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拽到寶 第37頁

小二搓著雙手,笑嘻嘻地推銷︰「我們有高粱酒、上等燒酒,還有——」

「我說不用。」賞了小二錢,司徒劍滄打發他走。小二前腳剛踏出門,他砰地立刻關門。

阮罌困惑。「我還想叫壺酒,慶祝你大難不死,你怎麼……」愣住,看他走到窗前,砰地,把窗給關上。擋去月光,關上夜蟲啼叫聲,小房間頓時安靜,只剩燭光裊裊,映四面牆。

司徒劍滄轉身,盯著她。

也不知怎地,阮罌忽地心跳飛快,呼吸不順,緊張了。她用有些傻氣的笑容,掩飾心慌。「干麼又關門又關窗的,你——」

「過來。」他目光炯炯,瞧得她臉紅耳熟。那霸道的口氣,像失去等待的耐性。

阮罌慢慢走去,停在他面前。

司徒劍滄猛地一張臂,便將她緊鎖在懷里。那雙鐵臂的力道,勒痛她的身體。

「師父……」他怎麼了啊?

司徒劍滄臉貼著她發梢,內心激動。「之前,我真以為……會失去你……」

直至親密擁抱住了,心才踏實,確認不是夢。

「我現在,只想這樣……」他說,一直抱她不放手。

否極泰來,他只想要她,想佔有她。這傻瓜卻只想著西域大計,一路上,不知他的心思。彷佛不久前,他們差點生離死別,她都忘了。這傻瓜,差點失去,他急著想珍惜。除了抱緊,還想要更多證明,證明他們不會再分開,這天地除了她以外,再沒什麼值得他關心。

阮罌乖乖地讓他拽緊,她安靜了。他痛苦的嗓音,令她眼眶紅了,而在那熱情擁抱里,她迷惘著,心慌著。

司徒劍滄低頭,尋到她的唇,擄獲,吻住那片柔軟。

在這瞬間點燃,她好自然地張嘴歡迎他,挺身與他貼更緊。同他一般貪婪地呼應彼此,掠奪彼此氣息。當吻得越深入,更親昵,彼此身體更熱燙,體內的騷動更激烈。

扁是吻她,他不滿足。司徒劍滄左手握住阮罌縴細的頸子,右手探入她衣襟,再低身啃吻那柔白的耳,大手在她衣內模索……

當那粗糙大掌握住柔滑細膩的飽滿,她立時在他掌中興奮尖挺,情不自禁發出饑餓的呼聲,他即時堵住她嘴,舌頭探入唇內,痛苦又亢奮地品嘗那濕潤的嘴巴內部,身體渴望狠狠地、不留餘地的佔有她全部。渴望不只柔軟的唇,還要更多的親昵。

在他熱情的中,她恍惚,身體軟弱了,只想倒在他身上。當他全身充滿力量,她卻覺得自己柔軟無助得只想躺下。

不知道怎麼了,這太過親密害羞的親吻和踫觸,竟模出強烈的快樂興奮,她渾然忘我的顫栗。感覺身體背棄她,只認這男人是主人,急著向他靠攏,渴望被他雙手安慰。

她迷糊了,迷糊中任他擺布,被帶至床上,同時他滅了燭火。在黑暗中,欺到她身上,他身體如暖被,整個密密覆蓋住她。

好熱……

阮罌閉上眼,感覺他一雙熱掌,托住兩邊耳後,他熱的嘴,覆住她唇,吞沒她的呼吸,嘴巴被熱情地堵住了,渾身興奮地繃緊了,當他熱烈的愛她那柔軟的唇瓣,直至它亦熱情地紅艷腫脹。又將熱吻種到她的頸項,再吮住果在衣外圓潤的肩膀……再……再要更多。

她傻傻地快樂著,甜蜜著,由他主導。他除去彼此衣物,除去所有阻隔……片刻後,阮罌感覺這男人的身體,剛猛勃發,抵在身上,每一部位肌肉,都像燃燒的鐵,燙著皮膚,好像喝醉了,迷亂地由他為非作歹。

而急切要她的,令司徒劍滄痛苦又瘋狂,當她歡迎地展開身體,沒一絲羞怯地鼓勵他投入時,她便如花一朵對他綻放。他以一個野蠻的力道挺入這柔美的身體,听見她一個痛的呼聲,但她立刻似花瓣般收緊他,將他密密緊裹住,甜蜜地震顫著他……

