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有點紅。」嚴昊注意到她的異狀,想要把她自床上拉起來看仔細。
但澄空腿軟,根本站不起來,只能軟趴趴的賴在他身上。
「你不能好好的坐起來嗎?」他皺眉的問。
然而,她卻將雙手勾在他頸上,粉唇在他耳邊磨蹭,吐氣如蘭。「我坐不起來……好熱……我好熱……」
他眉一挑,看著她黑瞳氤氳、小臉泛紅、櫻唇微張,一副媚態橫生的模樣。平常的澄空,不應該會這樣子才對。
「皇一至給你吃了什?」他托起她的下顎,注視那雙迷蒙的雙眼。
「沒……沒有。」她搖頭晃腦的回答。
他濃眉擰起又問︰「喝了什?」
「參……參茶。」她困難的在記憶庫里搜尋著。
嚴昊眯起黑眸,迅速猜出,這沒心機的小女人,大概是被皇一至下了藥物。這就是他說要給他的好禮物?
「我好……難受……」澄空貼著他的薄唇,嚶嚀一聲,下意識的扭動著身子。
嗚嗚,她雖然心不再痛了,可是卻覺得整個身體都很不舒服,且莫名的發熱,這到底是怎回事?是不是因為剛在雪地里泡了會兒溫泉,所以感冒了呢?
「好熱喔,嚴昊,我好熱……」她嬌喘著,全身放軟,靠在他懷里,嬌聲低喃,一只小手無意識的扯著他的衣服,將他的上衣拉開,露出底下精壯的胸膛。
嚴昊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的動作,只有那雙黑眸,比平常任何時候都明亮。
「嘿,酷哥你不要老沉著一張臉嘛!偶爾也對我笑一個啊--」她突然整個人撲到他身上,一雙雪白的腿兒,在他的下半身磨來磨去。
他一臉酷樣,沒有制止她的動作。
餅了會兒,光是磨蹭踫觸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只見她突地俯下臉,眯著眼楮,伸出女敕女敕小舌,在他黝黑的肌膚上舌忝了下。
嚴昊高大健壯的身軀,因為這輕微的動作,有一瞬間的震動。
他沉著一張臉深吸了一口氣,突然抓住她縴細的肩膀。
「澄空,是誰先主動的?」他的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微笑。
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耶!他平常總是冷著臉,她從來沒想到他笑起來會是這樣的迷人--
澄空歪著頭,露出了一抹呆呆的笑容。
「澄空。」他抓開她拚命在他身上撫模的小手,非要她先回答他的問題不可。
澄空懊惱的嗚咽了聲,似乎很不滿意自己的探索之旅被打斷。
「是我。」發現不回答他的問題似乎就不給模,她只好乖乖的回答了。
「我是誰?」他又再追問他的問題,目光如炬,呼吸已經濃濁。
「嚴……嚴昊--」她話才說完,嬌女敕的粉唇馬上被人給封住。
燙熱的唇激烈的索吻,他靈活的舌探入她口中,他的吻和他的人完全相反,火熱到叫人覺得難以招架。她喘息著,只覺得天旋地轉,整個人已經被他壓上床。
此情此景,有點兒熟悉,雖然事隔了好久,不過澄空對于這讓她身體整個燃燒起來的火熱觸感,從不曾忘懷。
六年前的那一夜,也是這般的火熱,這般的叫人臉紅心跳。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在這異國異地,和同一個人重溫當年的同一場戲。
尤其是,這次居然也是她先主動的--
第十章
晨光閃耀,鳥聲不絕于耳。
在日本雪屋的高級住房里,突然傳來一聲驚叫。
「嗚……是誰?!哇啊--」澄空在床上翻個身,卻陡然撞到一堵硬牆。
下一秒,她整個人便被壓制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她猛然驚醒過來,眼兒瞠大的瞪著眼前冷酷的俊臉。
「你怎會在這里?」看清身上的男人是誰後,澄空頓時楞了住,月兌口質問。
嚴昊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隨即目光輕輕的往下栘,暗示她往下邊看去。
她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頓時抽了口氣,瞬間漲紅了臉,連忙用雙手摀住臉,卻又忍不住從指縫間偷看。
他--他居然沒穿衣服呢!
