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不安的模樣,邪魅的笑揚成殘忍的弧度,在享受她不安的同時,整個人卻因為的美麗身軀而炙熱。他幾乎就要忘記她有多麼美麗,那無助顫抖的模樣甚至可以激起惡鬼的同情,但絕對不是他的同情。
「女奴,這次又要讓你失望了,要撕裂你的不會是那頭海東青,而是我。」韓振夜雙腿一夾,開始策馬狂奔了起來。
冰兒驚喘一聲,不敢去思索他話里的涵義。她被困在疾馳的馬背上,別無選擇地貼近他高大的軀體。她的身軀冰冷,而他的肌膚則十分灼熱,散發著無限的熱力。
馬背上十分顛簸,兩人的肌膚不時會接觸,他始終以一種會燒人的炯炯目光盯著她。
「不要……我會恨你的,我真的會……」冰兒的聲音很小,不安與恐懼在心中交疊,她痛恨著自己此刻的軟弱,卻又無法抗拒他。用身體交換全族的性命,是她早就有的覺悟,但是當他真正前來需索這項權利,她的心就是忍不住疼痛。
「那就恨吧!你以為我會在乎嗎?」他的唇扭曲成諷刺的微笑,他的心因為她的低語而竄過一絲不忍,只是那陣不忍很快地被仇恨給覆蓋,他對著自己冷笑,想起她是慣于偽裝的。他怎麼還能對她動情?當初再見到她時,沒有當場要了她的性命,就已經是萬萬不該了。
他以為自己可以毫不在乎地玩弄她,狠狠傷害她,沒想到到頭來失控的卻是自己,這個美麗的小騙子不但惹得他心煩意亂,甚至沖動地殺了危須的使者。
這女奴對他的影響,居然比他願意承認的還要深……
「記得我曾經說過,要帶你來這里,在這無止境的荒漠中和你歡愛一場?」他低嘎出聲,凝視她不安的眼瞳,以再冰冷不過的聲音說道︰「現在我打算履行我的承諾,但是我的女奴,在你刺了我一刀之後,我可以向你保證,這不會是一場歡愛,而是一場你無法想象的折磨……」
韓振夜無情地宣告著,倏地扯住她潮濕的黑發,逼著她仰起頭來,扣住她的下顎。他低下頭去,凶狠地吻住她,舌竄入她柔女敕的唇瓣間,在她的口中肆虐,索取她的甜美。
黝黑的雙手覆蓋上她胸前的豐盈,揉捻著顫抖的蓓蕾,直到柔女敕的蓓蕾在他指尖下綻放,之後他的手更往下探去,執意扯下她唯一的蔽體短裙。
她因為他的話而瑟縮,心中的疼痛愈來愈尖銳,當他激烈地吻住她時,她的眼角悄悄地滑下了眼淚。
無力的雙手仍舊遮掩著胸前,卻被他推開,在顛簸的馬背上,她本能地往後環繞著他強壯的頸項,維持著自身的平衡。她無助地承受著他激烈的熱吻,屬于他的男性氣息洶涌襲來,灼熱的溫度伴隨著明顯的,將她包圍在他的懷里……
冰兒哀傷地知道,她已無路可逃,韓振夜將會徹底執行他的權利。
第七章
瀚海上黃沙漫天,馬蹄濺起細沙,一路往前狂奔。
被擁抱在韓振夜的懷里,冰兒沒有遭受風沙的侵襲,反而是承受著他激烈如火的狂肆。氣溫很高,而他的肌膚燙得像是烙鐵,她卻不停的顫抖。縴細的手在他頸後交纏,在顛簸的馬背上本能的攀著他。
這樣的姿勢有些似曾相識,她想到了中原的那片桃花林。在那坐落花繽紛的林子里,他溫柔地奪去她的處子之身……
然而,如今他黑眸中的溫柔笑意,早被她親手毀去。現在的他,只是被殘酷的恨意所控制的猛獸,期待著撕裂她,在她柔軟的嬌軀上為所欲為。
她發出一聲低吟,代表著絕望的臣服,軟弱的身子無助地承受他的熱吻,當靈活的舌在她口中糾纏,她依稀想起他曾教過她的,生疏地回吻他。
原來,在心靈的最深處,她仍記得他所教導的一切……
