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菲麗雅雖然心疼外孫,但更生氣他膽大妄為的接觸毒品,頭一次認為他是該好好的被教訓。
克里斯的父親杰森,如今還不知道躺在哪個女人的床上享受魚水之歡;安德瑞則對此不發表任何意見,明顯沒有把這個弟弟放在心上。
至于其他親戚,只擔心阿瑟集團的股票下跌,會使他們的財富縮水。畢竟他們在集團內雖然沒有實權,但每到年底還是可以分到一筆相當可觀的分紅。
也因此,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為克里斯求情。
痛揍克里斯一頓之後,嚴廷灝並沒有就此放過他,而是命令他跪在庭院里自我反省。
已經跪了整整一天的克里斯又累又餓,後背被竹條抽過的地方也火辣辣的疼。
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的季可親,覺得丈夫這麼嚴厲的對待一個十五歲的孩子,實在有些殘忍,所以趁著天色暗下後,她跑到廚房拿了些水和食物,小心翼翼的來到庭院里。
克里斯正跪得雙膝生疼,但又不敢私下偷懶。如果灝表哥不開口讓他起來,他是死也不敢隨便起來的,只不過他也真夠倒楣,因為好奇第一次吸毒居然就被警方當場逮獲……
「表嫂?」當月色高掛時,他看到一抹鬼鬼崇崇的身影出現在眼前。
「噓!」季可親沖他比了個噤聲手勢,輕手輕腳的將食物送到他面前。
「我知道你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現在一定很餓,趁著沒人看到,你快把這些吃了吧。等你表哥火氣消一點,我再幫你向他求情。」對季可親來說,這種不人道的懲罰實在應該被譴責。她小時候犯錯,父親都只是把她叫到書房里叨念幾句,只要她雙眼一紅,父親就會心疼的把她抱進懷里溫柔呵護。
別說從沒挨過一記耳光,就連重話都很少听到。
克里斯被她這種雪中送炭的行為感動得幾乎要痛哭流涕,忙不迭接過她遞過來的食物,狼吞虎咽起來。
「你吃慢一點,小心噎著。」
「嗯嗯……還是表嫂最疼我,哪像表哥……」他一邊吃一邊含糊說著。
「吃得很愉快嘛?看來那頓抽竹條似乎沒讓你受到太多教訓。」
突來的聲音嚇了兩人一跳。
再仔細一瞧,開口講話的人,不是嚴廷灝還會是誰?
克里斯嚇得忙將口中的食物吞咽入月復,眼中全是對表哥的畏懼。
季可親也慌了,「廷灝,你……你不是睡著了嗎?」
「所以你就膽大包天的給這臭小子偷送吃的來?」
她一臉做錯事的絞著手指,「我只是覺得克里斯太可憐了嘛……」
「難道他吸毒不該接受懲罰嗎?小小年紀不學好,竟敢跑到酒吧那種場合吸毒,還把整個阿瑟家族的名譽也一起賠進去?光是抽他一頓竹條和罰跪,我還覺得太輕了。」
「可……可是……」季可親囁嚅著,還想說些什麼。
嚴廷灝冷下俊臉,「還可是什麼?」他走到她面前,一把扯住她的手腕,惡狠狠的瞪著她。「你忘了當初說過的家規嗎?不該管的別管,不該做的別做,你是不是也想嘗嘗家法的滋味?」
季可親被他吼得直想哭,「可是……家庭暴力是不對的嘛!避教小孩子有很多方法,況且我相信克里斯已經受到教訓了。」
「他有沒有受到教訓由我說了算,至于你……」他冷酷的眯起雙眼,突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我相信你很快就會知道惹火我的下場是什麼。」
不一會,季可親便被嚴廷灝抱進房里,丟上豪華大床,他惡狠狠的反手將房門鎖緊,轉身就看到那個飽受驚嚇的小女人正滿眼畏懼的看著他。
