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結婚吧(上) 第14頁

海寧兒屏住呼吸,她無法了解自己體內的騷動從何而來,褚凱的手就像會變魔術般,在她體內創造無數新奇、刺激的感受。

她知道自己不該沉醉在他雙手帶來的魔力,但是,她卻控制不住自己希望被的。

一只海鷗從天際飛過,破壞了褚凱的魔力,也讓海寧兒及時清醒過來。

她巧妙地翻轉子,避開褚凱的雙手。「我好渴喔!我要去找點東西喝。」

「我去幫妳拿。」他甩了下頭,強壓內的,此刻,他也需要喝一點冰涼的飲料,讓自己清醒清醒。

海寧兒意外的發現褚凱的細心,不只是喝的,連吃的食物也都有準備,甚至還準備了一個燒烤架。

但卻不見任何可以燒烤的食物。

「咦,你又沒準備燒烤的食物,這個燒烤架做什麼用?」她問道。

「誰說沒有燒烤的食物上他的手指在半空中劃了個大圈圈之後,輕點了下她的鼻子,「偌,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兒不就有條可口美味的美人魚可以燒烤來吃?」

「哇!」她笑著打掉他的手指,「人肉咸咸的,你敢吃啊!」

「怎麼不敢吃,」他佯裝惡狼撲向她,然後毫不憐香惜玉地在她的肩膀咬了一口,「好香、好甜,很可口。」

「喂!你怎麼敢咬我。」她不服輸反撲向他,也有樣學樣的在他肩膀咬一口,不過,是很用力的一口,疼得褚凱哇哇大叫。

「妳咬痛我了!」

「誰叫你的皮厚,不用力咬,根本咬不動。」她又趁機咬了第二口,褚凱馬上不甘示弱的反擊。

兩人像大孩子般在游艇上互相追逐,玩得不亦樂乎。

「不玩了,我投降了行不行?」褚凱氣喘吁吁地舉起雙手投降。

「人要是年紀大了,就是得服老。」她趁機調侃他。

「說我老?我才三十五歲。」他不服老,畢竟三十多歲還是男人的黃金期,而且,是最富有魅力的年齡。

「三十五歲還不老?比我整整大了十三歲,LKK!」

「LKK麼意思?」他愣了下,難道自己真的老了,要不然怎麼听不懂這話是啥意思?

「就是老子ㄎㄡˋㄎㄡˋ呀!也就是說OLDMAN,OK?」她笑嘻嘻地解釋。

褚凱垮著一張臉,像泄了氣的皮球。

「怎麼,生氣了?」見他悶不吭聲,她察覺到自己開的玩笑似乎有些過火,「別生氣了,其實,你一點也不老,你很有魅力,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有很多女子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她說的句句屬實。

「也包括妳?」他眼中充滿光彩。

「很抱歉,不包括我在內。」為何在說這句話時,她會有種心虛的感覺?

海寧兒避開他專注的眼神,腦海中又浮現他的吻,令她趕緊移開目光上讓頭發遮住自己的臉。

「這一招可是鴕鳥最擅長的。」他放聲大笑。

「什麼?」她茫然地問。

「不敢面對事實呀!」

海寧兒把頭發往後一甩,生氣地說︰「誰不敢面對現實來著?」

「既然如此,為何要說謊?」他熾熱的眼神如同要吞噬她一般。

「我哪有!」她垂下眼瞼。

「看著我。」他輕捧她的臉,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海寧兒全身一陣顫抖,卻無力推開他。

