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不見了 第16頁

中年男子捧著花迅速的朝吧台奔了過來。「先生,真的是太謝謝你了。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辦到的,可是我敵手公司所有的行動你真全部料到,而我照你教我的方法去做,果然我成功的贏了!」中年男子一臉戚激的把花遞給了楊將玥。

「陳先生,你就是說是這位年輕的酒保的意見,使得你可以扭轉局勢,將瀕臨倒閉的『杰輝』公司給救了回來的?」一旁一個拿著相機的年輕人間。

「對啊,就是他。」

「哇嗚,這個人居然這麼年輕啊!」

「沒想到只是一個酒保,居然提出的建言可以挽救一家公司耶。」幾個拿著相機及錄音筆的年輕男女交互談了起來。

「恭喜你,你已經成功的引人注目了。」任天驥小聲向楊將玥道賀。

楊將玥頭微仰,一臉驕傲。

「先生先生,請問您是怎麼判斷出商場狀況?如果您具那麼厲害的賺錢才干,為什麼還會屈就在酒吧里當酒保呢?」

「對啊,恩人,我可以以高薪聘請你到我公司上班的。」

「關于這件事,我想我也只是瞎貓踫上死耗子而已。我以前在求學期間修過幾堂這類商業的課程,所以我就把教授告訴我的告訴這位先生。嚴格說起來,現在的情況如果有好轉,應該要說是這位先生他自己的能力,與我並沒有太大的關連。」楊將玥說話完全是一副謙謙君子的口吻,將所有的功勞全部推得一乾二淨。

騙子,哈佛的企業管理碩士會是瞎貓踫上死耗子,修過「幾堂」企管課而已?任天驥的臉上出現了淡淡嗤之以鼻的表情,只有不了解楊將玥的人才會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哈哈,恩人你說話真的太客氣了。」中年男子被他捧得一臉得意。「想我陳大年當初是白手起家,在生意場上打滾了二十幾年,是有一點經驗啦,這一次的危機,我……」就這樣,中年男子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著他的奮斗史。

一群記者圍在旁邊,仔細的聆听著近日身價一翻再翻的他的話,以便作為明天的新聞題材。就在此時,兩個記者悄悄的交頭接耳起來。

「張大哥,不知道怎麼的,我老覺得這位酒保有點眼熟耶。」

「我想妳應該是記錯了吧,要是那個人是什麼有名的人,其它的老記者早就發現了好不好?我看妳八成是對帥哥都覺得很眼熟。」

「啊,張大哥別這麼說……」

「只是那個酒保真的長得挺不錯的,妳等一下記得幫他拍個照,明天報紙上好用,帥哥的照片應該會比陳大年這種中年歐吉桑引人注目的多……」

「喔,好的。」

寒流走了,又來了一波新的。雖說氣溫還有十度左右,不過對于台灣人來說,還是只有一個冷字可形容。

而面對這超級寒冷的天氣,體溫總是偏高的昭儀一臉神清氣爽,表情幸福得可以。一年四季里,她最愛的就是冬季,因為這個季節一點也不會熱。

端著咖啡微縮著還有點困意的身子,小真走進昭儀的房間里,一臉贊嘆的看著她穿著少少的衣服,看著報紙。

好冷喔,真虧小姐受得了這麼冷的天氣,還一臉幸福愉快的模樣。

把咖啡放到昭儀面前的桌上,小真注意到桌上的那條青蛇正進行一種很奇怪的舉動。只見小青一直拿頭要塞進桌子和書接觸而形成的小三角形空間,不知道要做什麼。

「小姐,小青牠在做什麼?」小真好奇的又看了一眼。

之前她其實也是很怕蛇的,可是來這里工作了那麼久,看到小青每次都乖乖的繞在小姐手上,供怕熱的小姐「取涼」,再加上小姐說牠只是和赤尾青竹絲長得很像的無毒青蛇,久而久之也就沒什麼懼意了。

