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她打掉他玩弄她的麻辮的手,不料,反被他緊緊握住。「喂,放手,大白天的,你想做什麼!」
天哪!他真是有夠邪惡,居然吻著她的每根手指,那酥麻麻的感覺,正挑動她每根神經。
「妳在怕什麼?妳以為我想做什麼?」他以一種溫柔得出奇的語調問。
她用舌尖輕舌忝了下變得干燥的雙唇,有些慌亂地盯著他,而他眼眸里傳送出的訊息,令她的心一陣騷動。
「我知道,我不該在新婚之夜就將妳冷落了,我要好好的補償妳。」
海寧兒剛要拒絕,他已將她騰空抱起。
「你不要……」她的抗議竟是如此微弱,她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回事,竟然心存著期待。這是相當矛盾的,因為她知道他說的補償是什麼,她該反抗、拒絕,可是,為什麼她卻願意讓他抱她回房間?
褚凱把她放倒在床上,看著她迷惘的表情,沙啞地問︰「妳願意成為我真正的妻子嗎?」
「我……我不知道。」她困難地咽了口口水,仍無法平息悸動的心跳。
「我知道,妳是願意的。」他凝視著她的眼楮,她連忙避開他的目光,他猛地把她一拉,吻住她的唇。
這是一個非常具佔有性的吻,他的唇撫過她的臉、喉嚨,手指輕揉耳殼,海寧兒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因為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褚凱溫柔地解開她上衣的扣子,他的嘴往下移,靠近露在衣服外絲緞般的皮膚,當他隔著緊握她的雙峰,海寧兒發出愉悅的申吟。
「不……」她全身酥軟無力。
「沒事的。」他輕輕佻開的環扣,溫柔的嗓音安撫著她的不安。「我不會傷害妳的。」
褚凱低下頭含住那脈動的尖峰,舌尖來回地舌忝著那尖挺的蓓蕾。
海寧兒忍不住叫了出來,她感到一陣痛苦與歡愉的感覺貫穿全身。她拱起身來,想逃避這狂喜,但褚凱的嘴緊抓著她,高漲地抱住她,直到她昏亂地捧著他的頭緊貼她的。
他的手沉重而緩慢地撫著她,熱情地在她的唇邊傾訴話語。「寧兒,我再也不能忍受了。」
褚凱的唇好象烈火,快將她融化,此刻,一種強烈被擁有的歸屬感席卷上她心頭。這種力量就好象鳥兒飛向陽光,飛蛾撲火——排山倒海,不可抗拒。
「愛我,寧兒。」他餃住她的耳垂,熱情地輕咬著,他的手著她每一寸柔滑的曲線。
她從無這種經驗,一種發自體內熱情飛揚的刺激,讓她不顧一切,直覺地緊貼著他,想成為他的一部分。
他強而有力的舌尖令她顫抖得更厲害,她體內的不斷升高,他不斷地,激起她更多熱情,當他將身軀覆于她的香軀之上,一陣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喘息。
「放輕松,親愛的,我已經擁有妳,妳不會再有痛的感覺。」他的唇阻絕了她因感受到一陣有力的沖撞帶來激情與苦痛的哭喊。
褚凱清醒的聆听海寧兒平穩的呼吸聲,一股狂喜涌上他的心頭。
她是如此美好,比他所有記憶中的她還要可愛。他的手在她的肌膚上輕柔地游移,沿著她胸部的曲線而下。在他刷過的手掌下挺起,他的嘴因記起她的滋味而干澀。
他要了她兩次,但仍然覺得不夠。不過,他如果再無法控制悸動的靈魂,他就真是個不折不扣的野獸了。
他的手向下移,刷過她的肋骨,感覺她平滑的月復部。
也許她已孕育了他的孩子,想到他即將有自己的寶貝,不禁感到一股驕傲,終于,他不再只是孤零零的一個人了,他有了妻子,也會有孩子,這是他這幾年來一直夢寐以求的,如今,海寧兒讓他夢想成真。
她的唇邊露出個淺淺的笑,她夢到了什麼?為何如此開心?她的夢中可有他?