褚凱像著了迷似地,一次又一次的加深他的吻,汲取包多的甜蜜及火熱,使得海寧兒無法閃躲,只有卸下所有的防備與矜持,任他予取予求。

他饑渴的吻使她陷入神迷,當他從她的唇邊移開,尋上她的粉頸,舌尖的力道剛好令她全身敏銳的神經蘇醒。

「天哪!你會讓我下地獄。」她睜著如夢似幻的眼嘆息地道。

「不會的!」褚凱唇邊帶著滿足的笑意,「上帝會替妳感到高興的,因為吻妳的人是如此英俊、瀟灑、風度翩翩——」

她很快推開了他,界面道︰「還有自大、厚臉皮,我警告你,不許你再吻我,否則——」

「否則怎樣?」他挑挑眉朝她逼近。

「就是這樣!」說時遲,那時快,她身子靈巧地一閃,趁他沒有防備,將他輕輕易推,哪知他身子一個不平衡,竟撲通一聲掉入海中口

海寧兒站在甲板上帶著勝利的笑聲,拍掌叫道︰「這下子變成落湯雞了吧?」

褚凱沉入海中,雙手在半空中揮了幾下,一副溺水狀地求救道︰「救命啊!我不會游泳。」

「如果我上當的話,我就是白痴!」她才不信他不會游泳,她將雙手圍在嘴巴旁,對著他叫︰「別演戲了,演技這麼差,我不會相信你的,快上來吧!」

「救命啊——」褚凱喝了幾口海水,雙手又揮動了幾下,然後就失去蹤影。

一、二、三……海寧兒在心中默數到十,她原以為褚凱會因在海水中憋氣太久,而忍不住啊出水面,但是,無垠的海面上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她開始焦慮不安起來,「褚凱,你別再玩了,快游上來吧!」

回答她的只有海浪拍打聲和海鷗的叫聲,仍不見褚凱的人影。

慌亂中,海寧兒迅速地跳下海,到處搜尋著褚凱的人影。

「褚凱,褚凱!」她急得都快掉下淚來,萬一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她不就成了殺人的劊子手,她會愧疚一輩子的。

「哇!」褚凱惡作劇地由海中竄了出來,朝她大叫一聲。

「你——你騙我!」她又氣又急,總算松了口氣。

褚凱笑嘻嘻地嘲笑她,「剛剛好象听到有人承認自己是白痴,是不是妳?」

「你才是白痴、智障、秀逗,懶得理你!」她游向游艇,就在此時,她看見游艇上的名牌——思芸號。

思念季蓉芸?!

第六章

太陽像顆火球,緩緩地在海的那一端落下,而海寧兒的心也如同太陽一般在往下沉。

她不明白為何自己知道游艇的名字後,胸口就彷佛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似地痛。

褚凱和季蓉芸之間的事,她早就知道了,她也知道褚凱深愛著季蓉芸,但是為何自己還是如此難以釋懷?

「怎麼了?為什麼心事重重的?還在為我捉弄妳而生氣?」褚凱已經察覺到她態度的改變。

「你有幾艘游艇?」她忽然問起一個風馬牛不相干的問題。

「三艘,」他坦誠地道︰「最大的那艘,妳見過了;另一艘是中型的,最近進廠修護;最小的就是這艘了。妳問這個做什麼?」

「那你是不是最喜歡這艘?」她不問也已經從游艇的名字得到答案,只是她想再確認一次。

「妳怎麼知道的?」

他真把她當成白痴嗎?

「因寫它叫思芸號。」她一針見血的指出。「它代表你對芸姊的思念。」

「沒鏡。」他也不隱瞞她,很坦誠地道︰「這艘游艇是我戒賭之後,用賺到的第一筆錢買下的,那時候,我經常一個人開著這艘游艇,獨自出海。」

海寧民從他這席話,體會到他對季蓉芸的痴心深情,然而上天總愛捉弄人,季蓉芸愛的人卻不是他。

「你會恨芸姊嗎?」

「不!我不曾恨過她,」他感慨地說︰「也許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以前我風流成性,成天在脂粉堆里打轉,但是,當我真心愛上一個女人時,她卻愛著別人,俗語說的好,那些不忠實的人才能享受愛情的樂趣,而那些忠實的人卻只能感受悲哀。」

海寧兒閉上眼,別過臉,無法再與他對視。然而,無法釋懷的惆悵心情使她有種想哭的沖動。

「還想吃什麼嗎?」他發現她怪異的沉默,怪自己不該說這麼嚴肅的話題,破壞了愉快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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