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芽閉上眼楮,卻更加敏銳地察覺到兩人間的親昵。他緊貼著她雙腿之間的地方,灼燙而堅硬,有如一塊烙鐵,威脅著將要灼疼她最細致嬌女敕的部分。
黝黑的掌游走在藍紗衣衫上,來到她的領口,一個巧勁就扯開了藍紗,她晶瑩潔潤的肌膚上,只剩一件白緞兜兒。隔著綢緞,她胸前可愛的蓓蕾隱約可見,他的吻離開了她嬌喘不已的唇,婉挺而下,啃咬著她細致的頸項,再吻住她顫抖的蓓蕾。
"荊公子!"她驚呼著,不能想像這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但是他的舉止這麼霸道,她無法反抗,就連掙動的雙手,都被他以單手握住,箝制在頸側.
他反復吮弄著她的蓓蕾,先是吸吮,繼而輕咬,挑弄得她全身發抖。
強烈的快感像是波濤,她驚喘的聲音,因為他的挑逗,逐漸變成無助的嬌喘吟哦,緊繃的嬌軀隨著不斷來襲的歡愉而顫抖。
"喜歡嗎?"他在她緊閉著雙眼、又羞又怕地承受時,勾起嘴角邪笑著詢問。
若芽咬緊了唇,用力地搖搖頭,想在他制造出的歡愉波浪中維持些許理智。她不該這麼墮落放蕩的,怎麼能夠隨著他的舉止軟化,由得他萬般擺布?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他用舌頂開了她咬緊的牙關,緩慢舌忝著她被自己咬疼的紅唇。"張開眼楮。"他誘哄著。
她不願意听從,抗拒著在他手里化為軟泥的沖動,將頭轉過去。而黝黑的指掌竟轉眼間竄入她的白緞兜兒,捏弄著粉紅色的倍蕾。肌膚接觸的強大震撼,讓她駭然瞪大了眼楮,不知所措地看著他。
世遺的指尖揉捻著,看著她面色酡紅,不斷掙扎與輕吟,像是被他引起的感覺嚇壞了。
"我不許你咬著唇,這樣會傷了你自己的。"他的聲音溫柔,黑眸不斷閃爍,有著的痕跡,卻也別有意圖。
"請你別這樣。"她無助地低語著,不知道該怎麼辦,簡直就快要哭出聲來。
縱然在他出面相救時,那俊朗英武的模樣就已經讓她柔情深種,且當爹爹將她托付給他時,幾乎就等于是定了她的終身。但她終究是個姑娘家,從未識情滋味,怎麼曉得他如今的舉止代表著什麼?
"我情難自禁,若芽,你不明白嗎?我求你爹讓我留在鑄劍谷,不只是為了鑄劍,也是為了你。"他吻著她的居,不斷地勸誘她。"在沈皓手中救下你時,我就已經動心,你難道還不懂?連你爹爹都明了我的心機,在臨行前也將你交給了我。"他將前因後果說得理所當然,舉止則既霸道又溫柔,編織了最細的網,讓她沒有逃月兌的機會。
"不行的,爹爹他還沒有真的許婚……"她不安地想推開他,掙扎著想要下桌去。
就算是她心中已經有了他,就算是爹爹已經默許,但他們如今的所作所為仍是太過驚世駭俗。就算真要有什麼親昵舉止,也該等到她成了他的妻子才行啊!
他黑眸一眯,看出她想逃開的意圖,雙臂猛力地摟緊了她,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嫣紅的臉。"不許走。"他的雙臂環緊,將她壓往他胸膛。
若芽困難地想保持平衡,但是他的力量讓她難以控制地往下滑去,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兩人相貼之處,她的雙腿被迫分開,緊貼上他腿間如鋼似鐵的灼熱。
她低呼一聲,困難地蠕動著,想要找一個較為舒服的姿勢。她雙腿間抵著他的身軀,這樣的姿態太過放蕩,她的雙頰因為羞窘而紅透了。
他看出她的困窘,卻只是毫不伶惜地低笑一聲,雙手順勢一扯,將她全身的藍紗都扯開,隨意丟在一旁,將她只著白緞兜兒的身軀更往下推去。
若芽的雙腿被他強迫著分開,他的手掌在白女敕的大腿內側游走,最柔軟的一處摩擦著他的肌膚。
"唔……不可以……"她顫抖地低語著。當他粗糙的肌膚隔著褻褲摩擦到敏感的時,她軟弱地劇顫著,體內像是有驚雷閃過。
"若芽,有什麼不可以?你遲早該是我的人了,"他的呼吸沉重,看著她嬌媚承歡的模樣,竟也無法把持。是因為許久末近,他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嗎?他應該只是算計著一切,怎麼會對她動了?
