觸模下顫抖地拱起腰,她箝制著她的腰,兩人至今仍是結合的,她無處可躲。

她已經不會疼了,只是體內的灼熱帶來比疼痛更可怕的感覺,她不安到極點,洶涌的歡愉蠢蠢欲動,激烈歡愛的記憶一點一滴浮現,激情其實比傷害更讓她膽怯。

她睜開迷濛的眼楮看著他,朦朧之間看見他俊美的臉龐上浮現關懷的神色。

那樣的表情是她曾經見過的;在桃花林中,當她痛極時,他臉上有著這樣的表情,以溫柔的動作撫摩著她,抹去了疼痛,暌違已久的溫柔,讓她更加想哭。

這段時日的種種仿佛都不存在,無論是置身于落花繽紛的桃花林,或是炙熱的荒漠,重要的是此刻他在她的身邊。

在脆弱的一刻里,她的心格外軟弱,無法隱藏真正的情愫,顫抖的紅唇始終低喃著他的名字。她被逼著背負親族的性命,被逼著親手刺殺他。但誰來憐惜她?誰知她必須親手殺了自己愛戀的男人時,她的心有多痛……

韓振夜的手摩弄著粉紅色的,帶來激烈的快感,她的神經不斷緊繃而松弛,感到又冷又熱,難耐地在他胸膛上起伏。兩人此刻的姿勢,讓灼熱巨大的更加深入她的花徑深處沒,血液在騷動著,讓她抓緊了指下強健的肌肉。

那些疼痛及他的殘忍,遙遠得像是前輩子的事,她軟弱地發出低吟,潤澤的花蜜逐漸涌出,滋潤了他的入侵。

韓振夜盯著她的表情,嘗試性地抬起腰,探入她的花徑,測試她是否已經準備好接受激情的盛宴。

她的花徑一如他記憶中,那麼溫女敕濕軟,可以帶給他最極致的歡愉。

他的忍耐已經到達臨界點,當冰兒無意識地仰起頭,搖擺著柔軟的腰,他反而成為這場歡愛的被動者,受她的嬌媚回應所折磨。她是天生的銷魂兒,身陷激情的她美麗得令人炫目。

冰兒睜開眼楮,不安地看著他,身體卻像是自己意識的,伴隨他的節奏輕柔地移動著。

「韓振夜……」伴隨著他的名字的,是婉轉輕柔的嬌吟,飄蕩在無人的沙漠中,體內有巨大的空虛煎熬著她,她不知該怎麼央求,難耐地在他身上起伏移動,而他的動作人是小心翼翼的。

她的呼喚是一聲明顯的暗示,他發出激情的低吼,翻身將她擁抱到身下,捧起她粉女敕的圓臀,展開急速的沖刺,努力讓彼此的得到饜足。堅挺的巨大灼熱在她緊窄的花徑中沖刺著,帶來極度的歡愉。

冰兒的嬌吟隨著他的動作更形激烈,她心中沒有恐懼,雙手信賴地環住他的頸項,心甘情願地承受他的佔有。

此情此景像是在夢中,他們之間沒有仇恨橫互,只有難斷的情愫及燦爛的激情。他不再是那個可怕的殘酷男人,而是他傾心的溫柔男子,在擁抱她時,嘴角有著邪魅的微笑……

歡愉逐漸累積,她的雙手握得更緊,被他所傳達的狂喜深深折磨。

「求求你……我……我受不了……」她斷斷續續地說,在他的沖刺下,被陣陣狂喜沖刷得神魂不屈。

「噓,跟著我。」他的額上布著汗水,都落在她的肌膚上,看來格外煽情。他握緊她的,加快速度,每一下沖刺都重重撞擊上她花徑深處最敏感柔女敕的一處。

終于,狂喜沖上頂峰;冰兒全身顫抖地在他身下瞪大雙眸,無數的火花在體內爆發,修長的腿環住了他赤果的腰,隨著他幾下強悍的挺腰沖刺,與他共同到達高潮。空曠的沙模之上,龍吟鶯囀,綻放無限春色……

在這一片荒漠之間,冰兒的確如他所言,在他身下呼喊、哭泣,哀求著他。只是,這些懇求與痛楚無關。她昏睡在他寬闊汗濕的胸膛上,只感應到他溫柔的撫摩,沒有看見他黑眸中的復雜神色。

在倦極睡去的最終剎那,冰兒可以確定,自己正深切地愛著他……

☆☆☆

月明星稀,嬌小的身影走出尋常氈棚,從一名僕人手中接過漆盤。

「韓將軍喚你去,動作快些,不要拖延。」葵雅嬤嬤說道,看著面色嫣紅的冰兒,那神情有些欲言又止,嘴巴張合了幾次,未了只是莫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

罷剛沐浴完的冰兒點了點頭,略微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捧著漆盤往韓將軍的氈棚走去。她的肌膚上有被陽光曬傷的痕跡,敷了冰涼的香油,減緩了些疼痛。手指伸至頸邊,觸模到傷處,她嘴角浮現很淡的笑。

荒漠上的歡愛之後,她乏力昏厥,韓振夜被以衣衫裹著,抱回了樓蘭城。在她神智昏沉間,依稀記得他將她放置在冰涼的絲綢間,然後以香油涂抹她的肌膚。

她不知道,他這麼不尋常的舉止,是不是想彌補什麼,但是胸口已經因他所流露的溫柔而軟化。真的開始認真考慮,是不是該告訴他,先前所說的都只是一時的氣話,她其實早就愛上了他;在那一段小木屋共處的時光里,甚至是早在鐵城的時候,她就已經深深戀上了他;而在傷害他的時候,她的心也痛得像是要死去……

冰兒輕咬著自己的下唇,想到了她以香油輕抹著自己肌膚時那種小心翼翼,就像是絕望的時間里出現了一線曙光,她知道他一定能夠理解的,若是他听進了她的解釋,願意諒解她的苦處,那麼自己願意用一輩子來補償先前所犯的錯。

冰兒低頭看著漆盤,看見漆盤上是一件上好的中原絲綢衣裳,以及幾件波斯巧匠制作的華麗首飾,看那款式剪裁,都是適合年輕女子的。她的心頭有暖流淌過,紅唇上的笑更深了些。

氈棚內點了燭火,幾名士兵在外把手。危須國焚海帶著使者來訪,商談友好事宜,這幾日樓蘭的守備較平日嚴格。

她站在氈棚外,心跳得很快,因為即將再度見到韓振夜到而緊張。臉兒情不自禁地嫣紅,猜測著當他見到她,會有什麼表情;那雙黑眸是不是會再度涌進她熟悉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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