到此,他再沒了理智。

他想,他應該慢些,卻失控地暴動。他想,他該理性放慢步調,卻忘情地投入更深處。怕弄痛她,卻在她繃緊身體的同時失去控制,反而更粗暴地要……

而那痛只一剎那,伴隨痛楚之後的,極大的滿足和亢奮,淹沒她,教她迷狂。彷佛世界只剩這男人,剩下他充滿力量的身體。阮罌慌亂又迷狂地緊抱他,像沒他不能活,像多一絲絲空隙都要命。她就好似怒放的紅花,花瓣是她雙手是她全部身體,都將情人全部抱緊埋藏,讓他在最深處敏感地貼緊。

她心悸又顫栗,感受緊窒的埋藏里,他動作著,巨大又強悍地深入著,在深處熱情地放肆,拉扯身體,拉扯出不斷擴大的快樂,這麼甜膩又瘋狂,多美妙的滋味,多教人瘋狂快樂。

司徒劍滄耽溺在阮罌潮濕緊窒的深處,忘情地與她親密拉鋸著,他將阮罌擠入床的深處,那蠻勁似要將她每個毛孔都填滿才甘心。他終於得到全部的她,那亢奮的,沈沒在柔軟嬌軀里,彷佛他的身體,深入到吻上她的心。

如夢般,床燃燒,汗如雨,兩個潮濕身體,一整夜,暗暗興奮,放縱將彼此發膚都消滅,甜蜜地融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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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夢想之旅,進行了六個月之後,已有一個率先放棄。這率先放棄的正是司徒劍滄的老相好,巨梟「蒼」。

蒼來到西域,立刻戀上了另一只美呆了的母巨梟,很快把母巨梟肚子搞大,雙梟遠走高飛,為了愛情,拋棄主子。

到這時,死亡之蟲還沒看到,但見著大怪樹。

十月中旬,戈壁沙漠,氣溫驟降,大怪樹名稱「胡楊」,綠葉在這時節轉黃。這里的游牧民族,說大怪樹可以「生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生命力頑強。

「死亡之蟲就在怪樹林里。」西域胡人薩巴這麼說。

他是阮罌雇的會講漢語的領隊,他說他知道哪里可以看見死亡之蟲。為了賞金,冒性命危險,帶他們去離城二十八里處的怪樹林找。

從進入戈壁沙漠到這個時候,一行人已在沙漠中旅行大半日了,他們全身里著笨重大袍,只露出眼楮。

這一路,司徒劍滄眉揪緊,神情冷俊,因為很生氣。為了來戈壁沙漠,他跟阮罌乘駱駝,經歷過沙塵暴、熱情的大旱地,還住餅蒙古包,吃各種來路不明、滋味詭異的胡人食物。他愛乾淨,這對他來說是酷刑,但每每看見阮罌驚奇的模樣,一肚子火氣就發不出來。唉,暗叫苦,干麼喜歡這怪丫頭?老天故意的吧?教他遇上這個冤家。

前日當他們遇上沙塵暴時,躲在岩石後,風沙漫天蓋地撲過來,眼楮睜不開,呼吸好困難。他雙手一抱,將阮罌護進懷中。風沙過後,他成了可笑的「聚沙人」,她呢?她不怕,還興奮叫好。

「太壯觀、太刺激了!原來這就是沙塵暴!」

可憐司徒劍滄呸掉嘴里的沙子,只好苦笑。

一望無際的戈壁沙漠沒好景致,偶爾遠眺,天地連接處,會有汪洋或沼澤,隱約可見島嶼林木起伏錯落。

胡人薩巴說︰「那是常見的大漠蜃景。」

「原來全是幻覺。」司徒劍滄覺得掃興,看多了黃沙枯樹巨石,千篇一律的大漠風景,真無聊。

阮罌呢?阮罌眼楮發亮,又在興奮了。

「多神奇!」她瞧得津津有味。「雖然是幻覺,但是美啊!」

美?乘在駱駝上,他睞向懷中的阮罌,露在頭罩外,她兩只眼,因為高興亮著呢!他苦笑再苦笑,不理解這些假風景有什麼好看的?但她高興,他也不想說什麼掃興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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