她慌亂地搖著頭,黑發亂飛,落在兩人赤果的身軀之間,沾上了汗水。她香汗淋灕,秀眉緊蹙的模樣,看來格外艷麗誘人。"不可以的,我們不可以這麼做。"淚水盈在她美麗的大眼中,輕眨幾下就紛紛掉落。
他怎麼能這麼逼迫她呢?誰來告訴她,她到底該怎麼辦?
世遺看見她的淚水,不由得低聲詛咒。"該死的,別哭了。"他焦躁地眯起黑眼,重持自制。"別哭了,今日我不會要你就是了。"這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
她吸吸鼻子,知道獲得了緩刑。她試著要並攏雙腿,逃開他的箝制,但是他卻還不放手,就連雙手都還放在她羞人的那處柔軟上。
"你不是說……不會要我了……"她怯怯不安地問著,只希望他能挪開雙手。
"我說了今日不要你,卻沒有說今日不踫你。"他嘶聲說道。因為長年持劍而有著粗糙刀繭的拇指,放置在她的上,反復揉弄著,"感受我,環住我,好好適應著、感覺著,我要你等著,直到不久之後,我真的進人你的體內要了你。"他另一手扯起她的黑發,強迫她看著他。
她難以支撐體重,更往下滑去,他的指尖在她體內反其挑動著,擺布得她魂不附體。
"不……求你……別這樣……我受不了……"她無奈地承受他灼熱的視線,以及他親昵的褻玩。
"就是要讓你受不了。"他額上有著汗水,雙目里閃爍著光亮,拉近她美麗的臉龐,不容拒絕地逼視她。"你是我的,知道嗎?"他就是要她承認。
若芽不斷喘息著,因他不斷進人撤出的指而低吟輕,一雙眼楮有著水霧、充斥著無助的嬌柔,呼出的氣息有著少女動情後的芳香。
"知道……若芽知道……"她在他強大力量的逼迫下,順從著他的所有詢問,連神智都不清了。
他是那麼地可怕,有著掌握她的力量,她成了他手中的琴弦,隨著他的恣意而挑撥。快感一陣又一陣,他反復折磨著她,不肯停手。
終于,體內的緊張感累積到了頂點,絕頂的歡愉全凝在她體內,像是煙火一樣的爆發,她體內的那根弦終于繃斷。
若芽低喊一聲,攀附在他高大的身軀上,緊緊閉上雙眼,因為太過強烈的歡愉而陷入昏厥。
他的肌膚上都是汗水,他將昏迷不醒的她抱回了木床上。
若芽昏睡著,臉頰上有著誘人的暈紅。他緊貼著她的身軀,在她身側躺下,靠在她的耳邊低低說話。
"海若芽,你是我的了。"他的臉上有著苦苦克制的汗水,卻也有著邪惡的笑。
那一夜里,在昏迷不起的夢境中,若芽夢見自已被最殘酷的惡鬼追逐著。那惡鬼玩弄著她,讓她心碎神傷,而後將她投入了最炙熱的火焰里。當她被火焰吞噬時,終于看清了惡鬼的長相
最殘忍的惡鬼,竟然生得與荊世遺一模一樣!
第四章
鑄劍的日子是辛苦的,大量的火焰熔了鐵,高熱逼出汗水,重復著熔鐵與捶打的過程。
他記得海禹曾經說過的話︰最適合劍客本身的刀劍,該由劍客來鑄造,鑄好後刀劍要以劍客的鮮血開鋒。荊世遺在火焰旁專注的守候著,期待著能夠煉鑄出最好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