熱吻增溫,他的手從後方伸來,捧握住她赤果的豐盈,逗弄著豐盈的頂端,摩弄著挺立的蓓蕾,粗糙的掌心滑過她細致的肌膚,帶來強烈的刺激,他听見她震撼的嬌吟。
兩人靠的這麼近,她不安地察覺到他灼熱的,隔著幾層皮料,抵住她的,隨著馬匹的疾奔而移動,極富威脅性地抵向她。
「不,不要這樣……我們會摔死的……」好不容易,他的唇暫時退開,她被吻得微腫的唇吐出不安的話語,希望他會在安全的顧忌下暫時放過她。
她從沒有想過這麼驚世駭俗的事,而他的黑眸卻又有著明顯的,宣告會將她帶出樓蘭城,只是為了徹底享用她。
心跳得好快,她不敢想象他說的折磨究竟是什麼。
他的唇沿著她雪白的頸子滑下,落在她完美無瑕的背部,呼吸一路燒的而下,舌尖吸吮著她肌膚上沁出的汗水,挑弄著細致的肌膚。
「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死在這里。」他語帶雙關地低喃,帶著刀繭的指滑入她口中,攪弄著她柔女敕的舌,不讓她有機會再說出任何抗議。
這張美麗的唇吐出的全是借口與謊言,這是他早就親身體會過的。但是,即使知道她是個危險的騙子,他還是無法真正殺了她,反倒是將她留在身邊,甚至答應了她的交換條件。
原本以為將冰兒收為女奴,就能夠盡情地報復或折磨她,但自己卻為了她一再亂了分寸。只要一見到她那雙看似水、實則充滿火焰的眼瞳,他的心情就會變得萬分復雜,不但失去了理智,更不知該如何處置她。
冰兒睜大了眼楮,水晶似的眸子里有著些許淚水,不知道他的殘酷激情會領著她到什麼地方。說不害怕是騙人的,他們之間太過親昵,而她更害怕韓振夜會察覺到她的心。
粗糙的指強勢地搗入她口中,像是急切要索取些什麼,各類情緒在她心中翻騰,她想也不想地用力咬下——
疼痛在指尖炸開,她咬得很重,甚至在他黝黑的肌膚上滲出鮮血。韓振夜卻只是略略眯起黑眸,莫測高深地看著她。
「噬血的女奴……」他抬起頭來,以灼熱的視線鎖住她,單手繞住那條拷住他的銀質鏈條,持續將她拉近,直到她顫抖的身子貼上他的胸膛。
冰兒緊緊閉上眼楮,唇上嘗到了他的鮮血,不能讓她感到滿足,只是加深了她的恐懼。
「你殺了我吧!」冰兒絕望地喊道,即使閉上雙眼,她仍然能夠感覺到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著自己,讓她無法呼吸。
他的手落在她細致的臉頰上,緩慢地往下滑去,經過柔軟的豐盈,滑過平坦的小骯,猛地扯掉那件皮襖裙。放肆的手探入她的褻褲中,威脅著要褪去她僅剩的衣物。
「殺了你?不,還有比死刑更有趣的懲罰。你會呼喊、會哭泣、會哀求,而後徹底地被馴服,而我可以得到莫大的歡愉。」韓振夜松開韁繩,任由紅鬃烈馬馳騁著,所有的注意都落在她身上。
他的手帶來的觸感驚嚇了她,她睜開眼楮仰頭看著他。
「我不會哀求。」她咬緊了牙關,雙眸善良、閃著倔強的火焰,再次宣示著在柔弱的模樣下,她其實有著堅強的靈魂。
「要來打賭嗎?」他不怒反笑,在顛簸的馬背上,強迫她轉過身來。
空間很狹隘,而他控制胯下坐騎的技巧高超,動作舉止都跟平地一般自然,維持著完美的平衡。
冰兒膽戰心驚,努力克制著不流露膽怯的神情。她的身軀已經接近全果,柔軟的身子任由他擺布,只能翻轉過身子,面對著他。她柔女敕的肌膚被迫緊貼著他高大灼熱的軀體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