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戀小酒館 第30頁

他用他的嘴和雙手來和她的身體說話,用親吻傳遞愛的訊息,還有許多刺激的小火焰,它們透過他的親吻,陸續落在她身體上。

直到她的皮膚像被火灼熱,直至他身下蒼白的身體染上一層紅緋。當他嘗試以指,試探他將充滿的地方,它的熱和潮濕已甜蜜地為他做好準備。這太刺激,他失去耐性,吮吻變得貪婪饑渴,在她小骯留下一處處紅色吻痕。

她發出羞怯的叫聲,扭動身體,他按住她雙手,做起更放肆的事……

他怎麼可以!

舒翼驚駭,驀地掙扎,身體被他身體壓制,雙手也被他扣住,她不能動彈,只能不斷地顫栗。

她睜大眼楮,快感如電從深處炸開,強烈的亢奮將她淹沒。

她不住地申吟,又瘋狂地喘息,身體劇烈顫抖。

在雙腿間,他的嘴舌,溫暖、堅定而緩慢的,取代手指,愛著她最最隱匿的地方。

快感令她弓起身體,從腳到頭,仿佛每個毛細孔都興奮地張開來歡迎他,她陷入一種迷亂而瘋狂的快樂,視線一片模糊,耳朵也听不見了,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那里敏感地顫著,涌出一波又一波快感,勒緊每一根神經……

舒翼攀住他肩膀,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又對她做了什麼?

她身不由己一遍遍狂喜顫栗,她甚至不能控制地申吟起來。她覺得她再不能承受更多刺激、更多快樂了,他卻仍堅定緩慢地吮吻舌忝舐,將她一次次推向快樂的巔峰,挑戰興奮的極限……她再沒有秘密,心和身體,都赤果地攤在他面前,沒得躲藏,全教他以吻讀遍。

當舒翼因高潮而瘋狂叫喊,他移上來,按住她的雙肩,頂開她的腿,堅挺的抵住她腿間潮濕處,準確地挺進去。她叫起來,他的嘴覆住她,嘗試埋得更深。

老天!他受不了了,她的緊窒潮濕令他瘋狂,他抓緊她的臀部向上一沖,整個地貫穿她。她叫出來,那力道幾乎將她撕裂。

懊死,他知道自己弄痛她,卻停不下來,強烈快感逼得他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沖撞她,他含住她,在她體內瘋狂的沖剌起來。他一次比一次進得更深,執意要到最深處。她在他身下顫抖,激起他巨大的快感。

舒翼香汗淋灕,快感和痛楚同樣強烈。直到這個步驟才嘗到激情的代價,他的侵入令她痛得申吟,瞬間紅了眼楮,可是她沒推開他,她微睜開眼,看著古銅色,強健結實的男性身體,在她身體沉沒……

他望著她氤氳的眸子,左手移到她臀部後面將她扳向自己,令他們的結合更徹底。他們一起承受著原始熱情的節奏,像兩只發情的瘋狂的獸,相愛的獸,急著發泄。他們緊密的結合,用身體交換狂野浪蕩的語言。

舒翼緊緊抱著他,雙腿勾著那強壯汗濕的身體,他在她身體里,甜蜜地造反,一次比一次激烈。在瘋狂節奏里,兩人間的距離被消滅,直至高潮來臨,他們抱著,一起興奮顫抖,她的身體接納他,將他給的全部收藏。

她的身體很飽,他的身體也很滿足,他們一起經歷甜蜜的瘋狂,這專屬于戀人的快樂權利,最後抱在一起疲憊地喘息,交換深情的注視。

尾聲

陽光害羞地躲進雲的懷抱,不肯露臉。早起的麻雀兒調戲橫在空中沉默的電線,在它長長的身上跳躍。

小雨綿綿,風吹來潮濕味,陽台花兒嬌媚地享受著雨的親吻,它們婀娜多姿地搖啊搖……

纏綿整夜的情人,在陽台享用早餐。待在屬于他們的家的屋檐下,一起呼吸清晨新鮮的空氣,感受微冷的氣溫。而他們的心暖烘烘的,剛退的身軀也還暖著。

他們微笑地注視彼此眼楮。他們整晚沒睡,可是臉上都沒有疲憊,只有著被滿足了的慵懶。

韓震青喂舒翼吃一口松餅。「多吃點,不夠的話我再烤。」他欣賞舒翼兩頰紅艷,她害羞地笑著,乖乖吃他煎的松餅。

韓震青在心里嘆息——這才是家的感覺,這麼幸福踏實!

「好好吃!」舒翼舌忝了舌忝手指,心滿意足地望著他,他用整晚的時間證明他對她的愛戀。

他們在床上經歷一次次銷魂的滋味,他用狂野的和旺盛的精力,貪婪地佔有她,那渴望和熱情絕不可能是裝出來的。

想到他對她做的事,舒翼臉更紅了。但不可否認,韓震青是對的,做過愛後他們之間的隔閡消失了,她終于能坦然面對他,再也沒有保留。

「想去哪度蜜月?」韓震青放下刀叉,將舒翼抱到腿上,摟在懷里。「巴黎?紐約?倫敦?」

舒翼笑眯眯的,勾住他的脖子。「我哪都不想去……我想在家里。」

他眼色一暗,眸光溫暖。是啊,他們早厭倦滿世界漂泊,還有什麼風景想看?沒有了,他們只想懶懶地沉醉在彼此的眸光里。

他提議︰「晚點起床後,我們去買一車的食物回來,就待在家里,不出門了。」

「好。」她喜歡。「那酒館咧?怎麼辦?」

「甭擔心──」他捏她鼻子。「有人會看著。」

白鶴酒館,大門深鎖,院子里,屋檐下,譚夏樹和熊寶寶並肩躺著,身上蓋著毯子。

「我們太糟糕了!」熊寶寶扒凌亂的頭發。

昨晚幫韓震青送完客人,她和夏樹干掉剩下的威士忌,喝得醉醺醺,然後就在院子里……在夜空底……欣賞月光,欣賞燈下飛蠅,欣賞彼此,嗯……包括彼此的身體。

都怪浪漫的婚禮加上浪漫的氣氛,害他們一時沖動干下浪漫的事。

「有什麼關系?這兩個禮拜,韓震青將白鶴丟給我管。」譚夏樹悠哉悠哉地噴著煙圈。

韓震青婚前拜托他幫忙騙丁舒翼,結婚又拜托他幫忙顧酒館,好友等不及和新婚妻子度蜜月,現在他和愛妻「二度蜜月」又有什麼關系!

熊寶寶打呵欠,伸懶腰。「那兩個不知道怎樣了?」

「大概和我們一樣整晚沒睡。」夏樹摟住愛妻,翻到她身上,興致高昂地說︰「咱們再來──」

「安分點,我累死了……」熊寶寶掐他手臂。

這……她罵歸罵,可是很快地就在譚夏樹熱情的中投降。

細雨紛紛,情意蔓延,微冷的冬季早晨,白鶴酒館在薄霧里,靜望著戀人歡愉。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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