「你你你--」她結巴了老半天,說不出下文。腦中一閃,又猛然低頭往自己的身上看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身上居然也是一絲不掛的。
然後,記憶突然如潮水般全部涌進腦海中,她突地想起了昨晚的一切。如果可以的話,她倒寧願自己干脆得到了暫時性失憶癥,一輩子也不要想起來到底是發生了什事情。
因為真的實在太丟人了!
昨晚的一切,她到現在都還記得一清二楚,居……居然是她自己主動巴上嚴昊的。老天!她怎做得出那些事?不但對他那樣那樣,還這樣這樣,甚至還--
天啊!如果第一次是這樣就算了,他們兩個的第二次居然也是……
澄空羞得把頭埋在被中,申吟出聲。
「天啊、天啊,我怎會做出這種事……」
「你被下藥了。」他簡單的說明。
听到嚴昊的話,她明顯的一楞。被下藥!她怎會被下藥呢?昨天她明明沒踫到什壞人欺負她,還是什……
澄空突然抬起頭,瞪大的杏眼對上他的黑眸。
「不會吧?!」現在仔細想想,她昨晚最後喝過的東西,就只有那杯參茶而已。
「我早就告訴過你,要離他遠一點的。」他點點頭,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答復。
「喔,可惡!」發出一聲沮喪的申吟,她倒回床上,再度羞窘的躲回被中,沒臉見人。
看到她害羞的可愛反應,讓嚴昊揚起了唇角。他沒有再多說什話,僅將目光緊盯著眼前嬌羞美麗的可人兒,他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欲火--
隨即,他二話不說的掀開她摀著頭的被子,將她的小臉抬起來,印下火熱的一吻。
等……這個男人在干?!
突然受到侵襲,澄空不明所以的睜大了眼,小手拚命的揮舞,卻還是敵不過他強勢的入侵。
「嚴--嗚--」她掙扎了下,然而唇被吻著無法說出完整的句子,最後她偏過頭,讓他的吻自她的唇上改栘到了頰畔,小嘴總算重新獲得說話的權利。
「嚴昊,你在干?」她氣喘吁吁的質問著。
「我要妳。」他眸色加深,目光緊盯著她不放,下一刻,他又再一次俯下臉,霸道的唇在她的頸上肆虐著。
這……這個男人!他們昨晚才忙了一晚而已,再說,她現在對于這種狀況都還沒有辦法適應,他居然就這急著還想要。
澄空紅著小臉,顯得有些尷尬無肋。不管怎樣,她現在就是不想要啦!這個男人竟敢這霸道的不尊重她的意願,那就不要怪她狠了!
貝齒輕輕咬著下唇,不管嚴昊多火熱的襲擊著她的頸項,她悄悄的以左手觸踫著右手指上的戒指,緩緩的推開戒台,將戒台小凹槽里某物倒進手掌里,接著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手掌湊到嚴昊的鼻端前。
那是黑雪給她的防身武器,也是讓他六年來最無法釋懷的暗算--光是一西西就足以迷倒一頭大象的超濃縮哥蘿芳。
靶覺到自己聞到了一股奇異的味道,嚴昊瞪大眼,像是不敢相信自己所信賴的小女人會這對他。
不管他的眼中有多少的不甘,下一刻,他已陷入了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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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嚴昊一定會氣死的!
坐在白水小築前的小椅子上,澄空雙手撐著頭,一臉的懊惱。
那天早上,當嚴昊已不省人事的倒在她身上時,她才驚覺自己做了什,只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依照嚴昊的死硬脾氣,他醒來後如果想起她把他迷昏的事,一定不會放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