他忽然好嫉妒,好想知道此刻她夢中的情況。
他的手輕柔地再探向下方的柔軟,她的呼吸窒了一下,然後在他手下輾轉,在睡夢中嘆息。
褚凱對自己超乎想象的需求感到吃驚,他若再不控制自己,又將一發不可收拾。
他不情不願地縮回手,卻無意踫觸到戴在她手指上的戒指,他原本溫柔的面部表情,倏地變得緊繃起來。一股沖動,令他毫不猶豫地將戒指從她手指上拔了下來,然後對準垃圾筒丟了過去。他近乎粗魯的動作,吵醒熟睡的海寧兒。
「我的戒指呢?!」她發現手指上的戒指不見了,著急地向四周模索。
「我把它扔了!」他一肚子火上不明白,那只又舊又不起眼的戒指為何她會一直戴在手指上,難道她真的喜歡它?或者是對戒指的主人——安迪念念不忘?
思及此,他全身的妒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你憑什麼沒經我的同意就把戒指給扔了?你把它扔到哪兒去了?」她氣急敗壞地跳下床,忘了自己是一絲不掛,她只希望趕快把戒指找回來。
褚凱饑渴的目光自她面龐往下移,她的身體像白雲石般光滑,窗外柔和的光芒似有若無地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線。他的嘴變得干澀,理智和在爭戰著,要求他平息那股。
他的血液在耳膜上敲擊,熱流竄過他全身。他奮力移開目光,說話的聲音緊繃,顯示出他體內的騷動。
「我不準妳跟我結婚了,還戴著別人的戒指。」他把她拉回床上,「妳若不趕快將自己緊緊包里起來,我不能保證我會對妳做出什麼事來。」
「把戒指還給我。」她理直氣壯的回答他,「我雖然跟你結婚了,但有些事,我還是有自主權。」
「譬如——」他挑眉瞪眼,天哪!他真想把她壓在床上,再好好愛她一下。
「我喜歡戴誰的戒指就戴誰的,你不能于涉我。」她不甘示弱地吼回去。
「我不能?」」抹邪惡的微笑浮上他的臉龐,他雙眸閃閃發光地望著她雪白的身子,「要不要試試看?」
「你——可惡!」看出他的意圖,她連忙將自己赤果的身子躲回被單,但仍不忘向他討回戒指,「請你把戒指還給我,你知不知道,它對我的意義非凡。」
听到她如此重視那只戒指,他更怒不可遏。「好,妳要戒指是嗎?我拿給妳。」
他溜下床,從自己的西裝外套取出一個心型的紅絨盒子,丟給了她。
她疑惑地打開盒子,發現里面是一只折照發亮的心型鑽戒,她合上蓋子,把它放到一邊。
「這不是我的,我要的是原本戴在我手指上的戒指。」
褚凱緊繃的神經已達崩潰的邊緣,他抓住她的手,將心型戒指取了出來,大力地為她戴上。
「你他媽的搞清楚,妳是我的老婆,妳只能戴我的戒指,而不是其它男人的戒指。」
「你說什麼?」海寧兒被這突來的炮火轟得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只是瞪大了眼楮,重復褚凱的話,「什麼是其它男人?」
「妳少裝蒜了,我指的是安迪,妳無法釋懷對他的情感,所以,妳才會如此重視他送給妳的戒指。」只要想到安迪,褚凱不自覺的胃中一陣翻滾,就連說的話也有了濃濃的酸味兒。
「什麼?」她還是一副有听沒有懂的表情,她忿忿地拔下他為她戴上的戒指,警告道︰「如果你不把我原本的戒指找回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而且,我也不會戴你的戒指。」
「我說過,我已經把它丟掉了!」他仍不想讓步,將被扔在一旁的戒指撿了起來,準備強行為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