「牠想要把牠的頭變成三角形。」昭儀輕啜了一口咖啡,口氣依然是一貫的冷漠。

「耶?」

「有一次我帶小青去嚇袁管家,沒想到一向怕蛇怕死了的袁管家發現到小青的頭是圓的,屬無毒性的蛇,此後表情比之前的驚懼差了很多。那天以後,小青一看到三角形的空間就會想把頭往里面塞。」

「耶?不會吧,這樣未免也有點太夸張了吧。」這條蛇的腦袋是用豆渣做的嗎?頭哪可能因為這樣擠一擠就變成三角形的。

「我也覺得滿不可思議的,可是牠……」驀地,昭儀突然停下說到一半的話,一臉訝異的看報紙的某處。

同一時間,房間內的分機響起,小真連忙沖去接電話。

「喂?嗯……」小真對著電話應了幾聲,隨即抬頭看了昭儀一眼。「小姐,妳的電話,是征信社打來的。」听那種興奮的口氣,好象是找到少爺了。

「給我。」昭儀冷冷的伸出手。

「好。」小真將電話拿了過去,然後一臉期待的站在她的身邊,等著要听最新消息。

「喂?我是金昭儀。」昭儀的聲音冰冰冷冷,並不像之前接到征信社電話時那樣的關切與熱烈。「找到了?嗯,我當然知道你們找到了,只要看過今天的報紙,誰都可以輕易的找到他。」

她一邊說,一邊冷冷的微微側過頭,看著那張她剛剛看到的報紙版面。那正中央印著一張她很熟悉的笑臉,照片的旁邊,還有著關于照片里男人的一些介紹--

這似乎已經成了一種慣例,在每天剛開店的時候,他就可以在店門口發現一朵玫瑰花,以及附著熱情話語的卡片。

為了避免浪費物資,在把卡片丟進垃圾桶以後,其它的同事便會撿起那朵也被丟了的玫瑰花,把它插在花瓶里擺在吧台上,然後,一天就此展開了。

周末的夜晚,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之前上報紙的影響,感覺到店里的人似乎更多。一如以往,楊將玥一邊帥氣的調制著各式顧客要求的調酒,一邊還得應付一群幾乎每天都到店里的女客人。

「小姐,妳的『歡沁』。」將一杯橘色底粉紅色為主調的調酒放到點酒的女人的座位上,楊將玥打算回頭再繼續工作。

「嗯……別這麼急著走嘛。」那位拿到酒的女人不滿意的嘟著紅唇,突然一把扯住楊將玥。「可以陪我喝杯酒嗎?」她將自己的臉完美的抬高四十五度角,眨了眨她最引以為傲的水亮雙眸。

「不好意思,我恐怕沒空陪妳。」像是沒有接到她對他頻傳而出的電波,他笑說。對于不是他要等待的人,他向來只會拒絕,朝那名女子微微點了下頭,再次打算要離開。

不甘心自己被拒絕,就在他轉身的同時,軟若無骨的小手突然伸進了他的褲子口袋,似乎是放了什麼進去。「那好吧,不過這個給你,你隨時都可以打來找我。」

「耶耶,妳這是在干麼?」注意到居然有人把手伸進楊將玥的口袋里,一名也是仰慕他的女人開口喝止。

「對啊,哪有人這樣硬塞東西的?」

「真的是超沒水準的,人家都說不要了,妳居然還硬要來。」另外一個歧視到極點的聲音也緊接著響起。

面對四周傳來的撻伐聲,女子不滿意的漲紅了臉,「怎樣?妳們是嫉妒我可以踫到他是不是?」

「什麼叫嫉妒,我只是替小楊覺得不平而已!」

接下來的時間,酒吧又一如以往的出現了女子們的爭吵聲音。楊將玥冷著眼看著眼前這一幕,趁著有人幫他纏住那個花痴女,靜靜步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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