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盜天使 第29頁

「女圭女圭!」他們擔憂的看著自地上掙扎站起的蔚晴,每個人皆是一臉擔憂。

痛……痛死人了。蔚晴自地上站起,有些狼狽的拍拍身上的灰塵,她的手腳上有一大堆的擦傷,痛得足以教她連連蹙眉。

「唐叔,先載我上去黑曜司那里上藥吧!」她掃視了在場擔憂的四位叔叔一眼。「放心,死不了的,只是有一堆擦傷而己,剛才那輛車的煞車壞了。」

嗚……那個女人該為她的命大不死感到悲哀,蔚晴向來最會記仇。

憤怒的目光往上方不遠處的一幢宅子掃去,蔚晴發誓,她絕對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太好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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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在看到門口一身擦傷的蔚晴和那四個一臉鐵青的男人時,黑曜司的驚訝是被人所理解的。

「有人在車上動了手腳,出了一點‘小事’。」蔚晴臭著臉的自動進屋,打開櫃子自己拿藥涂。

「是誰?!」黑曜司的臉整個黑了起來。

蔚晴自顧自的在傷口上貼上膠布,有一點懶得理會他。她在為自己的傷口逐一消毒處理後,然後才站起身。

「我去找人聊一下天,一下子就回來。」她已經急著去找人算帳了。

「你……」黑曜司起身想追著她出去,不料卻被四只強而有勁的手臂給拉了回來。他微怒的回頭一看,是她那四個叔叔。

「你可以和我們偷偷跟在她後面去看。」俞凱正視看著他,他們四人看起來比黑曜司還冷靜。

「由著女圭女圭去吧,我們跟在後面去看看便好了。她會叫‘惡魔’不是沒有原因的,你也應該去看一看另一面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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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的古芳奴看見她時,眼中確實是有不小的震驚。

「訝異我還活著嗎?」可愛的蔚晴懶懶的倚在門邊,眼中有著掩不住的怒氣。

很好,她蔚晴活這麼久,像今天這樣生氣的例子可沒幾回,有膽子欺負她就要有膽子付出代價,天曉得今天她差一點就要沒命了。

「哪……哪會,你本來就應該活著的,不是嗎?」古芳奴的眼中可以看到一絲不可置信以及心虛。

「我本來還以為你只是開玩笑而已,沒想到你竟還真的在我車子的煞車上動手腳。哼,哼,偏偏小姐我命大沒事,倒楣的人就變成是你了。」眯起了晶亮的眼眸,現在天使的身後像是多出了一對黑翅膀,據說有一種惡魔就是有著天使的面孔,像現在的她就有點像。

她一向秉持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精神,別人對她好她自也以真心付出,如果有人存心和她過不去的話……那很抱歉,她也不會客氣的。

「你……你你是在說什麼啊?」懼怕和心虛填滿了古芳奴的面孔,雖然口頭上她不承認,但看她臉上的表情也知道是她了。

懶懶的把頭發甩至身後,蔚晴斜眼瞄到了那五個藏在暗處的男人。

真是的……每個人都把她當成長不大的小孩,處處都需要人家的保護,她都要滿二十三歲了耶!

抬起傲慢的下巴,蔚晴現在簡直像是街頭的大姊大,高傲囂張得很。

「不承認嗎?唉,也無妨了,我只是要來告訴你一下,我雖然不像你一樣精通汽車的一切,但是對所謂的‘炸藥’倒是懂得一些,古小姐,你一直都是住在這間屋子吧,一個女人家獨居可要小心一點了。」

可想而知,古芳奴的臉色當然好看不到哪里去。

蔚晴在說完這番話之後,帶著愉快的笑容離開了這里,她最不屑用力解決事情了,有的時候,心理上的報復可是比以牙還牙要好得多了,她保證那女人不出三天便會趕緊離開這里。

「所以我們才說讓她自己來就可以了。」唐凌懶懶的聲音如此告訴黑曜司。(請支持四月天!)

黑曜司整個人陷人沉思之中。看來,他的小惡魔比他想像中更加厲害、更加獨立,她柔弱的外表只是一個幌子而已。

「不過我們的女圭女圭什麼時候會用炸彈了?我記得我沒有教她這些啊!」黑暗中傳來程杰疑惑的聲音。

這正是大伙此刻心中一致的疑問。

「我也不知道。」其他三個人亦不約而同的搖頭。

尾聲

晚風徐徐的吹著,月娘自雲堆中探出頭來,悄悄的窺視著大地,好個美麗的夜晚啊!

現在的時間是凌晨三點,本刻是人人皆入夢鄉的甜美時刻,尤其是對剛結婚不久的新婚夫婦而言,這更應該是個夫婦溫存的美好時刻。

主臥室的燈正大刺刺的亮著。

「我不要!」穿著寬松的流川楓睡衣,蔚晴抱著大抱枕,一臉堅決的坐在床沿。

她的行為令她坐在一旁的新婚丈夫黑曜司十分不滿,「為什麼不行?」世界各地的法律皆明文規定夫妻有同床共枕的義務,今天被妻子踢下床的他顯得十分不滿。

「你又不愛我。」只見她大小姐頭一偏,壓根不去理會丈夫的怒氣沖天。

耐性再好的人連續被妻子踢下床三天,任誰也好不起來了。

「我不會說那些俗氣的話。」他愛她,這些事他早在平日的一舉一動中全表示出來了,否則他干嘛苦等她十八年?偏偏她對情愛的領略程度和市面那些言情小說屬同等級,偏要親耳听到那三個字不可。

「你不說嗎?」蔚晴眉頭一皺,將棉被拉起。「你不說你就一輩子別想踫我。」這是她最大的王牌,也是她惟一的把柄。

黑曜司十分惱了,「夫妻有同床的義務。」他連續忍了三天,今晚非要她不可。

「我不要。」她頭一偏,賭氣的鑽進被中。

黑曜司漂亮的雙眼眯了起來,露出邪惡的撒旦微笑。他俐落的月兌去了上衣,露出上半身。

蔚晴勉強吞了口口水,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他。「你……你你干麼?」他在誘惑她。

「你說呢?」黑曜司唇角勾起了漂亮的弧度,趁妻子分心之際,迅速跳上床,封住了她的唇。

「犯……犯……規……」被封住唇的蔚晴困難的吐出抗議之語,但隨即又被人給完全封住。

黑曜司見此良機不可失,連忙更加熱情的吻住妻子,然後春風從此便牽梅染柳了……」

一場激情過後。

黑曜司睜開眼,有點滿足的笑了,連續禁欲三天,她是該受點責罰的,天還沒亮,她的小妻子就已經累得睡昏在他懷中了。

望著懷中妻子天使般安祥的睡容,黑曜司不斷在她印滿吻痕的雪頸上輕吻。

這個小女人成天老吵著要他說愛她,如果听不到她要的,便又像一個要不到糖果吃的小孩,倔強的和他鬧別扭。她不知道他愛她已經愛很久了,從十八年前見到她便開始,他愛這個亦天使亦惡魔的小女人。

看著熟睡中的妻子,黑曜司的聲音有些沙啞,「我愛你。」他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會對她說。(請支持四月天!)

似無意似有意,他的寶貝小妻子在這時翻身躲入他的懷中,發出聲滿足的輕嚀。若非是因為蔚晴的頭正深埋在黑曜司懷中,不然他應該看得見她熟睡的臉上中正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有點像是……詭計得逞。

有的時候事情不一定要硬著來做,換另一個方式去進行或許比較容易得逞……或者說是成功,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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