又是這種楚楚可憐、小動物一樣的目光。
每當她露出這種表情時,他都會不經意想起小欣。
這讓他的心情變得異常浮躁,想要狠狠欺負她一頓的也更加強烈。
他不客氣的低吼,「還不轉過去乖乖趴好,把翹起來?」
季可親听到這種命令,俏臉立刻漲紅,她害怕的搖了搖頭,「你不可以打我,我……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她的話險些將她逗笑,但為了樹立自己的威嚴,他還是瞪著眼,沒給她好臉色。「誰說只有小孩子犯錯才被打,你最好听話一點,這樣我還能對你手留情,否則……哼哼!」
「可是我沒有犯錯。」她覺得自己很委屈。
「這麼說來,你是想反抗我這個一家之主了?」他危險的眯了眯眼,喉間發出一陣警告的輕哼。
季可親被嚇得不輕,她從小到大沒挨過打,就算大媽和大姐再討厭她,她們也不敢踫她一根頭發。
可現在……她卻要被自己的老公打?這種畫面只要稍微想一下,都讓她覺得丟臉。
但……眼前這個男人看上去十分不好惹,他連他表弟都可以狠下手痛揍,更何況自從她嫁進來之後,他對她好像都不太重視……
想到這里,她圓滾滾的大眼內瞬間布滿了水氣。
畏懼于他危險的凝視,也害怕即將到來的疼痛,她帶著一臉慷慨就義的表情,慢吞吞的轉過身。
一開始還氣個半死的嚴廷灝,早被她小臉上哀怨可憐的模樣搞得怒氣全消。
優美的身形曲線近在咫尺,伏在床上的身子不停地發抖,隱隱約約中,他還是听到她無助隱忍的哽咽聲。
不輕不重的一巴掌落在富有彈性的小上,還沒下重手,那小東西便「哇」地一聲哭出來。
嚴廷灝先是一愣,隨即一把將她扯進懷中。
預期中的疼痛沒有到來,反而被他用力擁住,她一下還有點反應不過來,淚眼汪汪的抬頭看他。
他帶著戲謔口吻,邊撫著她淚濕的臉頰,邊笑道︰「還說不是小孩子?才被老公打一下,就哭得這麼難看。」
看到他露出笑容,她知道這頓「手板炒肉絲」大刑似乎過去了。
雖然剛剛他只是象征性的打她一下,可是被他嚇得直打顫的一顆心卻忍不住抗議。
嚴廷灝這個總是喜歡嚇她的混蛋,每次都要把她惹到哭才開心。
她第一次鼓起勇氣惡狠狠的瞪向他,用無聲的沉默來對他惡劣的行為表示抗議。
氣鼓的雙頰,憤怒的大眼,飽含委屈的神態,不但沒有令嚴廷灝產生半點內疚,反而被她這副俏麗模樣惹得欲火上升。
男人的身體有太多時候不受思想控制。
懷里這個比兔子還可愛的女孩,早在第一眼看到她時,他就想用最殘暴的方式把她拆吃入月復。雖然他曾不止一次按捺住內心深處的渴望,可此時此刻,他完全不想再忍耐了。
倏地一把扯開她的睡衣襯衫,他隔著內衣揉搓她的酥胸,另一只手繞到她身後,輕輕一挑,內衣扣松月兌,他的大掌直接探進內衣里。
季可親沒料到他會這樣做,雙頰蒙上害羞的紅彩,別過臉去不敢看他。
「你羞什麼?別忘了我們可是夫妻,你不讓我打你,總該盡盡妻子的責任,滿足一下你丈夫的生理需求吧。」
不理會她抗拒的低吟,他順著她柔女敕的脖子往下吻去。
懷中的嬌軀散發著牛女乃沐浴乳的香味,她渾身上下的肌膚都潔白如凝脂,嬌女敕得令人愛不釋手。
當他的大掌不經意觸及她的後背時,她眼底露出不可錯辨的驚慌。「不要。」
他皺起眉哼了一聲,「你敢說不要?」
眯了眯眼,他霸道的將她壓趴在腿上,沒想到卻意外看到她線條優美的後背上,一大片刺眼的深褐色燒傷疤痕。
他心猛然一震,食指輕輕觸模著那些丑陋的痕跡。
季可親又驚又羞,小臉埋進他的懷中,「別看,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